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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完全沒有想到,張曉月竟然以這種姿態走進了我的卧室之中,頓時我有點不知所措。

等到她在翻箱倒櫃的時候,我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我猜測她一定是認為我眼睛看不見,所倡議才會出現這樣的失誤!

於是我就躺在床上,靜靜的看着張曉月的後背,當看到她挺翹部位有一塊很明顯的紅色胎記時,我忍不住問了一句:“曉月,你那裡也有紅色的大斑點?”

“什麼大斑點?”張曉月似乎不太明白我說的話,一邊忙着找浴巾,一邊問了我一句。

“奧!”

“沒什麼!”當時我有些慌了,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問她這樣的問題。

還好張曉月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不對的地方,要不然的話,我眼睛能看見的事實一定會被發現的。

等到張曉月穿上浴巾之後,她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邊,拿過電吹風接上電源想把自己的頭髮吹乾。

“哎!”

“姐夫,你剛剛說什麼紅色的大斑點啊?我有些聽不太明白,你能和我解釋一下嘛?”張曉月一邊吹頭髮,一邊看着我詢問。

她的話一說出口我就有些面紅耳赤,想不通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可是如果我不回答她,又會讓她有所警覺,思來想去我只好心的對着她說道:“奧,曉月啊是這樣的,瑤瑤她身上有一個很大的紅色胎記,就是在那個部位!”

“我就是好奇,你們姐妹長的這麼像,你那個地方有沒有呢?”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都有點快要窒息了。

張曉月在聽了我的話之後,反應也是相當的大,漂亮的臉蛋之上爬過一絲紅彩,盯着我好長時間才開口說道:“姐夫你幹嘛?你覺得你和我聊這個好嘛?”

她的話頓時讓我啞口無言。

同時我有些擔心,如果張曉月把這個情況告訴瑤瑤的話,那麼我一定會死的很慘。

本來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就應該和自己的姨子保持一定的距離,而我現在竟然問她那樣羞恥的為題,實在是不該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變得如此的不穩重!

“姐夫!”

“你真的想知道嘛?”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張曉月在短暫的害羞之後,便是心翼翼的反問了一句。

此刻我知道不能在這種問題上深入探討下去了,於是只好對着她假裝無所謂的說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不是很多人說你和瑤瑤是雙胞胎嘛,我純粹就是出於好奇!”

為了能夠很好的掩飾自己,我還說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讓張曉月趕緊去自己的房間睡覺。

“姐夫,人家睡不着!你就陪我聊聊嘛!”

“你不是想知道我那裡有沒有紅色胎記嘛?我現在就告訴你好了,免得你的好奇心作祟,今晚在睡不着覺!”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張曉月竟然不願意從我的房間出去。

也是,現在才不到九點鐘,像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壓根就沒有早睡的習慣。

我點了點頭答應她留下來。

隨後張曉月便回答了我的問題,她告訴我,自己的那個部位確實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她和瑤瑤在的時候長的就非常的像,每次她媽媽都會把兩個人混淆,晚上睡覺的時候,為了能夠很好的區分她們兩個,都是看兩人身上的胎記!

“姐夫,你知道嗎?我身上的胎記要上一點,而我姐姐的胎記則是要大上一點!”張曉月目光死死的盯着我,彷彿無時無刻都在注意我的表情。

大概十來分鐘的時候,這個話題總算是被繞了過去。

因為是比較敏感的話題,所以接下來的兩分鐘內,我和張曉月竟然一句話都沒有了,頓時兩人之間的空間顯得有些安靜,氣氛讓人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看在讓張曉月在待下去的話,一定相當的危險。

因為昨天早上,她還對我傾訴,說是齊少陽總是出軌,她心有不甘想報復他!

而報復的方法就是以牙還牙,自己也尋找一個出軌的對象,給齊少陽帶女帽子,還問我願不願意,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

因此這個時候我必須把張曉月給打發走才行。

“曉月!”

“你看我們兩人現在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似乎有點不好,我現在有點困了,你趕緊去睡覺吧!”我對着張曉月提醒了一句。

我本以為張曉月會說些什麼,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點了點頭,只是幽怨的看了幾眼,隨即起身從我的房間裡邊離開。

等到她走開之後,我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因為剛才的畫面現在太過香艷,因此我感覺渾身出了不少的汗,於是從柜子裡邊找過一條浴巾走進了洗澡間。

為了能夠安撫我心中那份快要抑制不住的狂躁,我故意洗了個涼水澡!

就在我心中那份火快要消失殆盡的時候,張曉月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姐夫,你趕緊開門,我肚子有些吧舒服!”張曉月的情況似乎很着急,不停的拍打着洗澡間的玻璃門。

“曉月,你就不能忍一會兒嘛?”

“我也差不過快要洗完了,你在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我就可以穿衣服了!”我衝著外邊無奈的說道。

我這渾身上下剛剛打了肥皂,還沒有來得及沖洗,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給張曉月開門?

但是張曉月似乎真的有些憋不住了,完全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一邊用力的拍着玻璃門,一邊對着我焦急的說道:“姐夫,你快點救救我吧,如果你在不開門的話,我就”

這我當然不能答應了!

於是便對着她提醒道:“曉月,你千萬不要着急,我很快就完事了,你在忍一會兒!”

“在說你現在進來的話很吃虧的!”

我一邊說一邊打開花灑,想要快速的把自己身體上的泡沫沖洗乾淨,然後裹着一條浴巾給張曉月開門。

從她那焦急的催促聲中,我便是知道她似乎真的快要到達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