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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好吧。”

瓏靈子怯怯的向看着布香卉,雖然不敢打,但她的小嫩手還是躍躍欲試的在下面搭拉着搖擺,好像在試試應該怎麼打的說。

“蕭百九,你敢!”

說話的是眾師姐中的一人,她滿面怒容的看着蕭百九,連她一個剛剛踏入靈通秘境的修鍊者都可以感應到蕭百九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只覺的師姐被她拿捏在手中並非偶然。

“廢物,別說她是不是大師姐,就算這個布香卉是內門大師姐...,也絕對不可能,你又不是沒聽說過,內門大師姐都已修行兩百年,修為何故於我面前的這小娘們一般低微,連我一個靈通兩重境的都能輕易將她制服,還等什麼,快扇!”

蕭百九平視了一眼那位淺綠衣服女弟子,耐着心思暗暗抵抗布香卉,不得不說,布香卉的修為可真不是蓋了,之前布鴻金身上的神通在她身上也能感應出氣息,不過她的力量沒有蕭百九厲害,在加上蕭百九利用微境界控制着周圍的氣息,還用妖族內經中的禁錮術暗暗鎖着布香卉,現在即便是她想動,有實力動,也難逃蕭百九魔掌。

在沒人看到的地方,蕭百九大義凜然的將手指捏在布香卉的側胸上,很柔軟,他只是在檢查,布香卉身上的這件法袍是怎麼煉成的,能軟化天煞蟒鱗的材料到底是什麼東西,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這身法袍是嶄新的,剛剛煉製不久,看來申屠青松果真與九華門關係不淺了。

“大師姐,你是真的大師姐還是假的大師姐啊,我叫瓏靈子,從小就是被蕭百九從奴隸市場撿來的,他對我有恩,他的命令,我只能無條件服從,我如果真的打你,你會怪我嗎,我修為低微,我只想活着罷了,我如果不打你,蕭百九會丟掉面子,然後等沒人的時候,他就會把我......”

瓏靈子長着一副很無辜的臉頰,個子也是比較弱小,在冰池中凍得嘴唇有些青紫,現在楚楚可憐的說著自己那楚楚可憐的身世,眼裡淚汪汪的看着布香卉,一副我如果不打你我就會下地獄的表情。

“蕭百九,沒想到你居然與大魔頭無異,難怪天池聖地會追殺你,千萬不要讓我過得去今天,不然我會將你碎屍萬段!”布香卉恨的都出血了。

牙出血。

忍受着她認為的所謂恥辱。

蕭百九彷彿沒聽見一般,緩和的看了一眼瓏靈子,並沒有為她所說的言語泛出一絲不正常,這正是蕭百九讓瓏靈子感到可怕的地方。

雖然如此,蕭百九聽到布香卉如此言語,還是在心中擺起波盪,天池聖地追殺自己?既然布香卉都知道了,那布鴻金肯定知道,那老傢伙三番四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到底是什麼企圖。

“我打了......”

瓏靈子向前一步,抬起小嫩手,臉上雖然一副怕怕可憐的樣子,心裡卻爽到了極點,姑奶奶干她奶奶的孫女,蕭百九這驢日的實在太牛叉了,明知道布香卉是九華門門主的女兒,居然還裝模作樣的讓自己掄她一耳刮子,他到底是什麼企圖。

布香卉的臉色通紅,心中萬般無奈,只覺的側胸被某隻滾燙的手指拿捏,很疼,很不舒服,現在居然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只能乾瞪眼的看着瓏靈子,方才聽到瓏靈子的話,憤怒的心中居然起了一絲惻隱之心。

她並不知道,瓏靈子身為萬妖宗的小主人,區區迷惑術,小菜一碟,只是那該死的蕭百九心若磐石,不為自己所動搖,真是可惡。

“蕭百九,你難道不想活着出九華門了嗎?這裡可是九華門,你若羞辱大師姐,待後時我必發動所有九華門弟子討伐你這個惡賊!”

粉紅師姐說話了,這個胸大無腦的傢伙似乎鬧不準現在的情勢,大師姐在蕭百九手中拿捏着,他若的狗急跳牆做出點天人共憤的事情,誰看見了?

這裡是最偏僻的五行冰峰,放着曬太陽的地方不呆,誰還來漫天冰溜的這裡啊。

蕭百九漠視了她一眼。

瓏靈子細滑的脖頸動了動,小手佯裝顫抖的舉在布香卉的臉龐,她還翹着腳尖。

布香卉的呼吸很急促,活了二百年,沒受過這等莫名其妙的侮辱。

除了和蕭百九一起長大的人,其他人是不會知道蕭百九的脾氣的,這個人又小氣,又喜歡小題大做,尤其是發生他認為對他有利事情的前提下,他更是瘋子一樣計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打了布香卉會怎麼樣,不打布香卉應該怎麼樣,反正他只有一個目標,在現在來九華門的第一時間,既然碰到了這個布鴻金的香餑餑,就要讓她記住自己。

誰讓她身上有九華聖典神通的氣息呢,沒錯,方才也許她真的急躁了,散發出十道凌厲的氣息想要掙脫蕭百九的獸形神通,可還是失敗了,蕭百九現在的正統修為不高,但妖族內經卻煉到了三冊七重,古今妖靈,沒有多少人能煉到這個境界的,而這個境界給蕭百九帶來的力量與好處,他還在挖掘。

“等等打。”

就在瓏靈子要扇布香卉的時候,蕭百九突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淡淡的,瓏靈子很聽話的頓住嫩手。

“怎麼了?”

瓏靈子翹首巴巴兒的望着蕭百九,其實,打布香卉,瓏靈子很有壓力,若是惹了這個小祖宗,可不是在九華門之外惹石妖的時候,就算惹了石妖不敵,也只是被石妖一人追殺,而打了布香卉,全宗追殺,瓏靈子可以想象,她到時候是多麼的慘不忍睹。

“先把剛才說話阻止你的那兩名女子踹下水。”蕭百九冷冷的對瓏靈子說道,繼續看了看眾位師姐,示意道:“你們最好服從,否則,道器無情。”說著,蕭百九晃了晃手中的天碑劍化為的細刀。

道器?!

眾師姐面如死灰。

瓏靈子卻不管什麼道器不道器,只跟小雞啄米似的說了個好字,心道:可算不讓打布香卉了!

“等等。”蕭百九說:“把那兩個女人的衣服扒了在把她們踢下水,留一件肚兜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