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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厚德對洪天明義正言辭批評時!

李沉魚在男同學火熱的眼神注目下,緩緩走到陳厚德旁邊坐下,還未等陳厚德反應過來,隨手把放在陳厚德跟前的餐盤拿了過來,隨即光明正大的吃了起來。

坐在對面的周運良和老胖兩人見狀,頓時嘴巴呈“o”形,一臉不可思議樣。

陳厚德側過頭一見是李沉魚頓時一愣,再看看自己餐盤那還沒捨得咬的雞腿,被李沉魚夾起來咬了一口,心裡一陣抽搐。

時遲那時快!

“神經病啊?這是我的飯。”陳厚德立馬把餐盤搶了過來,一臉懵逼的看着李沉魚。

誰知李沉魚視而不見,伸手又把陳厚德的餐盤拿了過來,接着又吃了起來。

“哎呦我去!跑到我這吃俏食來啦?”陳厚德見狀,立馬再次把餐盤拿了過來,還未等李沉魚反應過來。

“啊噗!”

直接對着餐盤噴了一口水,抬起頭,得意的看着李沉魚。

陳厚德並非聖人,對於美女的青睞,而且還是一位校花的青睞,並沒有能達到佛家所說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境界。

如果是正常情況,陳厚德保證不會幹這種有損自己學生會主席的形象,並且還很樂意給這位“聾啞”校花吃自己剩飯。如果吃不飽,陳厚德還會很大方的再次請她吃頓kfc,因為那裡的雞腿多。

可是事出反常必有妖,陳厚德很有自知之明,雖然自己現在不黑了,有那麼一點小帥,也有那麼幾位女同學給自己寫過情信,但也不至於有這校花級別的美女看上自己啊。

再有就是洪天明說的那句:當時我見她好像是故意撞你的。如果陳厚德是普普通通的大學生,那還真會覺得祖墳冒青煙,有美女看上自己。

可惜陳厚德並不是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所以這不得不讓陳厚德變的草木皆兵起來。

顯然李沉魚沒想到陳厚德會這招,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楞在了那裡,不過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別說李沉魚,就連洪天明他們都沒想到陳厚德這麼虎b。

“同學如果餓了,可以先吃我的或者我幫你打一份。你喜歡吃什麼?”周運良見狀立馬獻殷勤道。

可惜李沉魚並不理會周運良的話,就那麼楞楞的看着陳厚德,彷彿就是一聾啞人一般。

“窩也餓?”老胖嬌滴滴說了一句。

“滾!”

陳厚德見李沉魚有訛上自己的嫌疑,眼珠子一轉,連忙說道:“你們這種女的我知道,都被韓劇給洗腦了,以為在這玩愛情偶像親嘴劇,我告訴你,找錯人了,我可沒錢,你別看我有幾個破飯店和一個什麼網站,以為我是大款,那你還真錯了,我那幾個破飯店雖然賺了點錢,可是都被那網站給造沒了,我是一窮二白給不了你浪漫的邂逅,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陳厚德這話可不是亂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試探!

話音一落,洪天明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他是真沒錢。我知道韓劇里的富家公子都得了一種病,必須愛上窮苦姑娘的病。但是他還真不是富家公子,看你穿着也不像窮姑娘。所以同學你有啥事,咱說句話行嗎?”

“窩有錢?”老胖很虎b的插了一句。

“對,對,對!他家老有錢了。還給學校捐了一棟教學樓。”洪天明立馬指着老胖說道。

可惜李沉魚就是不說話,面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就那麼看着陳厚德。

“同學差不多就行啦!還真當自己是聾啞人啊?聾啞人能上得了復旦?”陳厚德對李沉魚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

可惜李沉魚還是無動於衷!

陳厚德頗為無奈的看了李沉魚一眼,隨即丟下一句:“吃飯!”便拿起勺子把李沉魚吃過的飯菜勺到一邊,低下頭自顧的吃了起來,徹底的把李沉魚當成了透明人。

陳厚德左手低頭勺着飯,右手毫無痕迹的往口袋裡一掏,從裡面掏出一把零零整整的錢,有一百,有五十,有二十,有十塊甚至還有幾張一毛錢。

陳厚德本想拿出那張百元大鈔,後來想了想,就偷偷抽出了一張五十塊,接着悄無聲息的把它扔在李沉魚腳下不遠處。

對於陳厚德這一舉動,坐在陳厚德右側的洪天明看的是一清二楚,不過並沒有開口說破,而是想看看陳厚德要整什麼花樣。

“同學你錢掉了。”陳厚德一把錢扔在李沉魚腳下不遠處,立馬就咋呼了起來。

而李沉魚果然上了陳厚德的當,下意識的低頭往地上看去!別說李沉魚,就連老胖他們也紛紛低頭看去。

老胖看到地上那五十塊,小眼睛頓時一亮,說了一句:“這是我掉的!”隨即躬身伸手把那張五十塊撿了起來。

“怎麼樣?露怯了吧?”陳厚德眯着眼,略顯得意的看着李沉魚。

老胖剛想把這意外得來的五十塊揣進兜里時,陳厚德立馬搶了過來,瞪了一眼老胖:“你真能瞎大白話,這是我扔的。”

“這真是我掉的!”老胖??挪弊鈾盜艘瘓洹u獗砬榛拐嫦衲俏迨?榍?褪撬?囊謊??

“扯犢子呢?這是我用來試探她的。”陳厚德立馬把這五十塊揣進了自己兜里。

“哎呦我艹!嚎爺你真t能睜眼說瞎話啊,這五十塊錢都要訛啊?”洪天明一臉佩服的看着老胖,隨即好奇問道:“你家這麼有錢,咋t還在乎這五十塊呢?”

“窩家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那可是一分一厘掙回來的。”老胖不滿的回了一句。

“我算是明白你家為什麼這麼有錢了。”洪天明點了點頭。

而李沉魚見陳厚德把自己識破,毫無尷尬的嫣然一笑,對陳厚德莫名的丟下一句:“陳厚德你很有意思!”隨即便站起身,向飯堂門口走去。

“哎!你到底是誰啊?”陳厚德對李沉魚背影喊了一聲。

“我還以為你知道我是誰了!”李沉魚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

話音一落,一位認識陳厚德的男同學,立馬說道:“陳主席,她是我們復旦四大校花之一的李沉魚。”

“原來是她!我就說這麼熟悉嘛。”周運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即一臉羨慕的看着陳厚德說道:“老大,你走桃花運了,被校花給惦記上了。”

陳厚德並不理會周運良的話,更沒有洋洋得意,反而眉頭一皺,嘀咕了一聲:“來者不善啊!”

“李沉魚!姓李,會不會是狼王李家?”洪天明看着陳厚德問了一句。顯然洪天明也覺得這李沉魚有些可疑。

“有這可能!”陳厚德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便掏出電話給水雲微打了過去。

“雲微姐吃了嗎?”電話一接通,陳厚德很是熱情問了一句。

“有事說事!”可惜陳厚德熱臉貼了冷屁股,水雲微顯然有些不耐煩。

陳厚德見狀,便直奔主題道:“那個狼王李家有李沉魚這號人物嗎?”

電話另一段的水雲微沉吟了一下,如實說道:“沒有!”隨即問道:“怎麼啦?”

“確定沒有嗎?”陳厚德再次問了一句。在申城除開狼王李家,陳厚德實在是想不出有誰想對付自己了。

“確定沒有!李世海只有一男一女,男的叫李幼斌申城黑榜四少之一。女的叫李幼微,在小的時候就跟着自己母親定居國外了。”水雲微解釋道。

“李世海沒有兄弟姐妹嗎?會不會是李世海的侄女之類的?”陳厚德接着問道。

“李世海確實還有一個弟弟叫李世雄,不過此人已經死了,雖然有一個兒子,不過後來好像死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就是有一個叫李沉魚的女的想接近我,所以謹慎起見我就問一下。”陳厚德半真半假解釋了一下。

“我看你是草木皆兵!姓李的就是狼王李家的人啊?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