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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倆人的醜態,唐昊忍不住苦笑搖頭,他輕輕一抬腳,腳尖分別掃在了他們的腿彎上,兩個人發出一聲慘叫,同時跪倒在地。

“我都說過了,我沒讓你們跑,你們就不準跑,看來根本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啊,不殺了你們兩個,我自己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

唐昊從懷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插進了師恆道的大腿上,整把匕首不僅貫穿了師恆道的腿部,還直接插入了身前的水泥地面。

一旁的墨非看到唐昊冷酷的一幕,還沒開口說話,唐昊另一把匕首也已插入了他的大腿,同樣貫穿進了眼前的水泥地面。

“你們記得,按照現在的流血速度,你們只有三分鐘的活命時間,如果你們不相互攻擊的話,那麼兩個人就準備一起死吧,嘖嘖,還真是可惜啊,呵呵。”唐昊邊說著邊搖了搖頭。

“唐昊,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們,這樣折磨我們,算什麼男人。”墨非轉過頭,看着唐昊,因為劇烈的疼痛,他臉上的汗水順着臉頰流下。

“我在怎麼樣,也比你們這兩個畜生要好的多,現在還有2秒30秒的時間了,抓緊。”

“師恆道,我們是兄弟,所以說,你死自然比我死更好。”墨非的話語剛說完,師恆道卻是搶先動手了,一腳踹翻了墨非,如果不是匕首貫穿了他的腿部,只怕他已經隨棍而上了,即使一隻腳不能動,師恆道還是用另外一隻腳拚命的揣着倒在地上的墨非。

唐昊微微一笑,將兩人腿上的匕首猛地抽了出來,濺撒出一串鮮血,疼的兩人哀嚎不已。

“師恆道,我C你祖宗。”一看到自己能移動了,墨非眼睛通紅的爬了起來,和師恆道廝打在了一起。

唐昊坐在位置上一臉笑眯眯的看着兩個人狗咬狗。

幾十秒以後,兩人同時因為失血過多,頭腦已經開始有些昏迷起來,墨非甩了甩有些婚漲的頭,還想爬起來,卻是一下摔倒在地上,師恆道同樣如此。

此時的兩個人臉部腫的都跟個豬頭一般。

“你們誰爬不起來,誰就要死。”聽到唐昊冰冷的話語,師恆道身體里不知道從哪冒出一股力氣出來,一下從地上坐了起來。

“不許動。”正在此時,一大群警察沖了進來,手上的槍對準了唐昊。

“哈哈,哈哈。”師恆道見到警察來了,整個人立馬放鬆了下來,用手指着唐昊,大聲道:“唐昊,你就等着牢底被坐穿吧,哈哈。”因為太過於興奮,師恆道還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唐昊像是看死人一般看着師恆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在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唐昊原本想出手殺了師恆道,不過此時殺了他,無異是便宜了這個老東西,要讓一個人死很容易,但是讓這個人生不如死,那就有些困難了。

唐昊這次沒有被帶去審訊,而是直接被帶到了附近的監獄裡,關押了起來,唐昊走進去的時候,分明聽到旁邊的獄警把裡面一個監獄犯帶了出去,說的話語:“記得,弄死他,做的隱蔽點,你幹完這一票,就可以出去了,不然,你就等着被我搞死吧。”

“放心吧,絕對妥妥的。”牢頭回來的時候,衝著四周的那些小弟們一示意,那些人立馬會意過來,從身上掏出了用牙刷製成的匕首,牙刷一頭已經被磨的異常鋒利,鋒利程度絲毫不下於一把尖銳的匕首。

向著唐昊慢慢靠攏過來,此時的唐昊整個人靠在牆壁上,彷彿睡過去一般。

幾個靠攏唐昊的囚犯互相一使眼色,其中一個人拿出了一根準備好的繩子,向著唐昊的脖子就按了上去,剩餘的人則是拿着牙刷向著唐昊的身上就用力捅去,這些人用這個方法殺了幾個人了,相互之間已經配合的異常默契。

不過繩子還沒弄到唐昊的時候,拿繩子的那個囚犯就被唐昊一腳踹到了額頭,這個囚犯仰面栽倒在地上,脖子已經在唐昊剛才那一腳中給踹歪了開去。

拿牙刷的幾個囚犯更是被唐昊一人一腳踹中了腿部,直接趴倒在地上,唐昊走了過去,抓住一個大叫着衝過來的囚犯,捏住他的手臂,在他的慘叫聲中,從他手中奪過了這個牙刷製成的匕首,緊跟着這個牙刷製成的匕首,直接插入了這個囚犯的大腿。

後者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隨後被唐昊一腳踹中胸口,他的身體在空中翻轉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唐昊走上前去,一腳踩在了他的頭上。這才抬起頭,一臉微笑的看着站在不遠處已經給嚇到的牢頭。

唐昊剛想說話,一個站着的囚犯突然從背後沖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唐昊,另外一個囚犯則是拿起牙刷向著唐昊的頭部用力刺去,任誰都沒想到,唐昊的右腿猛地一個高抬腿,瞬間踹在了那名囚犯的頭部,後者一聲慘叫,忍不住鬆開了手臂,唐昊一個反轉身,再次飛起一腳正中這個囚犯的胸口,後者被踹飛了數米,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張嘴吐了一大口血。

拿着牙刷的那個囚犯,也被唐昊一拳砸的撞在了鐵欄上,落地的同時抱着肚子慘嚎起來。

剩餘的那個牢頭見到唐昊慢慢的走了過來,立馬拉住鐵欄杆,用力搖晃着,他的眼神里充滿着驚恐的神色,大聲喊叫道:“救命啊,快放我出去,救命啊,殺人了啊。”

唐昊緩步走了過去,嘴角兀自掛着一絲冷笑,他一把拉住了那名牢頭的頭髮,將他拉的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唐昊俯視着地上的牢頭,笑道:“說罷,是誰指使你來殺我的。”

“大哥,我不知道啊。”牢頭的話音還沒落下,唐昊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掌上,牢頭髮出一聲慘叫,唐昊的腳在他的手掌上用力踩着,還來回的挪動着。

“我再問一遍,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啊!”一聲慘叫從牢頭口中發出,唐昊拿起一根牙刷直接插進了他的手臂里,疼的牢頭差點暈死過去。

“是公孫家,公孫家。”這個牢頭趕緊大聲的喊了起來:“呵呵,公孫家。”唐昊嘴角掛起一絲陰冷的笑意。

第二天,一大早,燕京山,這個地方很少有人去,也不會有人去這個地方,因為這裡是燕京唯一保留下來的一座高山,用來修建燕京永久公墓使用的,這裡白天都是陰深深的,更別說是晚上,漫山都是墳墓,除了清明節,以及有人下葬以外,這裡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

此時山下卻是停滿了各種車輛,在距離這裡超過十公里的地方就已經被戒嚴了,普通人根本別想進來。

在山頂的一塊平地上,擺放了八張桌子,這塊平地也是整個燕京山唯一沒有公墓的地方。

八張桌子前,陸續有人坐了下來,出了儒家和墨家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