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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了薛陽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因為秦嬌還要有一大堆的繁瑣事情要處理,於是兩人就沒有多聊。秦嬌走後,薛陽也因為傷勢過重處於昏迷狀態,因為歐陽臨走的時候,做了很周密的安排,所以薛陽的安全基本不需要擔心。

葉山見別無他事,於是就回了學校。在到學校之前葉山突然接到了鄭德電話。

“葉山,聽說你打了漂亮的絕地反擊戰,這麼痛快的事情怎麼也不跟你的老朋友說說。”

葉山淡淡笑了笑說:“什麼漂亮,純粹是運氣。鄭叔,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還沒有來得及打,你倒先給我打過來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鄭德爽朗的笑聲,“呵呵,在我聽說了黑蛇幫的事情之後,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話要對我說。所以就自報家門的打給你了。”

葉山收起笑容,正色道,“鄭叔,你真是在世孔明,這都讓你猜到了。我的確有話要對你說,不過我必須得當面跟你說才行。”

“嗯,我知道,我已近坐了最早一班飛機趕來了。下午的飛機票,估計明天早上就能到了,處理完一些雜事時候,我們見個面。”

“好,完事了打電話給我。”

掛上電話後,葉山心裡突然浮現出一個重大的決定,這個決定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學校,對興葉幫卻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葉山剛到學校門口,之間一個人影閃動,葉山還沒有來得及有任何反應,校門口突然間圍滿了學生,都手拿鮮花,像是歡迎凱旋歸來的英雄一樣大聲吶喊葉山的名字。

看着如此火爆的場面,葉山心裡竟然禁不住得意了起來,他面帶微笑的在同學們的簇擁下走進來學校。雖然女生都只是比較規矩的站着歡迎自己,葉山看的出那些女生都是在極力的把持着自己內心的狂熱,葉山相信如果不是和齊可可的事情早已傳為佳話,那些女生肯定早就衝上來了。

讓葉山想不到的是,校長段茹凡竟然也親自來迎接自己,雖然葉山和段茹凡因為上次徐飛龍的事情私交甚好,但是兩人在公共場合卻嚴守着彼此的身份。畢竟段茹凡是堂堂的大學校長,葉山再怎麼牛叉,也沒有辦法再這個德高望重的老知識分子面前做大。

“葉山,你又一次的為我們學校立下了功勞,我代表學校給予你特別的嘉獎。”段茹凡一臉微笑的看着葉山說道。

葉山嘿嘿笑了笑說:“我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維護這個學校穩定發展是每一個學生肩負的責任。”

穩定發展?肩負責任?我靠我他媽的什麼時候也成了人才了,這樣有水平的我也能說得出來。說完這番話的瞬間,葉山心裡對自己不禁一陣唏噓。

看來有些事情並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實施早就的。要是以前打死葉山也說不出這樣極富有水平的話,但是現如今葉山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而且還說的如此順口。

看來我應該是天生做領袖的材料。每當葉山回憶起此番情景時,都會忍不住自我慰藉。

“葉山,等會還有一個見面會......”段茹凡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山給打斷了。

“段校長,你就饒了我吧,我一晚上都沒有休息。”葉山一聽頭就大了,什麼鳥見面會,不參加,絕對不參加。

段茹凡和善的笑了笑說:“早知道你會是這幅反應,所以我和趙德勝已經商量好了,讓他替你出席這次見面會,你好好休息就行了。”

葉山一聽段校長這話,立刻就明白這所謂的見面會肯定是趙德勝這小子搞的,這小子就喜歡在這方面下功夫。

“肯定是趙德勝這小子的鬼主意吧,段校長我跟你說,別聽趙德勝這小子的主意,他滿肚子的鬼主意。”

段茹凡搖了搖頭說:“葉山,你還別說趙德勝這主意還真不錯。你可能不清楚現在學習學生的心裡狀態,所謂教書育人,在教學之餘還要影響教育。這一代如果不抓緊歸正,他們的行為方式和價值觀會直接影響到他們的下一代,要想再歸正就要耗費更大的精力和財力。”

聽了段校長的話,葉山心裡頓時就一陣自愧,當然了這自愧不是對趙德勝,而是對段茹凡段校長。到底是當校長的人,想的就是長遠。

不過細想一下,葉山心裡也就平衡多了,天下萬物各有其責。葉山的責任就是守護地球位面,而段校長的責任就是讓地球位面更加的和諧向上。

“段校長果然不愧是西北三大校長之一啊,想的就是長遠。看來我還是目光過於膚淺了。”

段茹凡微微的笑了笑,“行了,葉山,你好好休息吧。”

葉山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自己的‘高級公寓’走了過去。

這時葉山突然想到了齊可可,這小丫頭怎麼沒有來接自己。於是葉山就給齊可可打了電話,但是讓他失望的是電話竟然無人接聽,連續打了兩遍都是無人接聽,這讓葉山很是鬱悶。

可能是昨天收到的驚嚇過於嚴重了吧,現在還正在休息呢吧。葉山自我安慰了一下,此時葉山也有些過於疲憊了,於是就沒有多想,徑直走上了‘高級公寓’。

然而當葉山打開公寓門的時候,一股飯菜香撲鼻而來,葉山心裡猛地一喜,趕緊走了進去,看到客廳的餐桌上擺了一桌好吃的飯菜,而且都是自己特別喜歡的菜肴。

“葉大哥,你回來了。飯菜都給你準備好了,都是你喜歡吃的。”齊可可笑盈盈的看着葉山說道。

“嘿嘿,我就是知道我的可可不會忘記我的。玩消失肯定是為了給我一個驚喜!”葉山非常開心的說道。

“算了吧,少在這裝。剛才我還看到你打電話的時候,一臉的苦悶,這一會又說什麼早就知道!”這時張寒端着一大碗蓮子湯從廚房走了出來,白了葉山以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