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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齡雖然眼前模糊,但是意識仍舊是清楚的,她心說自己也沒喝酒,怎麼還有點醉了?難道喝的飲料裡面也含有酒精不成?

直到往後倒的一刻她也沒想到是誰使得壞,竟然還虛虛的伸出手沖柳澤尹的方向抓了一下。

她這邊仰面倒了下去,跟別人打的火熱的程澄這才朦朧的轉過頭看一眼不省人事的顧月齡:“哎,月齡這是怎麼了?”

“剛才她非要喝酒,我勸了也沒勸住,就倒下了。”柳澤尹溫聲解釋到。

程澄早就已經被灌得摸不着東南西北了,能抽出空關心一下躺倒的的顧月齡已經是很給面子了,於是沒太在意的就轉過了頭。

“我帶她出去醒醒酒。”柳澤尹小聲開口道。

兩位不靠譜的室友早就顧不得關心這邊的事情了,迷迷糊糊的只聽見說去醒酒,便毫無危機感的點了點頭。

柳澤尹跟另一邊唱跳俱佳的賈雯雯對視一眼,便勾起唇角拽着顧月齡出去了。

今天尚逍瀟的室友生日,幾個人聚了餐之後就提議要來Ktv嚎幾嗓子再回去,對於社交這方面尚逍瀟一直就是個隨波逐流的人,沒什麼意見的就跟室友來了。

選了房間之後他們四個人正往房間那邊去,卻迎面撞見一個男生抱着個女生往三樓去,三樓是Ktv里指定的viP休息室,據說隔音效果很好,說是休息室,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都在那裡面發生。

他的一個室友看到那人後低聲衝著其他人道:“這就是剛來的時候轟動了半個學校的什麼校草,才開學多久,這都有女朋友了,還往三樓去,恐怕是要開房,現在的學弟學妹們玩的真大膽,唉,而咱們一把年紀了還是單身狗。”

尚逍瀟原本沒怎麼注意,聽室友這麼一說忍不住轉過了頭,那女生的頭整個都埋在那人的懷裡看不清樣貌,但是尚逍瀟隱隱約約總覺得她長得和顧月齡有點相似。

他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確認了幾眼,又覺得按照顧月齡的眼光,應該看不上這種型號的,她更不可能輕率的跟人一起去幹這種事。

他跟室友雖然是住在一起,但是都不是同一個專業的,也不好用他們的眼神作參考,尚逍瀟只好撓着頭開口道:“卧槽,我覺得這個學弟女朋友長得好像我一個人朋友。”

“拉倒吧,我們連臉都看不清,你是神仙啊能看清她的臉?”起初說話的那個室友道。

尚逍瀟又一次的撓撓後腦勺:“可能是我看錯了吧,她應該不喜歡這種類型的,算了算了,走吧。”

就在顧月齡出去上廁所的間隙,柳澤尹偷偷在她的杯子里放了些早就準備好的葯,只要顧月齡一喝,就會睡得不省人事。

這是他跟賈雯雯之間的計劃,兩個人從認識的時候就開始謀劃,就在等戀愛一個月的紀念日。

賈雯雯一直以來就想報復顧月齡,她說是顧月齡毀了她的幸福,而柳澤尹多次靠近不成,原本是不服輸的自尊心漸漸變得扭曲,心裡也已經生出了邪念。

於是兩個人一拍即合,謀划了這麼一場約會,兩個人的利益共同點就是賈雯雯可以毀了顧月齡,而柳澤尹可以得到顧月齡。

在柳澤尹的認知中,他覺得等她醒了之後一切瓜熟蒂落,自然就答應跟自己在一起了。

柳澤尹一向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他並沒有把這個當成是主動的侵犯,只是覺得自己是用了更激進的方法逼顧月齡跟自己在一起而已。

顧月齡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打出陰影,由於出來的時間太長,她臉上的妝已經花了不少,但是卻意外的有種殘缺美,讓柳澤尹激動的身子都忍不住一陣發抖。

她的眉頭緊緊皺着,即使沒了意識,依然看得出來她並不安穩,就連眼尾也是紅紅的,就像要哭了似的。

柳澤尹脫下自己的外套甩出去,一下子跨坐在顧月齡的身上撫摸着她的細膩白皙的臉:“多精緻的臉啊,配我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故意裝作不理我的樣子,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

如果顧月齡醒着的話肯定忍不住想啐他一臉,不理他就是懶得理他,誰稀得引起他的注意。

“不知道你喜歡溫柔的還是粗暴的?我想還是溫柔的吧?”柳澤尹臉上掛着扭曲的微笑,放在顧月齡臉上的手緩慢的滑到了她的頸間,“可惜你看不到我溫柔的臉了。”

他趴下身子,噁心的在顧月齡的頸間嗅來嗅去,原本頎長的身子現在像個長蟲似的一拱一拱的令人作嘔。

他一邊在顧月齡的脖子上啃噬,一邊單手解開了她襯衫的上面的幾粒扣子,那雙手開始慢慢的往下滑……

尚逍瀟回到房間之後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那個人怎麼看怎麼像顧月齡,那件黑色的外套他隱約覺得自己看到過,他出了房間打算給顧月齡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裡,如果不接的話自己就上去找,寧願撞壞別人的好事也不能讓顧月齡出什麼問題。

畢竟從剛才抱上樓梯的模樣看懷裡的人應該意識不怎麼清楚,何況他明明見過顧月齡的男朋友,就是那個凶的要死的塵總!

她就算目光下降,也不可能下降到這種青瓜蛋子身上吧。

果不其然,電話無人接聽,尚逍瀟跑回房間把原委跟自己的室友講清楚之後,四個大男生氣勢洶洶的衝上了三樓,決定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搜。

“我靠,這事要是真的,哥兒幾個打也要把那個畜生給打死!”一個室友開口道。

“要是誤會的話咱就把尚逍瀟打死,然後再磕頭給那哥們賠罪。”另一個室友也道。

“反正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我不能允許有妹妹在我面前受委屈!”

尚逍瀟根本顧不得理他們,他有種強烈的預感自己的擔心會成真,他沉默着推開了五六扇門,打破了兩對兒的好事挨了好幾頓罵,終於在他推開最後一扇門的時候,看到了樓梯上的那個小夥子跟個螞蚱似的背影,而那螞蚱正把自己的咸豬手往失去意識的顧月齡身上摸。

“畜生,把你的蹄子給我放下來!”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