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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友諒自然感受到她四處點火的小手,他輕閉雙目,不理會身後的人兒。

但實際上,某處已經開始堅如磐石,內心最原始的慾望又被她勾了出來。

雲淺問愈加放肆,溫熱的小手乾脆向下移動,探入他的中褲。

陳友諒最終忍無可忍,轉過身子將她禁錮在鐵臂之下,眼中的*迅速燃燒了起來。

尤其是她雪白的胸膛半露,肌膚凝雪白皙,滿頭青稠般的烏髮,散落在枕間。

眉宇間說不出的一種嬌俏與誘惑,更可恨的是,她居然抬起手臂摟住了他,眼睛裡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此時的他,身下已經泛起一片漣漪。

“小妖精,說,你到底是何居心?”他大手捧住她的小臉兒,怒視着她。

“友諒,我是想讓你明白,我心裡裝的那個人是你,你信還是不信!”她的手捧上他的臉。

陳友諒不語,低下薄涼的唇印在她的嫣唇之上,細細得吻着她。

“淺兒,我的淺兒...”他一邊允着她,一邊忘情得喚着她的名字,恨不能將所有的感情全都宣洩出來。

他極力的想告訴她,他愛她,他比任何人都愛她。

慾望之火依然在燃燒着,但他在極力的剋制着自己。

雖然他現在極力的想要她,寵她,但他知道,這時候的她是不太方便的。

他終於離開了她的唇,側過身子將她摟入懷中,為她蓋好被子。

“乖,好好休息。”

雲淺問就這樣依偎在他的懷中,汲取着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

很快的在他懷中淺淺睡去。

窗外天寒地凍,寒風呼嘯,整個漢王府,死一般的寂靜。

江州城外,雲中問一人裹着棉袍蜷縮在破廟裡的草堆上,此時的他無比的懷念沈富。

他感覺萬分的孤單,如果沒有遇到沈富也就算了,一人習慣了,可是偏偏他又活靈活現的出現在自己的生命里。

沈富為他花去不少銀兩不說,還為了他搭上了無辜的性命。

他發誓,一定要給沈富一個公道。

寒風呼呼的刮,一股寒風透了進來,他裹緊棉袍,蜷縮了起來。

還真是活受罪啊,雖說從小不怎麼受重視,但哪曾遭過這樣的罪。

一早起來,外面仍在刮著風,此時的他是又冷又餓,走在街上,路人都以為他是乞丐,紛紛對他投來了鄙夷的白眼兒。

他也不在意,因為他已經習慣了。

“哎呦。”一個衣着破舊的女子朝他沖了過來,雲中問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那女孩被直直摔在了地上。

待那女子抬頭時,兩人不經意間對視上,那女孩長得面容姣好,身材也是玲瓏有致,可惜的是一身衣群是破舊的。

“臭丫頭,我看你往哪跑!”緊接着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帶人追了上來,眾人將她圍住。

“把她給我帶走,醉香樓的姑娘聽說漲價了,初夜的話興許能賣個好價錢。”那男子一臉賤兮兮的笑。

“單晁,我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女子站起身子雙手叉腰怒視着他。

“愣着做什麼,把她給我帶走!”單晁急切的命道。

兩個身強力壯的彪形大漢不由分說上去要抓她,雲中問二話不說拉起女子就跑。

“給我追!”單晁氣急敗壞的跺腳。

雲中問拉着她不停的跑,最後躲入一家破院子。“這裡暫時是安全的。”雲中問面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女子盯着雲中問,半晌才感激道:

“小女單小蝶多謝公子仗義相助,感激不盡。”

“不礙事,舉手之勞而已。”雲中問說著轉身準備離去。

“哎,敢問公子尊姓大名!”女子高聲詢問道。

“在下沈富!”聲音從門外傳來。

沈富!

單小碟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追了出去。

“仲榮哥哥,你記得我嗎,我是單小碟啊!”單小碟激動的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道。

仲榮哥哥?

雲中問心之一顫。

沈富是說過,他姓沈名富,字仲榮,這單小碟說不定是他的什麼親戚。

他這才細細的打量着她,眼前這女子雖說衣裙破舊,但面容還是姣好,她的脖子有些細膩光滑,也許就是大戶人家呢。

“仲榮哥哥,你想起我來了嗎?”單小碟滿眼期待的看着他。

“不記得了”雲中問搖搖頭,一副迷茫的樣子。

“噢,沒關係,你總會想起來的,仲榮哥哥,你這一路帶着我狂奔,一定餓了吧,走,我們一起去吃些東西吧。”單小碟熱情的攙着他往外走去。

郊外的小酒館內,雲中問大口吞着面,跟前的面碗擺了一大摞,直瞧的單小碟大眼瞪小眼,她似乎就沒見過這麼能吃的人。

“今天抓你那人是誰啊!”雲中問好奇地問道。

“那是我家兄單晁,自從家中敗落他就染上了賭癮,將老婆孩子賭輸了,如今又來打我的主意,要把我賣入青樓。”單小碟越說越氣。

“你父母呢?”雲中問疑惑的看着她。

“他們還在府中,自從徐壽輝被陳友諒害死之後,我們單家也倒下了。”單小碟說著說著眼淚掉了下來,曾經單府是多麼的輝煌,就連不可一世的陳友諒也要庇護他們家。

可是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陳友諒會謀權篡位,成了漢王不說,並且納了雲淺問那丫頭為妃。

越想越發的不服氣,明明她才配得上陳友諒。

“徐壽輝?”雲中問疑惑的問道,這徐壽輝他聽說過,但不是很熟悉。

“是啊,那是我表叔!”單小碟說道。

“現在我姐姐也嫁人了,聽她信中說,她嫁的是雲淺問那個賤丫頭的哥哥常遇春,一個莽夫,所以家裡與她斷絕了關係。”

“你說什麼?誰是賤丫頭!”雲中問聽聞捏緊拳頭。

“雲淺問啊,以前是我單府的一個小丫頭!身份本就卑賤,誰知居然好命的做上了漢王妃。”單小碟說著說著眼中仍是一副嫉妒的神情。

雲中問不再理會她,放下銀兩,抬步離去。

這個女人是個怨婦,是個八婆,這樣的人他是萬般不想理會的。

尤其是當著他的面說他姐姐是卑賤的丫頭,更是將他氣得難以忍受,他不動手揍她一頓,那是因為看她是個女人罷了。

“仲榮哥哥,你去幹什麼,等等我!”單小碟放下碗筷追了上去。

漢王府,陳友諒的母親周氏,坐在長生殿內,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低眼看着站在一側為她沏茶倒水的雲淺問。

這丫頭長得是不錯,也配的上她的兒子,但她總覺得,現在的軒兒太過優秀,身邊只有一個女子哪裡夠呢,自古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

“兒媳啊,你這肚子一天天也大起來了,這漢王身邊是斷不能缺人的,抽空陪婆母為我兒物色合適的人選吧。”

說著眼角悄悄瞄了眼雲淺問,只見她臉上並無任何波動,倒也端莊,還算不錯。

而雲淺問身後的渡娘跟着一驚,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老夫人病情剛剛好好,就要為漢王物色人選,充實後宮,沒弄錯吧。

“問你話呢?”周氏有些不愉悅。

“婆母,這要問漢王的意思。”雲淺問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必了,你我二人就可以做主了。”周氏起身道,眼中閃現出一抹精光,目光與之前的獃滯截然不同。

她緩緩走到雲淺問跟前,上下打量着她,輕道:

“身為漢王妃,做人還是要大度些,男人沒有喜歡肚量小的人,現在是寵你,新鮮勁兒過後,一切都不同,所以,保留一些還是不錯的。”

“再說了,我兒子如若真的做了皇帝,你有可能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到時候後宮也是需要充實的,對不對。”

周氏最後的話可以說是恩威並施,有些強硬。

說完抬步離開了長生殿,接下來她要處置那對鐵匠父子。

渡娘看着遠去的背影忿忿道:

“漢王妃,看來這老夫人並非善類啊,她也不想想是誰救她於水火之中,,病剛好,就給您下馬威,果真是恩將仇報。”

“不用理會她。”雲淺問無聲的接過楓兒。

“您有了身子,萬般小心些。”渡娘擔憂道。

“沒事兒。”雲淺問笑着看着懷中的楓兒,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兒,似乎剛才與周氏只是閑聊家常一般。

渡娘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漢王妃到底是怎麼想的。

陳友諒在書房認真的看着造船圖紙,這陣子他又忙着抵禦朱重八,又操心着造船廠,一個頭有兩個大。

“友諒!”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來!”他頭也不抬地說道。

雲淺問端着茶果蓮步輕移走了進來,放到他面前。

雲淺問見他緊鎖眉頭,也沒在說話。

“怎麼了?”陳友諒見她進來不語,於是放下手中的圖紙,伸手將她拉坐在他的腿上。

“已經有了身子,怎麼還這般的輕盈?”他抬了下眉頭。

“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和為夫說說。”他摟住她的腰,輕柔道。

“沒別的事,我就是想看看你。”她看着他認真道。

“傻丫頭!”陳友諒輕輕吻了下她,又道:

“等下本王忙完了,好好陪你,好不好。”

雲淺問乖乖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