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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齡不情不願的進了總裁辦公室,屈辱的在石景塵的注視之下按照他的指導寫完了一整份的申請書。

其措辭之謙卑,其言語之卑微,簡直讓顧月齡忍不住要吐出來,原來他們當領導的,都喜歡看這麼虛情假意的東西。

顧月齡把打印好的新申請摔在石景塵的桌子上:“好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可以了。”石景塵看都不看一眼那申請。

“石景塵,我奉勸你一句,讓別人當舔狗沒有好下場!”

石景塵的眉毛緊緊攢在一起,抬眼看一眼顧月齡:“你整天都在說些什麼?”

“你不必懂,反正在我有課的兩個月,我是自由身了,你休想讓我再工作!”說完,瀟洒的就轉身離開。

早知道這麼爽,自己當時應該說自己的課要上半年的,還能好好的玩玩兒。

脫離了上班的苦海,顧月齡的心情簡直不要太好,就連開學的心情,都沒以前沉重了。

因為是學校就在本市,顧月齡比別人輕鬆的多,只背了一個包,就跟同樣輕裝上陣的林盞上學去了。

“月齡,我開完學校大會就回去了,你一個人在學校沒問題吧?”林盞擔心的看一眼自己的閨蜜。

本來她大可不必來的,學校的開學大會也就是個形式,主要是為了大一新生到來而預熱,大部分大四已經開始工作的學生都選擇不來,學校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但是林盞實在放心不下顧月齡,就跟她一起來了學校,等開了會之後就得回去工作了。

“沒事,你放心吧,本來我都沒想到你會來的。”顧月齡信誓旦旦的拍拍自己的胸膛,“就兩個月,大不了我一個人去食堂吃飯,一個人出去逛街嘛。”

“月齡,開學快樂啊!”人群中躥出一個高個子的男生,提着一杯奶茶就遞給了顧月齡,看到身邊的林盞,猶豫了一下把自己手中另一杯也遞了過來。

“尚逍瀟?”

“想不到我來這麼早吧,”尚逍瀟咧嘴一笑,“我跟我爸鬧掰了,我老早就來學校了。”

“那你還真是挺有骨氣的。”顧月齡笑了笑,又想起了那次不愉快的經歷。

“你是林盞吧,我知道月齡一直跟你一塊,你倆在一塊一高一低一胖一瘦可喜慶了!”

林盞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胖,就是正常女生的體重,奈何顧月齡實在太嬌,顯得林盞胖了些。

原本還笑着的人,聽到尚逍瀟這麼沒眼色的一句話,瞬間臉就拉了下來。

顧月齡簡直想把奶茶潑在他的臉上,她真想知道尚逍瀟是在哪裡修鍊的,怎麼一開口凈挑別人不想聽的話說,哪有當面說別人胖的。

如果石景塵的毒舌是刻意的話,那尚逍瀟的毒舌簡直就是愚蠢,情商低的令人憐憫。

“少胡說,你那鼻煙壺最後怎麼辦了?”

提到傷心事,尚逍瀟瞬間耷拉着臉:“別說了,我整整哭了兩天,然後跟我爸鬧掰了,後來就離家出走了,我的鼻煙壺這輩子是攢不齊了,唉。”

“走啦,你不是下了好幾場雨,看看衣服霉了沒有嘛。”林盞在一邊狠拉一下顧月齡,她只好尷尬的跟尚逍瀟告了別,被拉着走了。

“盞,你生氣啦?尚逍瀟就是那樣,說話不經過腦子,你真不胖。”

“不是這個,我知道我不胖,”林盞急的一跺腳,“你跟我說他是條漢子,他爸打他都不哭,他剛才還說自己哭了兩天呢。”

顧月齡:“”

“哭了兩天算什麼漢子,我對他的期待沒有了。”林盞從鼻子里哼一聲,顯然還是在意尚逍瀟剛見面就說她胖。

顧月齡好說歹說才勸住了她,把她送回了寢室。等自己到了寢室,另外的三個人早就已經到了。

“大家好啊。”顧月齡笑着進了寢室,沖大家打了招呼。

“月齡多開心啊。”寢室里年紀最大的程澄接到。

“那是啊,整天玩遊戲,也不着急工作,有什麼不開心的?”另外一個人不陰不陽的譏諷到。

三年來跟顧月齡最不對付的就是這個賈雯雯,仗着家裡條件不錯,逮誰就愛趾高氣揚的批評幾句,偏巧顧月齡又各方面條件都比她好,所以總是針對顧月齡。

但是她也不是能被人隨便捏的軟柿子,賈雯雯的話她不愛聽就直接懟回去,所以倆人的關係一直比較僵。

“雯雯別說了。”年紀最的林米拍拍賈雯雯,“剛開學大家都聊點開心的,暑假都幹什麼了啊?”

賈雯雯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沒幹嘛,跟我爸我媽去了趟羅馬,玩了一個月,回來就去我爸公司實習了。賺了的錢買了這個包包。”說著拍了拍自己肩上的包。

“哇,這個包好好看,得兩三萬吧。”林米艷羨的看了一眼,“我在一家寵物醫院打下手,賺的錢換了個手機,我感覺我還是適合干我們這一行業的。”

“我也是,不過我是寵物店。”程澄笑着道,“月齡呢?”

“哦,我當公司助理。”顧月齡從包里掏出禮物,“給你們帶了禮物。”

除了賈雯雯,另外兩個人都有。

顧月齡就是愛憎分明,她不像其他女孩子,不喜歡一個人的話即使委屈也要拚命維護一段脆弱的友誼。她不同,骨子裡都是倔強,不喜歡一個人就是不喜歡,沒必要強迫自己去接受另外一個人。

誰還不是個公主咋地?憑什麼得委曲求全的討好另外一個同樣不喜歡自己的人?

眼看着自己沒禮物,賈雯雯氣的直接就歪了鼻子:“顧月齡,你不用做這麼明顯吧?”

林米又趕緊出來和稀泥,她的禮物是一對兒耳墜,她趕緊拆出一個遞給賈雯雯:“我這個是一對兒的,我給你一個,咱們倆一人一個,就都有禮物啦。”

賈雯雯一把奪過耳墜,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怕不能摔壞似的,還上去踩了兩腳:“誰稀得要她的禮物,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