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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寧心頭微微一愣,他武功如今已經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就算逍遙三老復生,天龍四絕齊至,也絕對無人能夠抵擋的了他百招開外。

如今天下武功最強的三人,就是他和喬峰,以及蕭遠山,鳩摩智已經不是他和喬峰的對手,至於掃地僧,這種世外高人,喬寧雖然自忖還有不及,但卻並不會把他當作對手。

但是這名青衣劍客,劍術之高明,幾乎超過了這個世界的上限,就算跟喬寧比起來,也毫不遜色,讓他如何不驚詫?

喬寧七記火焰刀疾斬,然後就虛虛一拍,一股凌厲無比的刀勁化為虹力,曲折如意,劈向了這名神秘的大敵。

這一記火焰刀,是以玄昊神掌為根基,經過他以六脈神劍的法門改良過的火焰刀法為枝幹,白虹掌力為運用法門,融會貫通而成,不但刀勁熾烈,超過原本火焰刀數倍,刀勁之凝練,也超過了原本的火焰刀,更兼以白虹掌力的法門,運用的曲折如意,當世已經無人能夠破解。

青衣劍客輕輕落地,掌中長劍圈轉,登時生出一股虛無之力,喬寧這一記驚天動地的火焰刀,被長劍上的潛勁消解,喬寧連催了三次刀勁,都無法突破此人的劍圈。

他微微驚異了一聲,沒想到對方也驚訝的叫了一聲,喬寧這才瞧出來,這人居然戴了人、皮、面具,看起是個貌不驚人的中年男子,其實卻是一個女子喬裝改扮,而且還是年紀極輕的女子。

喬寧微微一愣,心中暗暗忖道:“怎麼這個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如此耳熟?”

喬寧雙手環抱,頃刻間連發六七道掌勁,或者陽剛,或者柔和,陰柔並濟,各有不同巧妙。

他發現自己無法速勝對手,便改了主意,想要試探出來對手的武功破綻。

青衣劍客長劍一抖,立刻就施展出來一套精妙之極的劍法,跟喬寧斗在了一處。

焦嬌,阮星竹,刀白鳳,葉二娘等人,眼瞧這邊爭鬥起來,都大驚失色,不過她們都得了喬寧平日里教誨,遇到了這種事情也沒有慌亂,也無人過來援救喬寧,喬寧曾說過多次,如果我不能抵擋的對手,你們過來救我,也就只是給對方活捉你們,威脅我的機會,而是立刻就召喚附近的玄冥使者,保護幾個孩子悄然退走。

只是半柱香的功夫,幾位夫人就帶着孩子躲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喬寧一收訓練出來的玄冥使者,這些玄冥使者都是修鍊的玄冥神掌,武功精強,都是一流好手的水準,總計有七百餘人,所以喬寧從來不怕被武功高強的敵人刺殺。

這一次,也是出了預料之外的情況,青衣劍客居然瞞過了附近的玄冥使者,不然也不會出現如此情況。

喬寧跟青衣劍客頃刻間已經惡鬥了四五十招,他憑了強橫內力,精妙無雙的招數,已經漸漸佔了上風,他此時已經判斷了出來,這名青衣劍客的武功雖然高強,但卻也沒有高明到了超過天龍世界的地步,只是她所運用的劍術,卻絕非這個世界的劍術,憑了這一手劍術,才讓喬寧頗為棘手。

喬寧連拍三掌,層層疊加,把這名青衣劍客迫開,這才吐氣開聲,喝道:“這位姑娘,我與你似乎並無冤讎,你為何要刺殺與我?”

喬寧一聲長喝,聲震四野,他雖然有罷手之意,但卻故意在這一刻,設了一個陷阱,如果對方以為他真箇有罷手之意,稍微疏忽,喬寧也不忌憚出手殺了此人,但若是對方一意孤行,非要刺殺他,他迫開此人之後,就要會同手下玄冥使者,一起圍攻他媽的。

喬寧雖然武功強橫,但卻沒有多少武者精神,實際上,所謂的武者精神,大多數就是騙騙腦子裡都是肌肉,思維裡帶了個純傻逼迴路的傢伙,普通人都會生出懷疑,這玩意不大對勁,稍微聰明點的都不會拿這個當回事兒。

青衣劍客被喬寧三掌勁道疊加,打的不斷後退,她退出了十餘丈之外,猛然一聲清嘯,居然沒有再次撲擊上來,而是直接遁走。喬寧手下的玄冥使者雖然已經衝到了切近,但這些玄冥使者武功雖然高強,但輕功卻都只是一般,青衣劍客的輕功卻堪稱天下一絕,只怕比四大惡人里的雲中鶴,還有大理的巴天石更強橫幾分,這些玄冥使者被她輕輕一晃,就一一避讓了開去,飄然遠遁。

喬寧只瞧了一眼,就知道,除非自己追上去,不然手下的玄冥使者都追不上此人,就提氣喝道:“讓她去吧!不用繼續追了。”

喬寧瞧着這個遠遁的身影,青衣劍客的身形高挑,身姿飄逸婀娜,讓他越來越是眼熟,就在此人消失在他視線之後,喬寧才忽然一震,想起來幾件,以為早就遺忘掉的事情。

“她不是任盈盈嗎?怎會也到了這個世界?剛才她使用的武功,似乎也是逍遙派一脈,只是這一路劍術,我也沒有見過,才一時沒有認出來。”

喬寧細細反思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李秋水,這才忽然發現,李秋水長的也有幾分相似任盈盈,只是兩人年紀相差頗大,打扮衣着也不相同,氣質亦復相差甚遠,這才讓他沒有多聯想。

但是這個青衣劍客卻跟任盈盈有太多相似的地方,讓喬寧一下子就聯想起來,他才把任盈盈的想起來,腦海中就似乎衝破了一道閘門,許多記憶洶湧流淌了出來,把他上一世的記憶,都放了出來。

喬寧跟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一時間呆掉了,良久之後,才消化了這些忽如起來的記憶。

他的四位夫人,直到剛才的交手,喬寧受了內傷,此時都圍了過來,若非是她們都曉得不能亂動,此時早就把逍遙派培養的幾個太醫都叫過來,給喬寧把脈了。

當喬寧睜開了雙眼,他瞧了一眼幾位夫人,忽然微微一笑,只是誰也瞧不明白,他心底的真正想法。I1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