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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已經結束了,秋沐自己都沒有想到擂台賽初賽的第一場就如此兇險,險些讓自己命喪黃泉,真如別人講的那樣,有些人真的是打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心態上場。

這場比賽給秋沐上了沉重而且意義深刻的一課。

秋沐拄着寒來,從台上下來,剛剛纏了鐵鏈的腳剛剛稍微還是能動的,現在真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這個毒蔓延的也太快了。秋沐在下最後一截台階的時候,險些摔倒,琉雪在看台上看道這個場景,緊張的從看台上沖了下來,跑到了秋沐身邊。

“秋沐妹妹,你怎麼樣?”琉雪緊張的問道。

“還好,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秋沐說道。

“呸呸呸,瞎說什麼糊塗話!我先扶你到後面坐着休息一下,我看看你的傷口,看看嚴不嚴重。”琉雪說道。

說完扶着秋沐向後台走去。

秋沐轉頭又看了一眼看台剛剛葉曲站的位置,現在葉曲已經早就不在看台上了。

“秋沐妹妹,你看什麼?”琉雪發現了秋沐的停頓,問道。

“沒有。我們走吧。”秋沐說道。

“我剛剛在台上看到那個和你對打的人真的是下手毒辣刁鑽,我在台上看的心驚肉跳的。”琉雪說道。

“我與這個人對打也是緊張的不得了。”秋沐說道。

“這畢竟還是你的第一場擂台賽,後面打多了就不會覺得緊張了,而且你是對戰經驗太少了,之前面對的對手太單一了,所以才會這樣。不是你第一場能打平已經是很好了。我站在台上自己的觀察過,這個人的武功不是很好,如果是直接硬碰硬的話,她未必是你的對手。不過呢,其他比賽的人有些不怕毒的,她應該會吃癟,她應該會很快就會被刷下去,你放心好了。”琉雪說道。

“是嗎?”秋沐說道。

兩人已經走到了後台,琉雪吩咐了一個小廝,讓小廝搬來一個椅子,秋沐坐了上去。

“把褲腿掀起來我看看,嚴不嚴重。”琉雪說道。

“這恐怕有些不合適吧。”秋沐說道。

“你是希望以後沒有你這隻腿,亦或者你是希望你以後永遠不能運功練武”琉雪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秋沐被琉雪嚇唬到了,直接掀開了自己的褲腿。

秋沐剛剛被鐵鏈勒得發紫,周圍整整腫了一圈。嚴重的地方還破了口,流出了紅中帶着紫的污血。

“都說是皮肉傷了。”秋沐說道。

“哪裡是皮外傷啊,這分明是中毒了,好不好!幸虧不嚴重!”琉雪教育道。

“哦!這樣啊!幸虧不嚴重”秋沐話音剛落,就暈了過去。

秋沐恍惚間,看到琉雪很是緊張,在琉雪瘋狂的叫着秋沐的名字,但是秋沐想回應,但是一點知覺都沒有,一個小廝跑了過來,琉雪讓這個小廝去找大夫,隨後秋沐就沒了任何知覺。

在賽事組處,葉曲出現在了這裡,他坐在了賽事組邊上待客的椅子上,悠閑的喝着茶,像是在等一個人。

“有人嗎?我來蓋章。”聲音從門外響起。

所有人抬頭看向了門邊,原來是剛剛和秋沐同場比賽的無名君。

“有人。這裡是蓋積分章的地方,來我這裡就可以了。”一個葉家莊的弟子對無名君說道。

無名君不說話,從葉曲邊上走過,徑直走向了那個葉家莊的弟子。

葉曲的視線一直盯着無名君,從門外直至到現在。

甚至有人在邊上碎碎念了起來。

“你看葉大少爺一直在盯着那個無名君誒。”一個女弟子說道。

“我也發現了。”一個男弟子說道。

“會不會是因為剛剛擂台賽上這個人把秋沐小姐打傷,畢竟秋沐小姐是葉大少爺一手帶大的,打成這樣,葉大少爺看不過去,所以來過來教訓這個人的吧。”女弟子說道。

“我覺得不會啊,這裡畢竟是賽事組,直接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教訓別人,葉大少爺不會做這種事,再說了真做了這種事,你說葉家莊的顏面往哪裡放。我覺得最多給這個人一些下馬威,讓這個人知道些分寸。”男弟子說道。

“你好像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女弟子說道。

“我們還是安安靜靜的看熱鬧吧。”男弟子說道。

無名君在跟賽事組的弟子交談。

“這個是你的積分章帖,請務必保存好,以後憑這個積分章帖和我們這裡的備案,來確定你的擂台積分,現在請說一下你的名字,我好在我這裡記錄你的信息。”賽事組弟子客氣的說道。

“名字我想想。”無名君說道。

葉曲看無名君的眼神越發不對勁。

“不如就寫無名君吧。”無名君說道。

嚼舌根的弟子又碎碎念了起來。

“真的是哪有人說自己的名字還要想一想的。”女弟子說道。

“這就是你見識短淺了,江湖大俠都是隱姓埋名的,樹敵太多,改個名字,以免惹禍上身。”男弟子說道。

“不過叫無名君也太隨便了吧。無名君,這能算名字嗎?”女弟子說道。

“噓!小點聲,別讓人家聽到。人家愛叫啥叫啥,你管這麼多幹嘛,她種人一般下手狠毒,你剛剛要是被人家聽到,你的武功和她的相比,你覺得是你先死還是她先死,我可不想和你一起陪葬。”男弟子說道。

兩個弟子就安安靜靜的閉了嘴。

“你的積分章已經蓋好,我這裡也已經備案了,你可以走了。”賽事組的弟子說道。

“好!多謝。”無名君說道。

無名君轉身,再次從葉曲面前經過,正準備踏出大門,卻被葉曲叫住。

“這個大俠,我覺得我們頗為面善,是不是之前在哪裡見過。”葉曲說道。

“我覺得是閣下認錯人了,在下江湖遊盪慣了,向來都是獨來獨往,哪裡有朋友。且在下向來以黑色斗笠掩面,閣下怎麼會覺得我面善呢。”無名君說道。

葉曲不語站在無名君的身後,而無名君亦不回頭。

“在下覺得是閣下認錯人了。”無名君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