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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淺問看着立在殿廳門口一臉鐵青的陳友諒,有些恍恍惚惚的不真實感,她一定是幻覺。

陳友諒無視所有人,帶着一陣冷冽的風越過雲耀文徑直走向雲淺問。

緊接着張定邊雲中賀也舉劍跟了進來,雲中賀緊張的上前扶住嘴邊還有血跡的雲耀文,怒目瞪向王保保。

張定邊和青霧各自上前解綁在柱子上的雲中問和長月。

陳友諒扶起雲淺問,斂去眼中的戾氣與殺意,唇角浮起一抹專屬她的溫柔,輕輕拭去她唇角溢出的血,將她凌亂的髮絲攏在耳後。?他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這張讓他日思夜想的小臉兒,清晰的五指印令他心疼,他容不得任何人欺負她。

“月余不見,怎的瘦成這般模樣!”

黯啞的聲音溫柔如水,雖是責備着,但充滿了心疼,他的近距離接觸,讓她感覺一股暖流包裹着她。

她再也忍不住,本就噙着淚的眼睛瞬奪目而出,她將臉埋在陳友諒的懷裡,任由眼淚往下落。

此時她也是說不出的感覺,她只知道現在只有陳友諒能保護她,從回大都以來所受的所有委屈與壓抑,一下子爆發出來。

淚水如泉流一般流出。

而陳友諒沒有料到平時倔強,一直抵觸自己的她,會這樣毫不掩飾的在她面前梨花帶雨,此時他很想好好的將她抱入懷中,給她安慰,給她溫暖。

一聲太監尖銳的嗓音傳了進來。

“皇上駕到!”

“皇后娘娘駕到!”

緊接着皇帝帶着一身正裝的皇后邁了進來,身後是手持大刀身強力壯的元兵。

皇后再看到陳友諒那一刻,臉瞬間紅了,心也跟着砰砰跳,這麼久沒有見他,他依然是那麼的完美。

“王總兵,這是作何”皇帝看着王保保疑惑的問道。

而陳友諒並沒有看任何人,此時他的眼裡只有被欺負了的雲淺問,他只想將她護在懷裡好好的呵護一番,大指輕輕擦去她的淚水,剛才還在溫柔的眸子瞬間一寒,踢起地上王保保的佩劍拿在了手裡,沒有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王保保一聲慘叫響徹殿堂,

“嗷”!

緊接着半截手臂掉在了地上。

“護駕!”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緊接着一批元兵湧進殿堂,個個拔劍怒張,怒視着陳友諒,只等着皇帝下殺令。

而元順帝早已經嚇傻了,臉色慘白如死灰,比王保保還要慘白。

他不敢下令,因為他清楚,就那幾個元兵根本不是雲中賀和陳友諒的對手,陳友諒以前做過武林盟主,武功蓋世,沒有人能夠打得敗他。

雲淺問更是嚇愣在原地,她知道陳友諒狠,但沒想到他會如此的兇殘。

“我殺了你”!

只有王保保的近身侍衛一聲怒吼,拔劍上前刺向陳友諒,卻被張定邊一拳打飛,摔在柱子上,口吐鮮血,那一拳足矣要他半條命。

血腥的味道與那濃濃的肅殺之氣瀰漫著大殿。

“放心吧,一隻手也能上陣殺敵”。

陳友諒冷冷說完又將王保保那截手臂踢出門外,拉起雲淺問的手視所有人為無物,走出殿廳。

張定邊和張定遠每人手持弓箭在前面引路,雲中賀狠狠踢了一腳地上慘叫的王保保,扶着雲耀文緊跟着出去。

所有元兵沒有得到命令不敢上前,只能是給他們開出一條道,讓他們走。

而元順帝根本不敢下令,如果真的打殺起來,今日他不但皇位不保,估計連命都會交代在陳友諒這個魔頭手裡。

雲淺問一路任由陳友諒拉着大大方方的走出總兵府,她隱約聽到嬰兒哭啼的聲音,此時她腦子裡是一片混亂。

陳友諒將她抱上馬,將所有手下交給雲中賀與張定邊策馬離去。

“這...”雲耀文擔憂的看着攜帶女兒絕塵而去的陳友諒。

“父親,不要擔心了,我們現在趕緊先回府”。

雲中賀攙扶着雲耀文上馬,不顧那剛生產的同父異母的妹妹,雲素問不配作為他雲家的女兒。

到了城外的一片空地上,陳友諒勒住馬繩,烈馬隨後停了下來,下馬後陳友諒隨意的將馬繩一丟,忠心的烈馬識趣的去前面小河邊飲水去了。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這裡只有他們兩個,她不由得往後退了一下,刻意與他保持距離。

此時雲淺問害怕的往後退一步,連聲音都沒有底氣。

精美的小臉也是慘白的沒有血色。

想起王保保硬被生生的砍掉手臂,不由得一陣心驚膽顫,輕撫了下自己的手臂,還在,她感覺她的命好大啊。

“你不好好給本王看家,來這裡做什麼”。

他走近她,看着她右側那微微發腫的臉頰,不免又些心疼,

“還疼嗎”?

他的手輕輕撫上去,雲淺問別過臉去,他的手觸了個空。

眼神中浮現濃濃的怒意,但見她有些害怕的閃躲着自己,不由得收起怒意。

“為什麼要避着本王,本王就那麼招你嫌?嗯?”

見雲淺問半晌不語,他已經失去了耐心,捉起她的下巴摟過她的腰身。

雲淺問忘記了剛才在大殿內的害怕,心開始砰砰的跳動着,小臉兒開始羞得發燙。

隨後陳友諒低頭吻了下來,雲淺問被他這一吻,感覺靈魂出竅了一般,渾身酥麻。

她感覺到陳友諒乾澀的唇在她的唇上來回蹭,她感覺皮都要被蹭掉了,隨後櫻唇被啟開,一個溫熱滑滑的東西順勢探入她口中。

陳友諒是個有着七情六慾的男人,這一吻已經滿足不了他的需求,他慢慢將唇移到她的耳邊,斯磨着她的耳垂,聲音有些急促,有些期待。

“淺兒,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不等她說話,他將她倚在身後蒼勁的參天大樹上。

雲淺問懵了,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是這在荒郊野外,成何體統,他無所謂,可她還要臉呢。

她按住他要解她衣帶的大手,別過臉去:

“別鬧!”

“嗯?”陳友諒眉頭緊蹙,這丫頭是吊他胃口嗎,在這節骨眼上拒絕他,不過今天就算她不同意也不行,他壓抑的太久了。

“我不想在這裡,這棵樹硬邦邦的咯得我難受!”雲淺問紅着臉將頭扭在一邊。

陳友諒脫下外套甩在地上,直接將她壓倒在他的衣服上,忘情的看着月光下她羞紅的小臉兒,低頭要吻下去,卻又被她伸手擋住唇。

“又怎麼了?”陳友諒面色不悅,強忍着要吻她的衝動,等着她回答,無論她說出什麼樣的理由,他都不打算放過她。

“是不是有了?”他期待的問她。

“我好像月事剛來。”雲淺問一本正經的看着他。

陳友諒失望的壓下火氣,無奈的鬆開她,但不忘在她的臉上輕啄一口,

“這一個月,有沒有想本王。”

“沒有。”

雲淺問回答得也乾脆。

“傻丫頭,說句假話能少塊肉嗎?”陳友諒輕捏了下她粉嫩的臉頰,拿她沒辦法。

一陣秋風吹來,他身上的溫度褪了下去,頭腦也冷靜了下來。

“軒哥哥你看,天多美。”雲淺問指着天上那清冷幽暗的圓月以及那燦爛的銀河繁星。

“你叫我什麼?”陳友諒無暇去看她眼中的美景,扳過她的肩,認真的看着她。

雲淺問自己也驚到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叫他軒哥哥,只是因為她每次都能在陳友諒身上看到軒哥哥的影子。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可能是有些思念軒哥哥,總是在你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陳友諒充滿喜悅的臉瞬間暗了下去,雙手不由得鉗住她的肩。

“你弄痛我了!”她痛得蹙眉。

“你的心裡除了徐達就是那個軒哥哥,我陳友諒在你心裡算什麼?啊?”

陳友諒臉色鐵青。

雲淺問感覺到濃濃的一陣*味,她現在不想激怒他,所以低頭不語,她不想跟他吵架,每次吵完架他們都是兩敗俱傷,誰也占不到便宜。

陳友諒見她低着頭不說話,一陣妒火又開始逼上胸口,他不知道為何他會吃年少時自己的醋。

“雲淺問,看着本王,回答本王的話。”

雲淺問仍是不抬頭,她知道他小心眼兒,她真的不想與他吵架。

“本王對你不好嗎?”陳友諒繼續逼問道。

“不好!”雲淺問賭氣的說了出來,她的聲音小的還沒有草叢裡的蟈蟈聲音大。。

“…”陳友諒突然說不出話來。

“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雲淺問拿開他的手起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扯在地上,大手探進她的衣裙內。

“你幹什麼!”她驚慌失措的要避開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大手已經探了進去。

“本王要驗身!”

雲淺問瞬間花容失色,她沒想到他真的做得出來,接下來她只等陳友諒發怒,因為他容忍不了任何人欺騙他。

果然,陳友諒臉色鐵青,拿出手鉗住她的手腕,怒道:

“雲淺問,你就這麼討厭本王,對嗎?”

雲淺問拉緊自己的衣服,縮着身子不敢抬頭去看他,也沒有了以往的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