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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舔嘴唇,訕笑着:“姐你今天不忙啊?”

平時每天這個時間,靜香姐都要出去應酬的,或者去做美容。

她莞爾一笑,表情玩味:“其實做美容不一定要去外面……”

說完,站起身子,雙手解開脖子的盤扣,竟然開始脫衣服!

看着眼前雪白的一片,我簡直快呼吸不上來了,她這是要?

我馬上反應過來,剛才我跟洗冬冬說了,她胸前有胎記,難道她懷疑我看得見?

我大腦飛速運轉着,眼神繼續裝作沒有焦點,深吸一口氣,像平常一樣笑笑:“靜香姐?你幹嘛呢?”

“你猜。”

她脫光上身,用雙手托着傲人的上圍,沖我嫵媚一笑,掃了一眼我的褲子,又開始脫下身。

我的呼吸都快停滯了,不過在心裡暗暗想着,看不到看不到!

要是我有了反應,肯定逃不過她的眼睛。

靜香不愧是老闆娘啊,估計她早就懷疑我了。

“是不是因為你梅花胎記啊,那是……”

我正要解釋,卻被她打斷了。

她身上光溜溜的,只剩一條丁字褲,我某個部位“砰”的一聲,馬上膨脹了。

我趕緊坐下來,把雙手交叉放在身前,這樣還能遮擋一下。

“陳強,其實你長得挺帥的。”她冰涼的小手摸上了我的胳膊,我只覺得心頭一顫。

好像有一塊肥肉近在眼前,可是只能看不能吃,真是要折磨死人了!

我撓了撓頭,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謝謝靜香姐誇獎。”

靜香把腿翹在我身上,撩了撩紅色大波浪,身上還有一種女人香,那樣子,任何男人都忍不住啊。

我舔了舔嘴唇,裝作愣了一下,神色緊張:“姐,你幹嘛啊?你……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啊。”

“呵呵,家室?”她嘴角上翹,諷刺一笑。

“聽說你老婆和洗冬冬是一個公司的,難道你不知道,洗冬冬並不是我老公?”

“啊?”

我這次真愣了,老婆並沒有說過這種八卦。

看着我意外的樣子,她目光游離:“我只是洗冬冬其中一個二奶,他情人多得是,也不會在意我的。”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洗冬冬在床上,那樣粗暴地對待她,原來她不是原配。

“不怕你笑話,我就是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要不是洗冬冬,這家店不會是我的。”靜香姐用雙腳勾住我的腰,讓我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他應該挺在乎你,要不然不會那麼生氣。”我安慰着。

“我跟他只是性伴侶,再說了,他怎麼對我你也知道,”靜香姐低下頭,輕撫着鎖骨下方的梅花烙印,表情黯然,“這不是胎記,而是他給我烙上的。”

聽到這話,我瞪大了眼睛,這……這簡直觸目驚心!

潔白的高聳上,一朵梅花顯得越發嬌艷,仔細一看,好像確實是烙上去的。

一想到那畜生那樣對待這麼好的一個女人,我就心聲厭惡:“那你怎麼不走呢?”

靜香點燃一根女士香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有些事不是那麼簡單的,對了,那老東西是不是看上你老婆了?”

我點了點頭。

“那你最好讓老婆辭職,要不然……他是個不擇手段的人。”靜香眼神中露出一絲陰霾。

我心裡一緊,自己知道,老婆正在事業上升期,絕不會辭職的,而且那個公司在我們這個小城市,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外貿公司了。

老婆在他手下幹活,遲早會出事的,不,也許已經出了事呢?

我嘆了一口氣,越想越不敢想,洗冬冬,你這個畜生!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我一把摟住靜香的腰,狠狠就是一吻。

因為離得太近,胸膛被兩團棉花軟軟的貼着,我心中的火“騰”的躥起來了。

靜香微微一笑,舌頭靈活的伸進我的嘴裡,兩人交纏在一起……

直到吻的快喘不過氣了,她才放開我,咯咯嬌笑起來:“你要是上了我,洗冬冬肯定會殺了你,他佔有慾很強。”

我紅着臉,攥着拳頭,眼前浮現的一直是她的嬌嫩,和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女人香。

我揚着頭,凜然一笑:“誰殺了誰還不一定呢。”

“有意思,”靜香站起身穿好旗袍,捏着我的下巴,目光戲謔:“你要是替我把洗冬冬除掉,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哈哈!”

說完,她扭動着電臀,一搖一擺的走了出去。

我有些摸不着頭腦,她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

看來她們之間的關係,比我想的要複雜。

走出會議室,迎面碰上飄飄,她鼻子一動,就分辨出是我,有些焦急的攥住我的手:“陳強,老闆沒為難你吧?”

我搖了搖頭:“放心,我還走不了。”

“太好了!”飄飄皺着眉頭,激動地馬上撲到我身上。

我怪不好意思的,再說公共場合,讓人看見就不好了,趕緊推開了她:“你也太激動了吧。”

“你都是為了我,我怎麼能不擔心呢?”她把手抹上我的臉頰,愣了一下,揉搓着大拇指:“這是什麼啊?”

我低頭一看,上面一片殷紅,應該是靜香姐的唇印。

“沒什麼,我去502了啊,下班聊。”我抹了抹臉,老臉一紅,趕緊閃人了。

下午來了不少客人,忙的我都焦頭爛額了,好不容易九點下班,我一回到家,就聞見一股香味。

老婆系著圍裙,從廚房端出兩盤牛排,香氣四溢。

轉身一看餐桌,上面插着蠟燭,還有兩杯紅酒。

我笑着走到老婆面前,一把抱住了她:“老婆,今天怎麼這麼乖啊?”

她盈盈一笑:“上次的大單已經完成了,最近不用加班。”

能看得出來,今天的菜是她精心準備的,以前剛結婚的時候,我倆如膠似漆,她就經常給我做牛排吃。

她穿了一件弔帶碎花裙,顯得十分清麗。

我把盲棍放在門口,用鼻子嗅了嗅,笑道:“讓我猜猜,你今天做了牛排?”

“是啊,為了犒勞你嘛。”老婆走到我身邊,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