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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孫思遠的全方位的醫治和葉秋沐的悉心照顧下,葉琉雪的恢復的很快,也不用像俗語中那樣傷筋動骨一百天,也就一個月的時間,葉琉雪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

被葉秋沐和孫思遠強制在葉家莊待了好久的葉琉雪終於可以出來逛逛了,不用一整天都看着葉家莊內的樣子,這一個月葉琉雪都在庄內待的自閉了。

葉琉雪今天心情很好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前面這個原因,只是身邊有一對左右hùfǎ在,行動又因為這兩人受到了xiànzhì,他們美其名曰,這是為了葉琉雪好,但是在葉琉雪的理解里,孫思遠和秋沐的這種行為叫做變相的監視。

今天的天氣很好,適合出遊,大街上人來人往。

“你們不至於吧,也就是上街隨便走走換個空氣,你們也跟過來,我又不是老弱病殘!至於要這麼大張旗鼓嗎?!”葉琉雪大聲的kàngyì着。

“難道你現在不是病殘嗎?”孫思遠調侃的說道。

“我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至於這麼損我嗎?那我換個詞,我又不是姑娘小孩,你們真的不用這個樣子。”葉琉雪說道。

“別掙扎了,在你沒有完全好之前,我和思遠不會讓你獨自一個人在外面。”葉秋沐說道。

“你都這麼說一個月了,我耳朵都是聽出繭子來了。”葉琉雪有點煩躁的說道。

“我們這是為了你好!”孫思遠和葉秋沐異口同聲的對葉琉雪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別說了,大家都閉嘴,好好逛街散心好嘛!還我們一片共同的安靜。”葉琉雪說道。

“安危至上!”葉秋沐說道。

“良藥苦口!”孫思遠接著說道。

“這一個月你們都已經默契到可以出去唱雙簧了,光是你們剛剛說的話都可以串成一對對聯,我再寫個橫批,為了你好。”葉琉雪無奈的吐槽着。

突然葉琉雪突然大叫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後腦勺,嚇得孫思遠和葉秋沐一下子圍了上來。

“你怎麼了?難道說你兩句,這就又複發了?”葉秋沐緊張的詢問着。

“琉雪,你是不是傷口又疼了?”孫思遠也問道。

“誰家孩子拿東西砸我的!做父母的怎麼教的!”葉琉雪大叫道,神情凶神惡煞的,感覺剛出門的好心情被一掃而空。

“有人拿東西砸你?我怎麼沒看到附近有孩童或者是可疑的人物啊。”葉秋沐環顧四周好幾次,說道。

“對啊,還對着頭,要不是這一個月沒有練武,我反應慢了好多,還好只是鈍器,要是暗器,或者投擲的人是個高手,我都要倒在這裡了!都說你們不要太小題大做過分保護我了。”葉琉雪說道。

“呸呸呸,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不過你說鈍器?不是石子?”孫思遠說道。

“你們看這個。”葉秋沐說道。

葉秋沐伸出手,三人一同看向葉秋沐的手掌,是一枚粗糙的小鐵丸。

“打你的應該是這個,看起來不像是孩童的惡作劇。”葉秋沐說道。

“我也認同秋沐的話,而且你看這個小鐵丸邊上有縫隙,掂量了一下它的重量,也不像是實心的,會不會裡面夾了東西。”孫思遠說道。

“有可能。”秋沐說道。

“與其猜這麼多,直接打開看看就好了。”葉琉雪拿起小鐵丸準備打開。

“不要直接打開,小心有詐!”葉秋沐說道。

秋沐的話音剛落,琉雪已經把小鐵丸掰開了,裡面並沒有什麼毒藥,只有一張被細心摺疊成很小塊的紙條,應該是特地放進這個小鐵丸的。

葉琉雪打開小紙條,紙條上面寫着:“今日申時,城郊河岸見。”

“這誰啊。也不寫一個落款名。”琉雪說道。

“看樣子是特地扔給我們的。”孫思遠說道。

“那也不能這樣,不自報家門啊,指不定扔錯人了呢。”琉雪說道。

“不如我們一會兒一起申時的時候去城郊河岸那邊一趟,會一會這個扔鐵丸的人。”秋沐說道。

“會不會有詐啊?”孫思遠問道。

“應該不會,如果要真的動手,剛剛早就用這個鐵丸直接要了琉雪的性命了。”秋沐說道。

申時城郊河岸

孫思遠.葉琉雪和葉秋沐準時的出現在城郊河岸。

“我們都在這裡等了那麼久,那個人還來不來了?”琉雪有點小小的抱怨。

“會不會是找不到我們,或者是那個鐵丸根本不是找我們的?”孫思遠說道。

“就是找你們的。”孫二爺說道。

“二叔是你?”孫思遠說道。

“是我。”孫二爺說道。

“不就見個面,不至於繞這麼大一圈吧。要麼在那個老地方見面,要麼來葉家莊通知一聲,我們自當會如約出現的,現在你倒是做出這一出,都把我們整不明白了,還害的我頭白白被砸了一下。”琉雪說道。

“現在我的情況特殊還是謹慎一點好。”孫二爺說道。

“那二叔今天找我們究竟是什麼事?”孫思遠問道。

“我今天要說說之前砍傷葉琉雪的那個女人。”孫二爺說道。

“那個人!!!你怎麼會知道那個人?”三個人一起感慨道。

“之前孫思遠來找我,說了琉雪的情況,所以我暗地裡調查了這個人,經過我小小的調查了一下,結果發現我對這個人有救命之恩。”孫二爺說道。

孫二爺將張月滿和謝星樓在寧王府的事情和這三人說了一遍。

“這個故事你該不會是從哪裡說書攤上聽來的吧?怎麼這麼的匪夷所思!”葉琉雪說道。

“我看那個女子殺心很重,怎麼會是你口中說的這個女子呢?口中的故事說的這個女子自己都活在無限的糾結中,但是我知道的這個張月滿,出招兇狠毒辣,冷酷無情,甚至還有些麻木嗜血,你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二叔,這個張月滿好像是挺複雜的一個人,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孫思遠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還是不知道張月滿到底是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不過目前最好的辦法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孫二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