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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越飛馳空中,只覺得雖然沒有出來乾州幾天,卻有些歸心似箭。

大半天的時間過後,天色剛剛亮,寧越直接飛馳進了乾州境內。

從高空看着欣欣向榮的乾州,寧越滿懷欣喜,暗咐了一聲這樣早的時間,珞瑤姬大致會直接去四大集團辦事,索性直接沒有飛回乾坤宗,直接飛去四間大型的工坊的方向,準備用的速度籌備物資,好送回齊州領那邊。

寧越的身形飛到四大工坊的時候,就見着中央大的庫房前面人頭涌涌,熙熙攘攘,聚集了不下數千商人。

只是還沒等他飛行落地,就見着在沒有敞開的庫門前,三兩個乾州駐軍模樣的士兵倒在地上,數十個穿着精緻皮甲的武者環繞着一個中年人,一臉陰仄模樣,正在指着到底的乾州駐兵破口大罵。

周圍乾州駐軍似乎發現了這邊的動靜,有士兵速奔行過來,還有一些速趕去各處報信,寧越看到這種反應,神色才略微鬆緩了一些。

寧越實在是沒有剛一回來,就碰到了這樣一個場面,居然有人敢在乾州對他的人動手。

這令他越想越是氣憤,他把乾州打造的鐵桶一樣,就是為了讓其他勢力不敢在乾州撒野,下面叫人打人的中年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身份,可是寧越已經不準備饒過了他。

寧越這時也不着急去見珞瑤姬了,直接從空中投身落下,直接站在了倒地不起的兩個駐兵身側。

只是看了一眼,寧越就看出兩人身上的傷勢十分眼嚴重,身上修鍊的魂力居然被部打散,四肢也都是被生狠折斷。

寧越蹲下身子,將魂力凌空注入兩個守門駐兵的身體,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人怎麼會是這樣?”

兩個守門駐兵在魂力刺激下幽幽醒轉,看見寧越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想掙紮起身,可是四肢都被折斷,兩人都是法,一人思維加清醒,垂頭對寧越說道:“見過宗主,那個中年人帶人來主庫進貨,卻沒有任何進貨批條,屬下攔着他們,卻被那個中年人令屬下暴打一頓,屬下學藝不精,不是那些人的對手,愧見宗主。”

寧越轉頭看向被數十人圍着的中年人,發現這批人身上的裝束都是一般,可是每一個人都有着四階虛相以上的實力,看着寧越趕來,也都是一副目中人的模樣,似乎不覺得在這裡動手傷人有什麼問題。

寧越心頭的殺機頓起,乾州駐軍都是他精心訓練打造而成,就算派來這邊副食品工坊執勤的人都是普通一些的駐兵,可是剛剛這個重傷駐兵卻稱他為宗主,絕對是乾坤宗信眾,怎能令他不火。

寧越現身之後,周圍的駐兵也是隨之趕到,一下就將主庫門口的許多商人一起包圍起來,不少人都是心生懼意,可是前方的中年人所帶的數十人,依舊神色冷淡的四周看着,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不過隨着乾州駐軍越聚越多,卻發現寧越也在場中,他們都是圍在了人群之外,都是沒有行動,都是等着寧越的命令。

那群人為首的中年人看着場中的局勢越發壓抑,不由看了寧越一眼,對他身邊一個年輕武者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年輕武者得了指示,緩步走出人群,居高臨下的看着寧越,說道:“我家涼城小侯爺來乾州這邊遊玩,見着這邊有些工坊便來看看,結果這兩個大兵不識好歹,竟敢攔着我家小侯爺,動手動腳,我家護衛收手不住,這才鬧了這些事情,我們也只是來買賣一些東西,並惡意。”

倒在地上的駐兵再也忍耐不住,聲音嘶啞的怒斥道:“這裡可是我乾州工坊,不是你們涼州!你家小侯爺上來就要我打開庫門,說是要讓任你們挑選,哪有這種道理!”

替中年人發話的年輕武者見倒地駐兵出言反駁,出聲冷笑一聲,說道:“你可知道我家小侯爺何等身份,就算是這乾州牧見到我家小侯爺不也得客客氣氣,來這裡提點貨物明明是你們運氣,還敢阻攔不讓,我看你是真想死了!”

倒地的駐兵被氣得一陣大咳,險些氣的回不過氣來。

年輕武者見狀,瞥了寧越一眼,說道:“看來你是這裡主事的人吧,我家小侯爺是個講道理的人,傷人並非出自我們本意,我家小侯爺令我給這兩人一些賠償,你也不要看着了,打開苦悶,讓我家小侯爺去挑些貨物,好在去別處看看。”

寧越嘴角一扯,眼神從年輕武者的身上掃過,目光森冷的看着那個被稱作涼州小侯爺的中年人,開口問道:“你可知道這裡是乾州境內?”

年輕武者見寧越跳過他直接去與小侯爺說話,眉頭緊緊皺起,大聲說道:“我們自然知道這裡是乾州,這又有些什麼,我家侯爺早晚都會接管涼州,比你們乾州這等窮鄉僻壤的地方要好得多了!”

寧越神色越發森冷,依舊看着那個涼州小侯爺,忽然冷笑出聲:“出了事情,居然讓一個低賤僕從來與我說話,你真以為這裡是你那涼州嗎?”

涼州小侯爺眉頭一動,抬眼瞥了寧越一眼,那個年輕武者連忙衝到寧越身前:“你以為你是誰!你怎敢……”

寧越不願再跟這種人多口舌,身上的魂力一動,有着四階虛相的年輕武者就被一股魂力捲起浮空,就像是被一個人卡住喉嚨一樣,掙扎不脫,

寧越冷笑着對這人說道:“你的廢話太多,對了,記得不要隨便掙扎啊,不然你這樣動手動腳的話,我可是弄不好會收不住手的。”

年輕武者哪裡會聽寧越的,自覺身後有小侯爺撐腰,對寧越連聲怒吼:“你放了我!不然我家小侯爺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寧越臉上浮現一股譏嘲笑意,說道:“我乃乾州大總管,倒真是好奇你家一個小侯爺會怎樣讓我求生不能。”

說罷,寧越也不再廢話,眼睛看向涼州小侯爺,魂力一絞,年輕武者的脖頸就咔嚓一下拗斷,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