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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沿着維克多宅邸往前方的小巷走去,途中她們發現一旁的河流上飄散的碎木,另外全息地圖上顯示這個河流的流向與地下都市的核心位置是一個點,露娜便沿着它向下走,很快她們撞見了看到產生碎木的原因:一輛裝甲重型帆船停泊在那裡,它的桅杆被擊毀了,與此同時岸上都是船員,有正在從船上搬運東西下來的人,有被綁住雙手、神情沮喪地坐在沙地上的,有正在往旁邊那個大圓形屋頂走進的人,他們身邊站着一幫軍人,他們正是阿道夫麾下的組織死神之鐮。

對於他們被綁起來的原因,露娜不大確定,但很明確一點,他們是俘虜。他們看起來不像是軍隊里的人,外表想到像是附近的居民,過了一會兒,有一艘小型蒸汽艇靠岸了,露娜便明白了緣由。

“報告,長官!馬丁少尉已經往核心的源機那邊去了。”其中一個士兵喊道。而在遠處,一位穿着傳教士衣袍的男人走了出來,露娜認得他,他是上次和貝倫威爾逃跑的那個牧師,哼,看來貝倫威爾死後,他倒是陞官了,“我們得徵用一艘好點的船,好在這裡毀滅之前逃跑。”他手上拿着一把手槍,警惕地張望着四周。

這就是緣由,那些被俘虜的人應該是這個地下都市的海上商人,他們通過船與上方的沃頓特進行貿易,因此死神之鐮想要得到他們的船,看來我想得沒錯,這個組織和海盜一樣壞。

商人們對食物的喜愛程度幾乎和煙酒相同,因此他們大部分偏胖,但其中一個俘虜比同伴們的臉色都要紅潤,身體也相對來說比較臃腫,這種人就是人們口中典型的傻大個兒。露娜聽到了他的名字:阿德萊德·艾克斯·尼特。聽到“馬丁少尉”這個詞的時候,他抬起了頭,但在這之前,他一直耷拉着腦袋面對着沙地,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為何會落入如此窘境,還有就是該如何脫身。

“這幫人該怎麼處理?”一位帶着三角帽,身穿皮甲的提槍士兵詢問道。

那個修道士對着阿德萊德眯了眯眼睛,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笑,“你應該知道怎麼處死海盜吧?”

“遵命!”士兵向修道士敬了個軍禮,便轉身走向了角落,修道士很是滿意地走到了一旁,士兵從角落拎起了一張椅子,不,那是一張特殊的椅子,椅背上靠上的部分有一個小洞,小洞自內而外系著一根鋼索,露娜知道這個器械,當然我是在古文書中看到的這些。

這種器械是用於一種叫做螺旋絞刑的刑罰,據史書記載,它是源於第二個人類世紀兩個歐洲國家西班牙和葡萄牙,也就是奧斯羅尼人的祖先。

這項刑罰是讓犯人坐在一塊平台上,將他的胳臂被緊緊綁住,並把手系在腹前。同時他背靠着一張椅子,椅背上挖了個窟窿,再從窟窿中放進去一根麻繩,編成環將犯人的脖子套住。另外,麻繩的兩端則在拉子的另一面打結,從中間插過去一根棍棒,當人們轉動棍棒時,環就緒緊,使犯人被勒死。這種原始的勒死人的方式能絲毫不傷頸動脈,卻造成人慢慢地窒息而亡。

接下來的幾年,聰明的奧斯羅尼人的祖先又改進了這項刑罰的形式,他們用擇縮帶沒有任何彈性的金屬鏈取代了繩子。但很快,這種鏈條又被一種帶狀的金屬頸圈取代,金屬頸圈上附着有加工過螺紋的螺絲,它通過一種齒條穿這椅背。

頸圈上的螺絲可以減小頸圍的直徑來決定了勒緊犯人的程度。這個螺絲是用一根大鑰匙後來又改用把手來對其進行控制的。處死犯人,旋三四下螺絲就足夠了。但是,這種行刑的過程很長。

而且首先必須在在螺絲的頂端固定上兩根力管,使劊子手像弄平衡棒一樣把螺絲轉進去。只要猛烈地搖晃力臂,螺絲就會迅速轉動,頸部便一下子絞緊起來,而頸部的氣管和喉嚨也被勒得粉碎。

刑罰死亡的過程十分痛苦,在行刑過程中,犯人會因缺氧而劇烈掙扎,會出現雙手抓撓、兩隻光腳在粗糙的刑場地面上蹬踢的狀況。而且行刑時間比較長,死亡過程緩慢,另外他們會經歷五個痛不欲生的環節。

由於受刑的往往是年輕女犯,故一般可堅持5到十分鐘,他們的這項刑罰一用就是幾個世紀。然而之後,更為荒謬的是,這項刑罰竟然被列入刑法典中正式採用它作為懲處重罪的刑罰。

而且這項刑罰還用於露娜這種年齡的女性,這讓我有些不服,雖然近一年來這種刑罰已經快成家常便飯了,她一下子就經歷了兩次!

“不!不!閣下!”阿德萊德懇求道,“我們的目的只是來這裡做一點生意,我是一個商人……”

“閉嘴!你這該死的海盜!”那個提着絞椅的士兵憤怒地用腳挑起地上的碎沙甩在了那個可憐人的臉上。

“閣下……”他瑟縮了一下,“我的船停在這裡只是為了得到一些補給。”

“等什麼補給!我看你們明顯就想搶罷了!別廢話了!你在說什麼我都認定你是海盜!”士兵撩起凳子放在阿德萊德的身邊。接着,不知道什麼原因,阿德萊德的夥伴選擇了逃跑,或者說他們企圖逃跑。因為他們綁着手臂還是掙扎地站起身來,朝露娜他們躲避的小巷子跑來。與此同時,那些士兵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嘣!嘣!嘣!嘣!”子彈呼嘯着劃破空氣鑲入了他們周圍的牆壁,與此同時,露娜看到其中一個商人倒在了血泊和*當中。而另外一個則尖叫地重重倒下。再接着,數十把槍口對準了阿德萊德其他的夥伴,在一陣慘叫聲後,他們全部倒在了血泊當中,有些頭骨直接被打碎了,血和殘餘的*潑灑了一地。

最後他們的槍口指向了阿德萊德,帶頭的士兵笑着說道,“給你兩個選擇,和他們奔跑然後被自己的血液渲染,二,乖乖上絞凳,我讓你死得輕鬆點。”

阿德萊德咬了咬牙,“那我寧願跑!”說著,他站起身來,準備一溜煙跑走,但卻被士兵伸出腳絆倒了,那個士兵拎起他的衣領,惡狠狠地嗤笑道,“我還是喜歡你像女人一樣死去!”說完,他不顧阿德萊德的懇求將他拉到絞椅處。

可憐的阿德萊德,他被指控為海盜,船也被擊毀了,而且他即將在失去一艘,再接着他又要像女人一樣接受長達五分鐘的刑罰,他繼續做着一個相同處境的人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懇求,說不定他還尿褲子了。

露娜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招呼了身後的兩位,讓他們在兩邊的屋頂掩護她,然後露娜抽出維多利亞之劍,背對着黑暗的小巷朝離我最近的一位士兵飛奔過去,而他則目瞪口呆地看着露娜。

他的的確確愣了半秒,因此他獲得下半秒的死亡。

露娜劍尖上挑,割開他鐮刀圖案的背心,然後將他被凍成冰塊的內臟撒了一地,隨後讓扭身一轉劍刃右刺第三個,貫穿了那人的身體後,他從刀鋒划下,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準備步入死亡,接着露娜拔出彈簧刀刺向了那個拉阿德萊德去絞椅的士兵的眼睛,他驚呼了一聲連連後退,鮮血從刀刃刺入的位置泉涌而出,染紅了他嘶喊時露出的牙齒。

由於他們把最後一發子彈留給了那些逃跑的商人夥伴,再加上沃頓特軍械貪污案造成大批發放部隊的老式滑膛槍,為他們帶來了嚴重的橫禍,他們上膛的速度不算慢,但對於一個久經沙場的露娜來說,那是太慢了,他們的這些伎倆只能嚇嚇天真的女人,當然露娜已經習慣了這些伎倆。

露娜乾脆利落地朝他的腦顱縱劈兩刀,然後轉身面對最後一個士兵,而他終於等到了朝她開槍的機會了,露娜聽到子彈呼嘯而過的破空聲便猛地下彎腰躲開,子彈削下了她幾根頭髮,於是露娜震驚地做了反擊,她瘋狂地劈砍他的手臂,直到他手中的槍掉落,而他跪下了,抬起手向露娜求饒,露娜沒有絲毫憐憫,一個猛刺貫穿他的喉嚨,讓他徹底閉了嘴,他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倒下了,鮮血在他的身邊擴散開。

露娜鬆了口氣,這場戰鬥我非常滿意,僅僅一分鐘,慘叫聲沒讓修道士聽到不說,然後她就解決了這幾個名義上的士兵,露娜環視了一下四周,面前的阿德萊德和房頂上的蒂娜,他們以同一種眼神看着露娜,驚訝中帶着有些懵。

“你……你是?”阿德拉德吞吞吐吐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