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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在索澤和索川兩人住的那棟樓停下,隨即兩人走下車,頭也不回的往裡面走去。

由於這是一老式小區,並不像現在的樓盤那樣需要來訪登記,聶梟毫無阻攔的把車開進了小區,門口那保安亭壓根就沒人。

聶梟對索澤和索川兩人來這小區可是很意外,後來想想就釋然了,聶梟覺得這是兩人特意給自己準備的藏身之所,畢竟從馬星河被殺事件就可以看出,索澤和索川兩人貪生怕死,為自己備一個藏身之處是再合理不過了。

言歸正傳!

聶梟剛一把車開進小區,就剛好藉著小區那微弱的路燈,見到索澤和索川兩人走進一棟樓裡面,隨即駕車不緩不慢的開到這棟樓下停好,降下車窗熄火,伸出頭向這棟樓望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整個小區靜悄悄的,聶梟望着一層層亮起的聲控燈,最終確定索澤和索川兩人住在七樓。

本來聶梟還打算通過七樓亮起的窗戶來判斷索澤和索川兩人住在那一房間的,可惜七樓並沒有窗戶亮起燈。

為此聶梟判斷索澤和索川兩人並沒有走進房間,可能是待在客廳或者其他什麼原因。

聶梟望着七樓,小聲自語的說了一句:“狡兔三窟,可惜最終還是逃不過獵人的眼睛。”

隨即聶梟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開始觀察起周圍的環境和查找監控。

另一邊!

索澤用藏在腳墊下的鑰匙一打開門,就聞到一股酒味向自己撲鼻而來,隨即搖頭苦笑一下,邁步走了進來,索川緊跟其後,順手還把門給關上。

“就知道你們又開始喝,我在門口都聞到哪味了。”索澤走過來,望着坐在餐廳飯桌旁的陳厚德、洪天明和黃毛三人說道。

“回來啦,趕緊過來,就差你倆了。”陳厚德坐在椅子上,側過頭看着向這走來的索澤和索川兩人。

“你倆趕緊的,咱家飯店的菜,手快就有,手慢就只能舔盤子了。”洪天明笑了笑說道。

索川快步越過索澤直接來到飯桌一空位上坐了下來,拿起早已放在面前的一杯白酒,一口喝了一大半,吧唧了一下嘴道:“哥你們啥時候來的啊?”

“來了有半個鐘了。”洪天明舉起酒杯,對着索川說道。

“事情怎麼樣啦?”陳厚德對剛坐下的索澤問道。

“先整一杯再談正事!”索川拿起酒杯,對大家說道。

大家見狀紛紛舉起酒杯碰了碰,隨即把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索澤呼出一酒氣,對陳厚德說道:“哥閻王馬都末的目標真的是小狼王李幼斌。”

“嗯!”陳厚德並不覺得驚訝,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事,昨晚幾人就已經分析過各種情況,而無疑暗殺狼王李

世海獨子可能性最大。

“有沒有錄到證據?”陳厚德對索澤問道。

索澤搖了搖頭,說道:“聶梟很謹慎,在電話上並沒有多說。”

“那這事就有點難辦了,如果小狼王遭遇不測,那閻王馬家就會把所有事推在你們身上,到時候再把你們滅口,那所有事情就在你們這終止,狼王李家和警方想調查都沒門。”陳厚德分析道。

“哥那現在怎麼辦?”索川瓮聲瓮氣問道。

陳厚德沉默了一下,開口道:“離開閻王馬家,把你們的身份對外公布,說是我陳厚德的人。”

索澤有些感動的看了看陳厚德,隨即搖了搖頭:“不行,如果這樣咖啡館的事豈不是藏不住了?閻王馬都末還可能把馬星河的死算在你頭上呢。這還不止,狼王李家也會把玄的死算在你頭上。”

“什麼咖啡館的事?”洪天明突然問道。

陳厚德看了看洪天明,隨即對索川說道:“阿川,把咖啡館的事告訴老二。”

然後對索澤說道:“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馬星河之死與我無關,玄的死更不是我所為。再說,我是胭脂樓的人,我相信狼王李家和閻王馬家不敢亂來的。”

“哥這樣太冒險了,我怕到時候胭脂樓都不敢保你。”索澤分析道。

“那這樣,不公開你們身份,你們直接叛變投到我這邊。”陳厚德想了想說道,接着繼續道:“不過這樣你們就得背負上叛徒的罵名,並且還得面對閻王馬家無止境的暗殺。”

“這辦法倒是可行,罵名不罵名的我們還真不在乎,只要哥你信我們就行。再說,就算把我們身份公開,也不見得閻王馬家就能放過我們,到時候連你也會受牽連,更不值當。”索澤分析道。

洪天明聽完索川講完咖啡館的事,驚訝的合不攏嘴,黃毛也是一副很驚訝之樣。

洪天明楞楞的看着陳厚德,突然說道:“哎呀我艹,老大這事整的是不是有點大啊?”

“這事是人王符家整的,我頂多就是一幫凶,就我這小胳膊小腿的那敢整啊!”陳厚德無奈解釋道。

“整的好!”黃毛突然冒出一句。

“好個jb,就你不嫌事大,你個楞貨。如果這事被閻王馬家和狼王李家知道,事情就大發了。”洪天明不滿罵道。

“大不了跟他們拼了。”黃毛不以為意道。

“哎呀我艹,你還真楞啊,就我們這樣,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拿什麼跟人家拼啊?人家隨便派出一申城十大高手,就能把我們團滅。”洪天明有些煩躁說道。

“拿命拼!”黃毛回了一句。

洪天明頓時崩潰!

“行啦!別吵吵,再怎

么說我們也是胭脂樓的人,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們就縮在學校當縮頭烏龜,我就不相信狼王李家和閻王馬家敢到復旦找我們麻煩。”陳厚德安慰道。

“那其他人呢?張大哥、黃毛、兵哥、豪哥哪些人呢?”洪天明翻了翻白眼,問道。

“都躲進學校啊,我們在學校又不是沒有生意,到時候再把學校飯堂承包下來,多少人都裝得下。”陳厚德很是虎楞道。

“哎呀我操,真受不了,這尼瑪太會掰扯了,得,你說咋整就咋整。”洪天明很無語說了一句。

索澤見氣氛有點火藥味,連忙轉移話題道:“那個,你們知道鴻門中間人開價多少才肯接下這單生意嗎?”

“多少?”洪天明頓時好奇起來。

就連陳厚德和黃毛也好奇的看着索澤!

索澤見大家期待的小眼神,伸出一根手指在大家面前晃了晃:“這麼多?”

“一千萬?”洪天明猜測道。

索澤搖了搖頭,黃毛弱弱說道:“一百萬?”

洪天明鄙視道:“怎麼可能,老大當時被人懸賞暗花起步價都一百萬了,後來還升了一百萬變成兩百萬。這小狼王可比老大值錢。”

陳厚德不滿的瞪了瞪洪天明,有些不確定道:“一個億嗎?”

“正確!並且還得提前交六千五百萬定金。”索澤笑了笑道。

“我艹,一......一......一億,閻王馬家還真捨得下血本啊。”洪天明感嘆道。

就連陳厚德也一臉驚訝!

“一億對閻王馬家來說,算是九牛一毛。”索澤搖頭苦笑道。

“我啥時候有一億我就知足了。”洪天明幻想道。

............

於此同時!

聶梟悄無聲息的走到了七樓。聶梟在樓下轉了一圈熟悉一下周圍環境,並且沒有發現小區有監控後,就直奔這裡而來。

此時聶梟正站在七樓走廊上,仔細觀察着這一層只有兩套房的門口。

最終他正確的判斷出索澤和索川兩人住的那套房,他是通過門口的鞋架看出來的。

因為兩套房門口一個有鞋架一個沒有鞋架,這並不是關鍵,關鍵是鞋架上面擺滿了鞋,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有小孩的。

所以聶梟就斷定沒鞋架的才是索澤和索川兩人住的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