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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歌思琳露出嬌嗔的樣子之時,不得不說,所有翠松山弟子們的眼睛都直了。

既然入了翠松山的大門,在此地拜師修行,也就相當於斷絕了男歡女愛的這條路,他們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恪守本心,想要追求所謂的大道,然而,現在他們卻被歌思琳這嬌嗔的樣子給弄的小鹿亂撞了。

太撩人了。

這個姑娘看起來身上充滿了高貴的氣息,但是一顰一笑卻讓人無比的嚮往。

不過,即便是如此,他們也發自內心的無法對歌思琳生出佔有之意,對於他們而言,這樣的女人幾乎是高不可攀的,他們若是想要擁有,那可就是褻瀆了。

“既然你來了,那麼我肯定得當好這次的東道主了。”蘇銳張開了手臂:“這次不準備來一個溫暖的擁抱了嗎?”

歌思琳的臉上綻放出更多的笑意,她同樣張開了雙臂,和蘇銳輕輕的抱在了一起。

雖然是很輕的擁抱,卻能夠讓人感受到很多的溫暖——這是久違的溫暖,這些年裡面,歌思琳只在蘇銳的身上體會到過。

看起來她從出生之日起就註定了畢生的榮華富貴,可是又有誰知道,為了配得上“亞特蘭蒂斯家族小公主”的身份,歌思琳每天都付出多少的辛苦,每天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也只有在蘇銳的面前,歌思琳可以卸下所有的擔子,回歸到一個少女應該擁有的生活軌道上面。

即便這種所謂的“回歸”只是暫時的,但是對於歌思琳而言,這種短期生活仍舊充滿了無窮無盡的誘惑力,她願意為這種嚮往而持續性的付出努力。

不過,在黃金家族眾人的眼中,歌思琳的這種“回歸”,簡直和“出軌”沒什麼兩樣了。

他們可不允許家族苦心培養的高貴公主和一個總是離經叛道的傢伙呆在一起,萬一被帶偏了跑道,那可就太坑了。

然而,歌思琳在家族中的地位是極為重要的,凱斯帝林雖然暫時限制了她的自由,但是也不忍心看着心愛的妹妹總是悶悶不樂的,否則的話,歌思琳現在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現在華夏。

“說話算話。”歌思琳說完,目光不知怎麼的落到了蘇銳的嘴唇上,這讓她的臉頰再一次的紅了起來。

蘇銳見此,哪裡還不知道歌思琳在想些什麼,他的眼神也情不自禁的落在了歌思琳的嘴唇上面,薄薄的,很紅潤,看起來似乎很——q彈……

這個形容詞雖然不怎麼恰當,但歌思琳的嘴唇確實讓人想要體驗一下其中的觸感。

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的話,蘇銳會被西方一半以上的男人恨之入骨的。

“先解決你朋友的事情吧,然後我們再行動。”歌思琳伸出手,在蘇銳的手背上面輕輕的捏了一下。

這個動作充滿了親昵。

事實上,誰也不知道,現在在黃金家族小公主的心裏面是有點痒痒的,她很想再度體驗一下蘇銳嘴唇的味道。

那是一種用語言無法形容的味道,深深的根植於歌思琳的記憶之中,讓她的心裏面始終有一種渴望,渴望再次體驗到那種觸覺。

夜鶯清楚的看到了歌思琳的動作,她的眉頭皺了皺,說不上為什麼,她的心裏面竟有點不爽。

當然,這種不爽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蘇銳已經朝着夜鶯走過來了。

夜鶯見到了這種情況,神情微微一動。

她已經從蘇銳的眼睛裡面看到了一些別的意思。這兩人曾經是並肩作戰的戰友,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但是默契度還是相當高的,蘇銳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眼神,夜鶯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不過,她的心裏面仍舊有點煩亂。

見到蘇銳過來,張不空往後面退了一步,這個年輕人雖然還沒有對他出手,但是張不空卻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種壓力讓他的呼吸有點困難,思路也隨之變得不那麼清晰了。

勝勢盡去,張不空悔之不已。

他仍舊拉着夜鶯的胳膊,目光之中流露出陰狠的神情來。

場面轉變的實在是太迅速了,野如風和長老院的氣焰已經被歌思琳給完全的打壓了下去,在這種情況下,張不空已經沒有多少籌碼了,武力上不是對手,人數上又不佔優勢,該怎麼辦?

本以為野如風能夠成為壓垮張不凡的最後一根稻草,幫助自己順利登上掌門之位,結果歌思琳帶來的兩個白袍人把野如風給差點打成殘廢,張不空想要讓野如風幫忙打開缺口的希望也破滅了。

他很後悔,不該動手那麼早,要是拖上個一年半載的,準備更充分一些,成功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

這世上並沒有後悔葯可以吃,如今之計還是保命要緊。

咬了咬牙,張不空惡狠狠的對蘇銳說道:“你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白鶯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掌門之位,真的那麼重要嗎?”蘇銳看着張不空,目光之中帶着冷芒。

夜鶯見到蘇銳開口,那微微煩亂的情緒立刻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知道,自己需要好好的感謝一下這個男人,如果沒有他的出現,自己或許早就遭到魔爪了。

當然,現在的夜鶯並沒有深入的想過要和蘇銳發生什麼超越友誼的關係,因此,對於歌思琳的出現,她的心裏面雖然有點微微的不舒服,但卻並不至於充滿同性之間經常有的敵意。

夜鶯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蘇銳。

“把夜鶯放了,我饒你不死。”蘇銳眯着眼睛說道。

他並沒有再逼近,因為張不空已經把手放在了夜鶯的喉嚨間。

以他的實力,想要瞬間掐斷夜鶯的脖子,根本不是什麼難事,蘇銳壓根不可能有時間來救援的。

張不凡往前走了兩步,和蘇銳肩並着肩站着,他望着自己的弟弟,眼睛裡面滿是冷漠:“把白鶯放了。”

這一句話初聽起來似乎並沒有蘊含什麼情緒,但實際上則是充滿了威嚴與威壓,張不空首當其衝,覺得呼吸更加的不通暢了。

可是,白鶯在他的手中,就代表着主動權,張不空的身手並不算差,就算是張不凡和蘇銳聯手,也很難將之救下來。

現場的情況陷入了僵持之中。

然而,並沒有別人知道,在這個時候,消失了很長時間的軍師正站在一片火焰的長老院中,他的青面獠牙面具反射着火光,讓人有種無法形容的壓抑感。

誰也不知道軍師為什麼站在這裡面,不過由於汽油的量本來就不算多,這長老院的火勢已經漸漸小了,並不會對軍師造成生命危險。

他透過破裂的圍牆,看着外面的山峰,雖然有皎潔的月光灑下來,但是那些松樹在夜晚仍舊顯得黑黝黝的,讓人莫名的生出心悸之感。

軍師看了看手錶,然後又抬起頭來,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