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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正自心亂如麻,卻聽白艾艾又笑道:“師姐可還記得三年前慶典之時天湖上發生的那件事么?若不是師姐伸手一拉,蕭師弟可就變成一個落湯雞了。”

洛月這才省得白艾艾口中的緣分所指為何,伸手挑了挑額上的頭髮,頭卻抬也不敢抬,只是盯着堂前的山茶花,強作鎮定道:“原來是他啊,這麼說起來倒確實有些緣份呢。”

見洛月一直盯着堂前怒放的山茶花不放,白艾艾不由想起了一年前蕭默在此吟的兩句詩文來,便張口吟了出來:“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洛月微微一訝,隨即贊道:“好詩文,莫非是艾艾最近新做的么?只是詩文雖好,其中凄苦之意未免太重了一些,而且我觀這詩文有意猶未盡之意,當是還有下文吧?”

白艾艾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好詩文呢,不過這詩可不是我所作,而是那位蕭師弟所吟唱的。”說著,她將蕭默吟唱這《葬花吟》的經過說了一遍,道:“可惜教蕭師弟詩文的那位夫子不知所蹤,這詩文也只余了兩句。”

聽白艾艾有意無意盡提起蕭默,洛月一顆心更是猶如有一隻小鹿亂撞一般:自在南召城外與蕭默分別之後,這一年來她閉門苦修,一顆道心本已穩固,可這一次代師來到雲陽門,卻終是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個不甚寬廣卻死死擋在她面前不退半步的背影。

她本以為蕭默身為赤霞峰弟子,而且一身術法古怪,想必是要上台的,到時自能望上他一眼。可昨日在高台上觀戰一天卻始終沒有見到蕭默上台,她忍不住便有些擔心起來,今天一大早過來看望白艾艾,固然是為了姐妹二人敘舊,內心深處卻也不無想從白艾艾口中得到蕭默些許消息的期盼。如今聽白艾艾有意無意間處處提起蕭默,她堅守一年的道心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左右閃來閃去的都是那個倔強的背影。

見洛月面上忽明忽暗,白艾艾忍不住奇道:“師姐,你怎麼了?”

洛月強笑一聲,用力的甩了甩頭,似是將那個背影從腦海中甩去,道:“沒事。”

白艾艾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過見洛月不欲多言,她便也沒有問下去。她是深知道這位師姐脾氣的,看起來溫柔可親的模樣,卻是一個外柔內剛的性格,她若不是願意講出來,就是師父柳詩煙也無法問出來的。

“師姐,這次大比你要上台么?”

洛月搖了搖頭,道:“我代師而來,不便上台。”

見洛月心情似有些不佳,一邊的水靈兒故意做出一副放下了心的模樣,道:“還好師姐你不上台,否則的話到時師姐拿了第一,那些男弟子的臉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洛月笑了笑,嗔怪了水靈兒一句,道:“艾艾,今日左右閑來無事,何不同我一起到廣場上看一看。”

白艾艾還未開口,水靈兒便用力拍起手,叫道:“好啊好啊,早就想去廣場上看一看了。”

白艾艾本來並不願出去,可洛月出言相邀,水靈兒拍手叫好,水蝶兒雖然不吱聲,可望着她的眼睛裡卻儘是期盼之色,她自也無法拒絕,便道:“既是如此,那便去看一看吧。”

水靈兒歡呼了一聲,拉着水蝶兒的手跑進了屋裡,急道:“幫我梳妝,我們快些過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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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陽廣場,擂台上一道火紅的身影如同一道火雲般來回飄舞,空中的飛劍疾若飛電,與這紅影對陣的朝天峰弟子左支右擋,竭力想要避開那飛劍,卻還是避無可避,只得掐訣一指,馭着飛劍護在了身前。

飛劍相交,這朝天峰弟子的飛劍頓時被一道冰霜所覆蓋,隨即一聲輕響,現出一道裂紋,他面色一白,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身子晃了幾下,昏倒在擂台之上。

看到受傷的朝天峰弟子被面色難看的道藏抱下擂台,台下的雲陽門弟子頓時發出一聲失望之極的嘆息聲。一個黑衣弟子忍不住便埋怨起那受了傷的朝天峰弟子,道:“李師弟沒有把握就不要上台啊,非但累得自己受傷,更讓這李英男又勝了一場。”

與他站在一處的弟子身穿白衣,顯然和剛剛被打下台的李師弟同出自朝天峰下,忍不住便為他辯護起來道:“這倒也不怪不得李師弟,誰能想到這李英男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模樣,修為卻是如此之高,看起來恐怕比剛剛上台的大雪山三英另外倆人還要高上一些。”

“哼,有什麼厲害的,若不是因為宋師兄昨日耗力過度,今日不能上台,肯定要把他們三個一個個都給打下台,哪裡有他們得意的機會!”

......

台下議論紛紛,台上的那道紅影卻是傲然跨出兩步,一張欺霜塞雪的玉臉上俱是冷意,說出的話更如同是大雪山山頂終日吹個不停的寒風一般凜烈刺骨:“還有哪位師兄上台賜教?”

聽她出言邀戰,台下的雲陽門弟子你看我,我看你,臉上竟是都有畏戰之意:這來自大雪山的李英男修為奇高,而且出手毫不容情,與她對陣的四人俱是如同剛才那朝天峰弟子一般被傷了法寶,受傷不起,最後被道藏抱下台來。

法寶本就難求,與主人心神相連的法寶受損更是會讓法寶主人修為受損,是以看到這李英男如此狠辣,一出手便是寶損人傷,台下的眾多道門弟子一時間竟是無人敢上台應戰。

見眾人畏戰,一個身着白衣的朝天峰弟子冷哼了一聲,伸手一按上了擂台,祭出一把銀光閃閃的飛劍,道:“朝天峰溫華,請李師姐賜教!”

李英男微一點頭,在她面前虛浮的飛劍寒光一閃,便向溫華刺了去。

溫華剛剛在台上觀戰,知道這李英男用的飛劍所散發出的寒氣能傷了法寶品相,是以一上台便全神貫注,凝神以待,見她飛劍一動,立刻便一掐劍訣,飛劍上登時暴出一團火光,如同一道巨大的火焰一般,將整個擂台上烤得熱意逼人。

他既然敢上台,自然是有所倚仗的,而他所倚仗的便是這把自南疆一座火山裡煉得的飛劍。

這飛劍因是自火山熔岩中煉得,生來便帶有火靈之力,只要用靈力一催動便可激發飛劍所帶的火靈之力,稱得上是一件異寶。

正因有了這把飛劍,溫華才敢上台應戰,試圖用火靈之力剋制住李英男飛劍上那古怪的寒氣。

看到溫華的飛劍上忽然火光大作,李英男冰雪一般的臉上仍是沒有一絲表情,兩隻玉手在胸前一掐劍訣,空中的飛劍一顫,散發出一陣陣碎如晨星的寒光,寒光所到之處,竟是凝聚成一一片片鵝毛一般的雪花,紛紛飄落了下來。

雪花一出,四周頓時為之一寒,就連站在台下觀戰的弟子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自禁的縮了縮身子,台上的溫華更是如墮冰窖,催出火靈之力的飛劍猛的一黯,火焰瞬間便弱了下去,就如同風中之燭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滅掉。

溫華一驚,雙手連掐劍訣,渾身靈力激蕩,原本將要熄滅的火焰猛然暴漲,將靠近的雪花盡數融化。

李英男一雙眸子中寒光一閃,空中的雪花飛舞得越來越急,而後匯聚到一處,幾乎是在眨眼之間,滿天的雪花便匯聚成了一個其大無比、威猛之極的巨大雪人。

溫華只覺得頭頂的天空忽的一暗,他仰頭望了望那巨大雪人,頓時眼光一滯,竟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

見到這其大無比,威猛之極的巨大雪人,有認得的弟子頓時驚聲叫了出來:“雪魄劍!她用的是雪魄劍!”

(前天下午到了老三家裡便開始忙活,到了晚上又去陪酒,喝得頭昏腦漲之後回來發現自己被賦予一個光榮的任務,壓床。

五個人擠在一張床上,聽着不絕於耳的呼嚕聲,好不容易睡着,然後一點半接到老二的電話,說是下火車了。

去接了人再吃完飯差不多已經三點,又迷糊了一會兒,四點又爬起來去接新娘。

......

如果這些理由還不能讓大家滿意,那麼我便實話實說吧。

接完新娘回來鬧洞房的時候,一群人正逼着新郎跪下唱〈征服〉,一個親戚進來說,你們等會兒再鬧,先讓@#把雞蛋吃了。

聽到新娘名字的時候,我雖然說不上呆若木雞,可還是驚住了,新娘居然跟小曼的名字一模一樣。

原本正熱鬧的場面在我眼裡一下變得索然無味,想到那個人終究也要如眼前的新娘一般嫁給另外一個人,並同這世界上千萬個幸福的女孩子一樣生下一個孩子,而且多半是一個漂亮如她的女孩兒,我便再也提不起一絲精神。

隨後的婚宴上,拿後來別人的話說是我“氣吞萬里如虎”,五十二度的白酒來者不拒,然後直接失憶。

這就是昨天沒有更新和今天更新這麼遲的緣故。

我知道我是個懦弱的人,所以大家不需要再拿這個來噴我,下一個禮拜,我會把欠的章節全都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