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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帝昊迎來了當日大殿內見到的那位侍女。

此人並不陌生,是星月嫁過來時的陪嫁丫頭,一起生活數千年,對此女的秉性比較了解。

她就是星月身邊一條忠實的走狗。

此女親自前來,必是不放心那兩個寵物再現。

果然,見面就問:

“你那兩個噁心的東西呢?”

帝昊一皺眉,此女的脾氣比原來更加豪橫,心意一動,蛤吞天和蛇妖皇本體出現在帝昊身邊。

蛤吞天大嘴一張,問道:

“小妞,想爺了?”

侍女驚叫一聲,轉身就跑。

蛤吞天不依不饒的喊道:

“小妞,別跑啦,大爺我有賞!”

侍女嚇的不敢回頭看,轉眼沒了蹤影。

蛤吞天一臉的不屑:

“主人,這小妞修為真菜,一個金仙也敢辱罵蛤爺,一點也不給主人面子。”

帝昊斜眼看着他,問道:

“你想怎樣?”

蛤吞天一縮脖,訕笑道:

“小蛤就是為主人感到不值,居然被一個小金仙給扁啦。”

帝昊一瞪眼,喝道:

“什麼叫扁?”

蛇妖皇一旁告狀道:

“就是被輕視的意思。”

帝昊仔細看着蛤吞天,蛤吞天使勁縮脖子,可惜啊,再怎麼縮,也沒有變化。

帝昊眯着眼道:

“你是不又嘴饞了?”

蛤吞天一揚脖,不屑的道:

“一個小金仙,還溝不起本帝的食慾。”

帝昊冷冷的道:

“一個帝尊境的大妖,也敢稱本帝?”

蛤吞天大眼看向別處,嘀咕道:

“這不是想給主人張臉嗎。”

帝昊不在理他,這東西越學越壞了。

明明想吃那女人,卻總往自己身上找理由,不能老圈在內世界中,沒事他就琢磨害人。

正想着,那侍女又出現在遠處,神色驚恐的看着帝昊身邊那兩個大妖,喊道:

“那個誰,宮主讓你去一趟!”

帝昊側耳喊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那女子臉色陰沉,卻不敢發作。

一個大帝居然說聽不見金仙的喊話,鬼會相信。

生氣也沒用,對方敢說聽不見,就敢不去,自己可不想埃主子的罵。

顫抖着又往前挪幾步,眼睛始終盯着蛤吞天。

蛤吞天心裡生氣,你看不起主人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盯着我。

大嘴一張,喝道:

“小妞,是不感覺蛤爺長得很俊,想要跟我私奔?”

說著,不分瓣的大手向女子抓去。

帝昊也未阻攔,此女是星月的幫凶,不知害過多少人,自己那件事,她必會參與。

女子轉身就逃,這次不在回來,寧可挨罵,也不受驚嚇,後者會要命的。

帝昊也未理會,知道對方還會來找他。

果然,不到一盞茶時間,星月扭動着腰肢站在迎賓樓外。

帝昊帶着蛤吞天和蛇妖皇迎出樓外,星月一見蛤吞天二妖,身體顫抖一下。

但她終究是頂級大帝,壓下靈魂深處的悸動,輕笑道:

“本宮特來請公子前去飲酒,公子可否賞臉?”

帝昊微微一笑:

“宮主艷名聞天下,這是小子的福氣,敢不從命,宮主請。”

星月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很快消失。

看向蛤吞天二妖道:

“公子的兩個寵物甚是威武,本宮膽小,可否收起。”

帝昊一笑,將蛤吞天二人收入內世界,淡淡道:

“宮主請!”

星月也不客氣,當先飛走。

帝昊隨後跟上,兩人沒有去大殿,而是來到星月的寢宮。

對這裡帝昊並不陌生,星月早已備好仙酒佳肴,抬手虛引道:

“公子請坐,倉促之間,所布的酒菜也不知合不合公子口味。”

帝昊微笑道:

“酒就免了,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就陪宮主嘮嘮嗑吧。”

星月哪裡肯依,親自給帝昊把盞勸酒。

她能不着急嗎,那就可不是一般的酒,裡面下有蛟蛇淫囊粉。

她想藉著這次機會,利用帝昊的九龍神陽體解去體內的陰陽二氣,她的修為百尺竿頭再進一步,成為此界罕有的高手。

那時,封號大帝中必有她一席之地。

帝昊推開星月遞來的酒杯,為難的道:

“小子在下界時,由於喝酒亂性,被一青樓女子沾上,無奈娶了她。可此人惡習不改,到處招蜂引蝶,把家裡當成歡樂場,一怒之下斬了此女,從此滴酒不沾。”

這段故事並非編纂,當初/血月與星月相逢就是在一歌藝樓內。

雖說歌妓賣藝不màishēn,但好說不好聽,人們還是習慣的把她們列為高級妓/女一列。

星月覺得這故事熟悉,臉色微紅,也沒多想。

只要是帝昊沒有一頂點能跟血月搭上邊的東西。

比如:武技功法,外貌長相,行事風格.....。

星月勸道:

“這與喝酒無關,只是公子運氣不好,遇人不淑,何必與世上的美味過不去呢!”

帝昊尷尬的道:

“受此刺激,公子有疾,此物最能亂性,徒增痛苦罷了。”

星月巧笑嫣然道:

“公子正當壯年,這人倫之樂不可缺失。本宮有一良方,定能治好公子的暗疾。且喝下這杯酒,聽本宮慢慢說與公子聽。”

星月心道:

“你那即便不能人道,有此酒催情,也會龍精虎猛,何需治療!”

帝昊面露驚喜道:

“此話當真?”

星月抬指一點帝昊的額頭,笑道:

“本宮豈會說謊!”

帝昊如釋重負道:

“我們老帝家人丁不旺,從我高祖開始,就一脈單傳。宮主如真能治好我的暗疾,就能為帝家傳宗接代,你就是帝家的大恩人啊。”

宮主白了帝昊一眼,風情萬種的道:

“那還不快喝了杯中酒,本宮的手腕都酸了。”

帝昊歉意一笑,接過酒杯,一口悶掉。

星月一旁嘴角一抽,真是牛嚼牡丹,跟不懂風月的人飲酒,真沒風趣!

帝昊抬手虛引:

“宮主請!”

心中卻在想着如何才能將那物下在她的酒里。

帝昊知道,那隻酒壺裡大有乾坤,給自己倒的酒里有東西,因為內世界裡的蛤吞天已經折騰起來。

此刻正雙眼血紅,不,他的眼本來就是紅色的,現在在發光,追着內世界那些母妖獸四處亂竄。

星月端起酒杯,偷眼看着帝昊的變化,見帝昊並無反應,心下奇怪,怎麼會這樣?

死鬼公羊不是說此物乃世上奇/淫之物,男人絕對抵抗不住嗎。

怎麼現在不管用呢?

聽到帝昊悶鼓似的心跳,怒河奔騰的血流聲,不由臉紅心跳。

暗道:“此人的體魄好威猛,體內像隱藏着一頭猛獸,我好喜歡啊。藥量不夠,定是被他強壯的體能抗住。沒關係,多喝幾杯就夠了。”

輕輕啜上一小口,微笑着放下酒杯,接着給帝昊滿上酒杯,殷勤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