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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對這一代很熟悉,之前又看到了青海一梟和褚紅柳趕路的方向,因此一直朝着那個方向尋找,終於趕到了事發之地。請大家看最全

宋青書目光一掃,早已先烏雲珠一步看清了場中局勢,索額圖一臉頹色地跌坐在一輛馬車車輪旁,衣裳上全是血跡,周圍橫七豎八倒着侍衛的屍體。以宋青書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索額圖身上的血跡都是別人的,自己並沒有怎麼受傷,之所以臉色慘白,恐怕是因為驚嚇過度而已。

他隨身所帶的護衛大多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只剩下寥寥數人圍在周圍,警惕地看着不遠處那群黑衣人。

那群黑衣人人數眾多,從身形步伐便看得出個個都是高手,想剪除索額圖所剩無幾的護衛可以說輕而易舉,之所以沒有衝上來是因為索額圖前面擋着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宋青書從側面看去,只見她鼻子微聳,長長睫毛低垂,容顏嬌嫩,雪白的臉龐似乎發射出柔和的光芒,不由心中一動:居然是她

正在此時,察覺到烏雲珠正要驚呼出聲,宋青書手掌一拂,一下子便捂住了她的嘴巴。烏雲珠嗚嗚不已,卻沒法發出聲來,急得一口往眼前手掌咬去,宋青書因為分神的緣故,一不小心被她咬住了一根手指。

宋青書眉頭微皺,小聲說道:“你爹暫時沒事,我們先看清下面情況再說。”

見烏雲珠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宋青書方才鬆開她的嘴巴,重新往下面看去。兩人身處一棵大樹之上,遠處的人神經緊繃,倒也沒注意到這裡的樹上多了兩個人。

烏雲珠正要說什麼,突然覺得嘴裡有一股鹹鹹的味道,下意識往宋青書手上看去,只見他手指上慢慢滲出了血來。

“你不是武林高手么,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我咬出血來了啊。”烏雲珠頓時急了,小聲說道。

“若不是我剛才及時撤掉護體真氣,你這口漂亮的細牙恐怕就保不住了。”宋青書頭也沒回,淡淡地答道。

烏雲珠一怔,一股難言的情緒在心中散開。

“聽剛才褚紅柳所言,他們此次似乎是奉了左冷禪之命,那不遠處那些黑衣人莫非是嵩山派的高手也不知道左冷禪有沒有親自來。”宋青書正在猜測那群黑衣人的來歷,突然察覺到一旁的烏雲珠拉住了他的手。

“怎麼了”宋青書回頭疑惑地看着她。

烏雲珠將他的手捧到面前,看着上面隱隱的血痕,還有淡淡的牙印,不禁臉色微紅,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很疼”

宋青書不以為意地答道:“這連小傷都算不上,沒事。”

“肯定很疼的,都被咬出血了。”烏雲珠咬了咬嘴唇,“我替你吹吹吧。”說完便輕輕地往傷口上吹着氣。

宋青書一愣,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嘗過全身經脈盡斷的痛苦,這點小疼他根本沒放在心上。不過有一個吐氣如蘭的少女這樣溫柔地給自己消痛,宋青書也不是什麼道德君子,自然就由着她了。

見他手指上的鮮血依然慢慢滲出來,烏雲珠猶豫了良久,突然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將眼前的手指含在嘴裡,舌尖輕輕舔舐傷口起來。

宋青書如今注意力全在不遠處對峙的雙方身上,突然感覺到手指被一處溫暖濕潤所在包裹,頓時心中一跳:“你幹什麼”

“我小時候手指不小心被門壓傷了,我娘就是這樣給我止血的,放心吧,一會兒就不疼了。”烏雲珠唔唔地說著。

感覺到那靈活的小舌頭,宋青書突然覺得渾身有些發熱,一手摟住了烏雲珠的腰肢,將她摟到了身前,低頭望着她白裡透紅的臉頰,手指慢慢在她小嘴裡滑動起來:“小姑娘,你知不知道這對男人來說叫挑逗啊”

“啊”烏雲珠先是一怔,不過被對方的手指緩緩在唇間進出,她彷彿有了一種被侵犯的錯覺,漸漸察覺到身體有了些異樣,這個時候就算她神經再粗,也意識到了不妥,急忙將他手指吐了出來,紅着臉嗔道,“你這人怎麼這樣~”

宋青書微微一笑,也不在逗她,負起雙手靜靜地關注着下方局勢的發展。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默,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排眾而出,看着對面的少女沉聲說道:“任大小姐,什麼時候日月神教成了韃子皇帝的狗腿子了”

少女赫然便是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

任盈盈臉色微紅,顯然心中已升起了一絲怒氣:“我日月神教與清廷向來沒有來往,你別含血噴人。”

“既然如此,任大小姐為何要出手相救這韃子狗官”那黑衣人沉聲問道。

“這”任盈盈突然一陣猶豫,索性哼了一聲,“這個不關你的事。”

“哈哈哈哈~”又一個黑衣人排眾而出,一陣長笑說道,“其實任大小姐不說我們也知道原因,這個狗官此次南下是和金蛇營議和停戰的,而最近江湖上任大小姐與金蛇王聯姻的事情也傳得沸沸揚揚,任大小姐救這狗官,無非是替自己的未婚夫做打算罷了。”

“咦任大小姐不是一直和華山派令狐沖郎情妾意么,怎麼又突然投入了其他男人的懷抱”另一個黑衣人故意問道。

“以前令狐沖是江湖上年輕一代中頂尖的高手,又是華山派首徒,華山派未來的接班人,可謂是武林中最有名的少俠。只可惜突然出現個金蛇王宋青書,不論是武功,還是樣貌都遠勝於令狐沖,更何況宋青書還是堂堂的金蛇王,手握數萬雄兵,麾下地盤方圓千里,這樣的身份,又豈是令狐沖一個華山首徒比得上的”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本來就是天理,女人碰到一個條件更好的,見異思遷不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么”

“只是那個令狐沖就可憐了,為了一個魔教妖女,弄得被逐出師門,背上了一個貪念女色的名聲,如今又被她拋棄,堂堂一代少俠弄得如此境地,真是可悲可嘆啊。”

一群人三言兩語,極盡冷嘲熱諷之能事。

宋青書微微一笑,任盈盈雖然答應了與自己的婚事,不過兩人都清楚,她心裡依然想着令狐沖。自己之前提出的假結婚自然只是一個緩兵之計,下面這些人這般說,證明江湖上這樣想的人不在少數,令狐沖就算再相信任盈盈,兩人的感情也難免會產生嫌隙

“哎,我好像太腹黑了一點。”宋青書暗暗感嘆。

“住嘴”

任盈盈一張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委屈的淚水在眼眸中打轉,可她與宋青書有約在先,又不可能跟這些陌生人解釋個中曲折,只能私下告訴令狐沖。

“沖哥一定會相信我的。”任盈盈咬着嘴唇,心中暗暗想道。

那群黑衣人頓時哄堂大笑,毫不在意她的憤怒:

“哈哈哈,任大小姐做的出來,還怕我們這些人說么”

“就是啊,我們可是句句屬實啊,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嫌棄。”

“任大小姐好大的威風,可惜我們不是日月神教中人,聖姑的名頭可管不到我們頭上。”

任盈盈再也按捺不住,嬌斥一聲,便揮劍沖了過去,她這番含恨出手,自然毫不留情。她使的是一對極短的兵刃,似是匕首,又似是蛾眉刺,那兵刃既短且薄,又似透明,單憑日影,大部分人都認不出是何種兵器,黑衣人群頓時一陣人仰馬翻。

“金蛇王這人怎麼能這樣~”宋青書正暗暗關注雙方戰況,準備着隨時出手支援,卻聽到一旁的烏雲珠的哼聲。

宋青書一怔:“金蛇王怎麼了”

“我看得出下面這位姐姐愛的人是那個令狐沖,可她卻答應了金蛇王的婚事,肯定是金蛇王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逼迫了她,哼,虧我還一直那麼仰慕他。”烏雲珠皺了皺瓊鼻,一臉不滿的表情。她看出自己父親之所以依然無恙,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位任大小姐出手相救,自然下意識與她站在了同一立場。

“呃~你怎們知道這位任大小姐愛的是那個令狐沖”宋青書鬱悶無比,這小丫頭隨口一說居然猜得八.九不離十。

“從她的眼神中我能感覺得到,這是女人的直覺。”烏雲珠得意地哼了一聲。

宋青書臉一熱,故意不去搭理她,只把注意力放到了下面的戰局上面。

短短几息功夫,黑衣人中已有數人挂彩,為首那人頓時又驚又怒:“任大小姐,我給任教主面子,才一直對你手下留情,你若再不知好歹,休怪我無情”

任盈盈被這群人的污言穢語氣得銀牙欲碎,哪還管得了那麼多,聽他開口,下意識揮劍往那人直刺而去。

“找死”為首那人眼中精光閃動,抬手一掌便將任盈盈手中短劍擊飛,另一隻手順勢往她肩頭拍去。

“啊,你快救那位姐姐啊”烏雲珠頓時驚呼起來,下意識搖着身邊男人的手臂。

黑衣人首領那掌眼看着要拍到任盈盈身上,突然臉色大變,急忙撤掌飛退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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