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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兒,跟我來。”陳友諒突然放開她,拉起她就往書房走去。

雲淺問一路被他拉到了長生殿,房間不大,但是看上去卻是大氣奢華,牆上懸掛着一張畫像,那畫中美人衣訣飄然,明顯是她。

陳友諒終於放開了她,扭身扳過她的雙肩,低壓的聲音帶着無盡的溫柔,

“淺兒,這是我們的房間,以後你就住在這裡”。

我們?居然這麼快的成了我們,雖然她有些不適應,但不得已接受了現實。

況且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她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

“嗯”。

她羞澀的點了下頭,小臉兒已經通紅。

而陳友諒愛極了她羞澀的模樣,但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從前她是那麼的排斥他,反感他,如今這麼乖順,倒不像她,但是那氣質,那倔強的神情依然是她。

他如珍寶般的將她攬入懷中,感受着她溫軟的存在。

“淺兒,謝謝你,謝謝你肯給我溫暖,把你的心交給我就是給我最大的溫暖”。

動情的話語,任何一個女子聽着也會融化進去。

“淺兒,三日後我又出戰了,乖乖等我回來,回來我們舉行冊封大典”。他鄭重的承諾道。

“出戰”?她迅速將自己從他懷裡拔出來,驚訝的看向他。

“能不能不要傷他們性命”。

她的語氣中帶着哀求。

而陳友諒卻如同石化一般,僵在當場,原來她以為自己要去討伐紅巾軍。

“他們是誰?徐達嗎”?

陳友諒那張就像天氣一樣說變就變的臉瞬間暗了下來。

每次一提到徐達,他就被一股無名的怒火包圍着,她已經是他的女人,為何此時仍是想着徐達。

“難道你的心裡,就不能有一刻只有我,沒有別人嗎?”。

他緊緊抓着她的肩膀,抓得她生疼,見她略為痛苦的神情,他不由得鬆開了手,眼眶開始發紅。

雲淺問知道他怒了,但仍是無奈,他怎會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心確實只有他,沒有別人。

“好了,當我沒說”。她扭過身子說道。

“說都說了,怎麼能當你沒說”。他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搪塞過。

“那你想怎麼樣”?雲淺問徹徹底底的無奈了,她還想着去安置青霧。

“告訴我,你可曾對我有過感覺”。他期待的問道。

“我...”她羞於啟齒,這讓她如何說。

“你就是因為徐達才留在我身邊的”。見她欲言又止,他開始逼問道,嫉妒的怒火又開始竄上來。

“夠了,陳友諒,你夠了沒有”!

她雙手捂住耳朵怒喊道,感覺自己要被逼瘋了,轉身要走,她不想和他多呆一刻,多呆一刻,她真的會被他氣瘋。

“怎麼?實話你說不出來,本王說句實話你就接受不了”?

他拉住她,雙手拿住她的手臂,強行將她面對着自己,並不打算放過她。

雲淺問定了定心神,縷了下自己的心情,強行讓自己用着心平氣和的語氣,

“陳友諒,你已經得到我了,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拿過去的事情來折磨我?”。

“本王就是要折磨你,折磨到你的心裡只剩下我,哪怕只有恨”。

他深邃的眸子一團火愈來愈濃來。

“瘋子”。

雲淺問用力掙開他,她也能感受到他濃濃的怒火,卻對這樣的他無可奈何?,她不知要如何說,其實就在昨晚他強行要了她的時候,她的心裡已經傾向他了。

她本就是想好好的呆在他的身邊,可沒想到他是如此的瘋狂,瘋狂的讓她想逃離他,她害怕如果長期的和他在一起,自己也會變成瘋子。

“你嫌棄我”?陳友諒眼中的火越燒越旺,心裡焦怒着,委屈着,恐怕下一刻要爆發出來。

嫌棄他?她不由得有些好笑,這陳友諒何時像個孩子一般了。

“對,我就是嫌棄你”。她明亮的眸子對上他那要噴出火的眸子,不卑不亢。

對,氣死他,最好將她趕出屋去,她得以清凈。

“既然這樣,那本王就讓你嫌棄個夠”。

他一把將她攬入懷,一隻手扣住她的腰,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深深的吻了下去,那粗魯的蠻力將她吻得幾乎要窒息。

很快的感覺有種溫熱的東西掉落在她的臉上,最後躺入她的唇角,鹹鹹的,睜開眼睛,只見陳友諒眼眶發紅,噙着淚水。

她突然心生不不忍,也許那句嫌棄的話傷到他的心了吧。

她知道,在陳友諒的心裡,她是他唯一的溫暖,她更知道,從此以後,他就是她的依靠。

既然選擇將自己交給他,那更應該給他一個家的樣子。

她勾住他的脖子,輕擦去他往下淌的淚水,滿臉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氣話,不是有意的”。

她軟軟的靠在他堅實的懷裡,軟軟的一句話瞬間讓他覺得在夢裡一般,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但是卻又聽得真真切切。

“淺兒,我的淺兒,你終於開始對我溫柔了,你的心裡接受我了對不對”!

他低喚着,卻不打算這樣放過她,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不能,陳友諒,你不能這樣,不可以”。她掙扎着要下來,昨晚的痛楚她現在還記憶猶新,沒有緩過勁來。

“我是你的丈夫,憑什麼不能”。

一句‘我是你的丈夫’讓她徹底放棄了掙扎,就算沒拜過堂,她也已經上了他的婚嬌,被他昭告天下,她就是他的漢王妃,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漢王妃。

正當她要妥協,順從他的時候,他一句話如冰冷的水一般澆在她的心上。

“徐達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我可以忽略掉你過去和徐達是怎麼恩愛纏綿的,既然上了我陳友諒的床,你就只屬於我一個人。”

陳友諒吼完一把將她抱起,橫放在桌子上,雲淺問被他壓在桌子上,身下似乎有一個硬硬的硯台,腰部被咯得生疼。

眼見陳友諒要得手,她手抄起腰下的硯台,狠狠的對準陳友諒的面門上砸去。

瞬間陳友諒頭破血流的愣在原地,但是體內的火仍未降下去。

“陳友諒,你混蛋,畜生。”她抓緊已經衣領跑了出去。

留下陳友諒愣在原地,甚至忘了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