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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旻送走中年男子的時候,一件大事已經發生了。

帝國已經正式對外作出回應,其摒棄了直接回應原因不明的方法,而是直接回應米國道:

此處異象的原因為地球磁場異變引起的極光與磁場中記錄的影像在磁場異變下重新播放導致的。

至於磁場異變未知,推測應該是地球磁場的周期性變化。

帝國表示官方聲明我已經給你了,你米國信不信反正是你的事情。

畢竟說明我已經做的很認真了。

但是米國很明顯是不會相信的,他們在繼續譴責並要求能夠進入調查的同時,開了私下的調查。

當然,調查的自然不會只有其一家。

阿爾弗雷·賽耶·馬漢說過一句很有名的話:任何國家都應以追求國家利益為核心,在國家核心利益面前,沒有哪個國家會給道德留下生存空間。

這是《大國海權》內引用的第一句話,出自《海權論》。

其引導了米國乃至西方現在的態度。

馬漢認為:通過研究人類幾千年歷史後發現,國家之間根本沒有道德一說,只有征服和吞併,利用和出賣,剝削和敲詐,威逼和利誘,影響和控制,詐騙和引誘。

總之從古到今從來沒有哪兩個國家能夠完全平等相待,弱肉強食是國家間永恆不變的真理,只不過方式方法隨時代變化而有所不同而已。

這也是米國的觀點,他們並不相信有着和平崛起的一說,強大即是威脅。

威脅就要控制、要消除。

在米國暗中調查之時,在國外的修行者們也動了。

那日的金光異象對他們來說,可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這是有着什麼重要傳承或者出世的預兆。

天竺、東瀛、北歐還有埃及的奇人異士們,紛紛趕往九州。

修行者本來都是獨行者,他們多數都有着合法的身份。

他們甚至不需要和帝國面對面的交流爭取入境調查。

他們做的只是買一張機票,辦一張簽證,然後老老實實的按照空乘的要求坐上飛機就好。

而這對於這些奇人異士來說,這太簡單不過了。

以至於帝國內的國外旅客一瞬間激增。

當然這也不僅僅是修行者們,還有各國的間諜。

馬漢的話,信的人真的不少。

畢竟別人倒霉勝過自己倒霉。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僅僅適於人與人之間也適用於這些龐然大物之間。

……

萬里無雲萬里天。

魔都機場剛剛降落的飛機上。

兩個一身休閑裝的歐洲人順着側梯走了下來,兩人用着英文不斷交流着。

“這裡的靈氣真的是好濃郁啊,僅僅是城市之中,便已經是不次於我們待的地方了。

要是在這裡能夠傳教的話,我覺得再進一步也是很輕鬆的。”

考辛斯是西方的信仰修士,當然,你說他們是傳教士也沒有什麼不妥。

天地靈氣在人的意志之下,會產生一些極其奇特的效應。

尤其是在信仰之下,誕生的信仰之力便是他們這些傳教士夢寐以求的東西。

“是啊,這一切簡直是傳教的最佳場所,可惜我們現在可沒時間,九州也不會讓我們在這裡傳教的,猶大,世人還是不太接受的。”

另一個人面對另一人的感嘆,回道。

他們是在西方正統教派之中是異端。

他們的修鍊方式也是如此,上帝的牧羊人們通過為上帝牧羊來得到上帝的饋贈。

但是他們不同,他們是與上帝同樣的信仰修士。

但在上帝眼中,他們就是異端。

這是信仰的戰爭。

“米勒,說實話,我還是不能相信我們就這樣來了?不過說實話看不見那群上帝的牧羊人後,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

“震動整個世界的異象,必然有着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我們已經算是來得晚了。至於那些牧羊人,現在忘了他們吧。”

米勒對於牧羊人的態度明顯不是太好。

“九州不是已經解釋是地球磁場異變產生的極光和地磁場錄製的影像在地球磁場異變下的現象了嗎?萬一是真的呢?”

“說的確實有可能真的是這樣,但是為什麼地球磁場會異變?肯定有什麼大的變故。”

米勒回道。

“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米勒。”

“什麼事?”

“你會漢語嗎?”

“勉強可以,前提是他們不要說那該死的方言,說實話,考辛斯,我恨方言。”

聽到考辛斯的疑問,米勒面色一僵,有些憤怒的道。

“小點聲,米勒,那群教徒好像又來了。”

就在遠處的另一架降落的飛機上,幾個一身傳教士裝扮的人從上面走了下來。

“真是陰魂不散啊,我現在真的是討厭這群上帝的牧羊人。走,這裡是九州地界,他們不會想和我們衝突的。”

……

飛機場之中。

“……的旅客,您所乘坐的A3083次航班即將起飛,請您快速……”

而此時走在飛機場之中的東瀛眾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整個天地之中那種濃郁的靈氣。

不同於東瀛靈氣的稀薄,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個城市這裡的靈氣已經不弱於東瀛的一些名山之所了。

“我喜歡這個地方,太喜歡了,這種環境,上天真的是太鍾愛這片土地了!”

“淡定,田野君,我們現在要低調,這裡不是東瀛,接下來這裡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緊張的狀態。”

“小板君,你放心,我明白。你看不只是我們,那些天竺的和尚也來了。”

“禁聲,別惹麻煩,我們和他們一樣,現在可都是不受待見的人呢。”

“我懂,走吧。”

兩人與趕來的天竺僧對視了一下,然後匆匆離去。

“師兄,東瀛也來人了。”

一個身着僧袍的僧人道。

“嗯,迦那尊者早就來九州了,此時看來說不定尊者已經捷足先登了,我們也要努力一下了,不然下次論道,怕是……”

另一個身材更加枯瘦的僧人,聊到“迦那”的時候明顯是面色一黑,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太友好的事情。

“師兄,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先走吧。”

“師弟說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