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本來都沒有這麼快搬過來的打算，見過王可可之後，她才堅定自己的想法。

猜不透對方的底牌，那就早早搬過去，離得近，她也沒什麼機會作妖。她也想多接觸着，看看王可可這麼自信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閑暇休息的時候，雲瑤一邊聽王雅雯和自己說工作上的事情，一邊打量着王雅雯的臉。同樣的距離，她觀察着王雅雯的臉，又想起那天王可可說話時的樣子，這麼一對比，越覺得，王可可說話的時候面部僵硬，看起來感覺很奇怪。

王雅雯一心一意和雲瑤說正事，本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留神一看才發現，今天雲瑤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臉。

她覺得奇怪，趕緊拿着手機仔細看看自己的臉：“我的臉上有什麼髒的東西嗎？你今天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好看。”

王雅雯白了她一眼：“這話如果是你哥說的話，我可能會很高興。對我你還不肯說實話啊？”

雲瑤也不是不說實話，只是，她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跟她說。

以前，她也沒有研究過別人說話會是什麼樣子，現在想起，才覺得奇怪。突然留神，也許讓人覺得有些不習慣。

她依舊看着王雅雯，認真問道：“其實我有些好奇，如果一個人說話的時候，整個面部很僵硬，那會是什麼原因。”

“有這樣的人嗎？”王雅雯也沒研究過，聽雲瑤這麼一說，找雲瑤要了小鏡子，特地對着鏡子說話，研究自己的面部動作。看了半天，她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有嗎？我看我說話的時候，沒有僵硬的感覺啊？”

“你當然沒有！正因為你沒有，所以我才問你，什麼情況下，面部表情才會僵硬。”

王雅雯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這她還真沒有研究過，什麼時候說話，面部表情才會變得僵硬。

雲瑤也看了看自己的臉，不管是說話還是其他表情都很正常，她今天也看了別人說話時的樣子，都不會像王可可那樣。

是每個人說話方式不同，還是唯獨她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天書殘頁

“我知道了！”王雅雯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拍了桌子，嚇雲瑤一跳。

“什麼情況下會這樣？”

“你沒看平時的娛樂新聞嗎？說哪個明星整了容以後，面部僵硬。如果說話是這樣，那肯定就是整容了。真的，整過容的會這樣，相信我。”王雅雯言之鑿鑿，畢竟她的臉是貨真價實的，當然不會僵硬。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麼！整容，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過去，但是……”雲瑤想起了王可可那張臉，女人整容的話，一般都會把自己變得更美才對。王可可那張臉，她怎麼看都不太像是花過大價錢的。

“你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地方？”

“一個女人，整容後才會面部僵硬，那……你見過誰整容以後，還是很難看嗎？”雲瑤想了想，又重新糾正了自己的用詞。王可可那張臉，怎麼說呢？不應該說很難看，就是……任何人的偶不會覺得，那是一張整過容的臉。

“有啊！整容失敗，那肯定就會越來越難看。”

“那要是一張尋常的臉呢？有人會把自己整成平常的樣子嗎？就是，看過好幾次都不會記住對方樣貌。”

王雅雯糾結地皺起了眉頭，這個……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難道是……天生的樣子太嚇人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整成尋常模樣。”

除了這個解釋，王雅雯再也想不到別的原因。不然，還能有什麼理由，讓她整個容也只能變成這個樣子，不是錢不到位，那就是真的無藥可救，已經儘力了。

本來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被王雅雯這麼一說，雲瑤都認真不起來了。

“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認真點？”

“我再認真不過了，難道你沒看見嗎？我臉上寫滿了認真這兩個字。”

兩個人說笑着，王雅雯又問起：“你說的，該不會是，霍彥辰身邊新來的那個秘書吧？”

雲瑤愣了下：“我發現，你突然變聰明了。”問鏡

“我本來就很聰明，你都說得這麼明顯了，我怎麼可能猜不到。這個秘書，還敢對霍少有想法？她的膽子可真夠大的，還是說，她從來不照鏡子？”

雲瑤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她還藏着些秘密，究竟是什麼，我還看不透。”

“還有你洛總看不透的東西，那這個秘書，有點東西啊！”

“等後天搬過去，你見到人就懂了。”

王雅雯聳了聳肩：“你這麼一說，我對這個王可可還真有些好奇。能引起你的重視，也算她的本事。”

雲瑤笑道：“怎麼從你口中說的我好像很厲害，我都沒覺得自己有這麼厲害，你就知道了？”

“你不厲害，我怎麼可能心甘情願跟着你？不要懷疑自己的能力！”王雅雯一想，突然明白了：“我懂了，你答應這麼快搬過去，這個王可可，也有一部分原因吧？”

雲瑤笑而不語：“知道太多了，真的不好。”

“舉手投降！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饒了我吧！”

辦公室里傳來兩個人的歡笑聲，雲瑤沒有告訴王雅雯太多，畢竟這是自己的事情，告訴她，這不等於讓自己的哥哥知道了嗎？

她才不要讓哥哥為自己出面，這種小事情，她能自己解決。哥哥這樣的殺手鐧，必定是要關鍵時候再亮出來的。

“你可別跟我哥說，顯得我多沒用似的。”

“好！我不說就是，你還信不過我嗎？”

“那就讓大家把東西都整理好，千萬別落下了。到時候回到原來的辦公地點，大家應該也會習慣。接下來就好好準備比稿的事情，我也不分心了。”

王雅雯起身，搓着手說道：“這麼說，我也很期待。我感覺，搬過去以後會有更精彩的故事發生，我現在就有些期待了。”

“我怎麼覺得，你是想看我去教訓人呢？”

王雅雯嘿嘿一笑：“看破不說破，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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