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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啊啊啊啊啊!”顧月齡瞬間嚇得上躥下跳起來,石景塵慌忙把她拉住,以探尋的眼神看向她。

“你幹什麼啊?”程澄一臉無奈轉過頭往鏡子上看去,結果瞬間變了臉色,“這是個什麼東西啊!鏡子里有鬼啊!”

“鬼屋沒鬼難道賣飯啊?”周牧嫌棄的看向鏡子,又轉頭看了看鏡子上顯示的位置,根本什麼就沒有。

石景塵也循着他的目光看了一遍,低聲解釋道:“鏡子上面通了電,那是鏡子上面顯出來的圖而已。”

石景塵說著,掏出手機直接連接了一個程序,把鏡子後面的電源給強行切了。

周牧:“……大哥你說你玩就玩你搞什麼破壞。”

石景塵面不改色的開口:“我只是解釋原理。”

“行行行,別在這裡磨蹭了。”周牧率先一步跨上了樓梯,“話說顧月齡你也是,人家別的女孩看到鬼啊妖的都是哭唧唧撒嬌,你說你長得水靈靈的一個姑娘,怎麼張口就飆卧槽呢?”

“一看到鬼就先哭唧唧的才是不怕鬼裝的吧。”程澄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就像真正怕蟑螂的女生,看到蟑螂一般都是一邊尖叫一邊把它踩死的。”

“你也是嗎?”周牧轉過頭認真的看着程澄。

“我就不一樣了,我根本就不怕蟑螂。”

周牧從樓梯上轉過頭看着程澄,之前一直都玩世不恭的眸子裡帶了些道不明的情緒,在這樣陰暗的環境里,竟然發酵出一些曖昧的情愫來。

周牧的嘴長了又長,顧月齡還以為他能吐出什麼深情的話,他頓了幾秒張口吐出幾個字:“那、那你真牛逼。”

在場的所有人一併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樓上的恐怖氛圍比樓下要更甚,幾乎每個房間都設置了機關,在外面的介紹里中,甚至有一個房間里還製作出十分怪力亂神的鬼打牆現象,說不定在哪間房間里就遇見了。

“哎,說起來,剛才在外面的時候你說陳家要有事,怎麼了啊?”周牧面無表情的推開一個房間門,上面直接掉下來一張鬼臉,周牧十分坦然的抹掉被噴了一臉的水,撫開了那顆頭顱走進了房間中。

石景塵走在他的身後道:“陳老有四個兒子,大兒子是順理成章在他退隱之後拿下大部分家產的,何況陳英耀本人確實也有能力。”

“這大家都知道啊,這不是秘密。”

“現在正是爭家產的關鍵時候,你覺得他兒子的事會是偶然嗎?”石景塵冷冷的勾起唇。

“那是他們家的兄弟乾的事?這事多損人不利己啊!”周牧一落腳,地板上的機關直接彈開,七八塊地磚同時彈開,裡面靜靜的躺着一個沒了頭的仿真屍體。

周牧的話頓了頓,趕緊挪開腳,生怕踩了進去,站穩之後又繼續道:“要是真是兄弟的話,那就是老四的可能性最大了吧,畢竟老四是私生,分不了多少東西。”

“他們是一家人,出了這樣的事他們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種風口浪尖上誰最能得勢?當然是那些投機者。”石景塵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看到他身上髒兮兮的印記不由得皺了皺眉。

想必是這個東西嚇到了不少游,氣的人忍不住要上去踩幾腳,才讓這仿真人身上的衣服上參差了許多的臟腳印。

程澄和顧月齡被地上突然出來的那麼逼真的屍體嚇得夠嗆,頓時兩個人就失聲尖叫了起來,身邊的倆人卻依然毫無反應的繼續聊着天,好像面前就是他們的會室。

“你們兩個尊重一下鬼屋好不好?”程澄擋在兩個人的面前,“是你們非要來的吧,現在就不能先不談公事了,這種氛圍合適嗎?”

“不合適不合適,我們不說了,專心玩鬼屋。”周牧趕緊認慫的點點頭,“哎呀,這個屋裡好害怕喲,這個屍體也太真了吧!”

周牧再一次遭受到了三個人同時遞過來的足以翻破天花板的大白眼。

程澄站得位置不太好,被微微翹起來的地板給絆了一跤,趔趄一下直接往後躺去。

周牧眼疾手快的想去拽她,奈何程澄已經倒了一半,不僅拽不回來不說,連帶着周牧也一併被帶的倒了下去。

她們帶的房間是設定中公爵的書房,倆人倒下去的地方後面是一個椅子,倆人就直接撞在了椅子上,椅背後面的機關直接彈開來,一個血淋淋的頭直接從裡面彈了出來。

顧月齡一聲嚇破膽的尖叫還沒叫出來,石景塵就從後面捂上了她的眼睛:“別看。”

周牧比起石景塵硬核多了,在那頭快要落在他和程澄身邊的時候,他大手一揮,像打排球一樣直接把仿真頭給拍了出去。

“沒事,別怕。”

“其實我已經看見了……”顧月齡的睫毛掃着石景塵的掌心,聲的開口道。

“我是說讓你別看她倆。”石景塵頓了頓,“少兒不宜。”

程澄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說誰少兒不宜呢,少兒不宜的明明是那個頭!”

“我覺得咱們人太多了,這樣一起走着沒什麼意,要不然分開行動吧?”周牧也站起來開頭提議道。

顧月齡撫開石景塵的手:“好啊,那我們就手心手背——”

“我跟程澄,顧月齡跟塵總吧。就這樣,我們先走了。”說完,周牧拽着程澄便跑了。

程澄一步三回頭的往後看:“不是,咱們就這樣丟下他們好嗎?他倆在外面不是說沒關係了嗎?這樣倆人多尷尬啊。”

“天真了吧,你看我們塵總的樣子,簡直恨不得把顧月齡放在眼睛裡,兩個人肯定是吵架了。”周牧一臉神秘的湊近她,“我們家塵總啊,對待不喜歡的人,簡直是多看一眼都覺得傷眼睛,絕對不可能像對待顧月齡那樣對待的。”

周牧湊得太近,程澄一臉好奇的轉過頭,剛好撞上了周牧的鼻尖,周牧下意識的抬了抬下巴想要避開,剛好程澄也避了一下,倆人一來一往之間,程澄的嘴唇居然一下子碰到了周牧的嘴唇上。

倆人俱是一愣,周牧的耳朵尖瞬間就紅了起來,他看着程澄道:“之前我在球場上也看到過這一幕,兩個球員都被判罰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