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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血腥的表演騙了不少人,這一點從周圍這些少女們臉上狂熱的表情就能看出來,這些分辨能力有限的少女對不死巫術深信不疑。

連周廷也承認表演很成功,腹語加蠟像還有血漿包弄出來的舞台效果很逼真,還別說這些迷戀巫術的無知少女,就是理智的成年人也搞不好會中招。這個表演不死巫術的陰柔男人叫福曼,福曼男巫。看着男巫先生在一群少女粉絲的包圍下正在左擁右抱,陳芳芳挽一挽頭髮想湊過去,被周廷伸手攔住了。

周廷低頭小聲說話:“這次我來。”

陳芳芳大眼睛轉轉,嬌笑出聲:“好嘛,愛妒忌的男人。”

周廷狠狠在她美腿上掐了一把,才整一整衣服領子朝着男巫先生走過去。走到男巫先生面前幾米遠的地方被持槍保安攔下了,一個身材魁梧的東歐大漢很警覺,擺手讓周廷走開去另一邊玩,不然就要不客氣了。周廷碰了個硬釘子,無奈舉手後退回頭看一眼女伴,陳芳芳已經叉着腰笑的很辛苦了。

周廷狠狠瞪她一眼,突然心裡一動亮出胸前的隕落十字架。

心裡帶着點期待用手捏着十字架,遠遠打個招呼:“福曼先生,

你好。”

幾米外坐在沙發上的陰柔男巫,看到他胸前的十字架眼睛馬上就亮了,朝着保安擺一擺手,持槍保安得到授意才把槍拿開,把周廷請到沙發上委下。周廷心裡暗喜知道自己想出來的辦法成功了,這枚十字架很可能是獵魔教團的聖物,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南洋小鬍子麻衣主教家的保險箱里”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男巫抬頭看了過來,有點疑惑:“你是〖日〗本人?”

周廷用英文輕鬆回答:“馬來西亞人,我是麻衣主教的助手。”

男巫顯然不認識一個小小的主教,有點敷衍:“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還有你手上的聖物是怎麼回事?”

周廷大腦快速運轉還是決定賭一賭運氣,謹慎回答:“聖物,是我從麻衣主教的保險箱里偷出來的,他還慫恿我背叛教團,把聖物拿到黑市上賣掉......我現在被馬來西亞警方通緝,huā了不少錢才到了歐洲。”

話沒說完,男巫先生已經在罵人了:“這個偷聖物的小賊,他死定了!”

周廷看他的反應也知道自己賭博成功了,這枚十字架,確實是小鬍子主教偷出來的。

男巫先生罵了幾句髒話,又伸手過來:“聖物交給我吧,我替你轉交給騎士大人。”

周廷當然不是笨蛋,很警覺的拒絕了:“我要親手把聖物交給騎士大人。”

男巫先生也不是笨蛋,很快露出善意微笑:“好吧,狡猾的傢伙”你還怕我搶了你的功勞?”

周廷臉上當然一本正經:“我為了來歐洲huā光了所有的錢,見不到騎士大人誰也別想拿走聖物。”

男巫先生隨即露出理解的表情,還好心安慰:“不要怕,你在我這裡絕對安全,你對教團這麼忠心,騎士大人已經會獎賞你的”來,

先喝杯酒。”

周廷接過酒杯一口喝光,回頭和陳芳芳交換個眼色,陳芳芳已經在豎大拇指了。

晚上,夜神地下夜總會。

周廷喝了幾杯烈酒定下心神,輕易和男巫先生交上了朋友。周圍都是粉嫩白皙高挑的東歐美少女”有兩個長的相當漂亮,男巫先生很大方的推了一個過來”弄的周廷推都推不掉只能順手佔一佔便宜,喝着洋酒,抱着美女,心裡突然一陣麻癢忍不住抓起桌上一把水果刀,當著一群東歐美少女的面把左胳膊放在桌上,用手果刀慢慢划出一道血槽。

一群少女的驚呼聲中,只有少許鮮血流了出來,胳膊上的血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了。周圍突然一陣鴉雀無聲,十幾個未成年少女都看呆了,天真爛漫的眼神里滿是崇拜和敬畏。周廷心裡一陣好笑,琢磨着自己哪一天要是不幹醫生了,大可以加入獵魔教團,在教團里三定是前途無量。

在一群少女敬畏眼神的注視下,男巫先生被搶了風頭有點不開心了,拍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也把手腕伸了出來,也用水果刀在皮膚上切開了一個小口子,另一陣驚呼聲中從胳膊里,居然抽出一根帶血的血管,用手一抹傷口也不見了,連番震撼的不死魔法表演之後,在場的十幾個少女已經狂熱了,很大膽的對兩位巫師投懷送抱。

周廷和男巫先生交換一個會意眼神,心照不宣的笑了,周廷當然是來真的,至於男巫先生嘛玩的是魔術,很簡單的小魔術。

人造皮膚人造血管配上血漿,絕對能夠以假亂真了。

兩個人笑的都很真心,周廷笑的比男巫先生還要真心笑的很燦爛。

片刻之後,洗手間。

兩個人方便過後,男巫先生忍不住誇獎:“手法不錯,有一套。”

周廷咧嘴一笑很燦爛:“你也不錯,很逼真。”

兩個人對看了一眼突然覺得親近了不少,找到共同語言了。

男巫先生這時候疑心盡去,1卜聲說話:“騎士大人不在歐洲要下星期才能回來,我先給你安排住處,這幾天你就呆在這裡......嘿嘿,今晚有兩個女孩很不錯,挑兩個樂一樂嘛,但是不要玩的太凶了,這些女孩都還很嬌嫩。”

周廷只能尷尬拒絕:“我帶了女伴。”

男巫先生錯愕的看他一眼,很快又釋然了:“好吧,不勉強你。”

兩個人重新坐回沙發上,周廷勾一勾手指把女伴叫過來。陳芳芳早有準備睬着長靴,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然後放肆的坐進周廷懷裡來了個深深的長吻,她這一出現可就震住場面了,艷冠全場,也讓男巫先生看的眼睛都不眨了,也讓周圍一群東歐少女感受到了威脅,收斂多了。

深夜,酒吧樓上的客房。

娶巫先生親手把客房的門打開,善意囑咐:“兩位暫時先住這裡,明天,我會給兩位安排一個更好的住處。”

周廷已經很滿意了,連聲道謝,男巫先生走之前還不忘盯着陳芳芳細嫩腰身惹火的身材多看了幾眼,弄的周廷差點忍不住凶性大發當場把他眼珠子挖出來,關上房門,陳芳芳仍是故意伸展着細嫩的腰身,以一個很誘人的姿勢坐到一張情趣椅上,周廷環顧四周五huā八門的情趣用品。

四面牆上常人面熱心跳的大鏡子,床邊有鋼管還有繩索,房間的隔音效果也很差,隔壁房間里傳來女人放肆的叫喊聲。周廷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還真是有點面熱心跳。陳芳芳倒是比他從容多了,在情趣椅上坐了一會又邁開美腿走到床邊,坐到床邊的鞦韆上晃了起來,晃了一陣似乎是覺得很有趣還抿嘴笑了。

周廷已經在咽口水了,回頭把房門鎖好。

第二天上午,夜神夜總會。

夜總會一樓已經空了清潔工正在清掃地面,周廷挽着女伴纖腰心滿意足的坐到沙發上,和正在算卦占卜的男巫先生打個招呼,陳芳芳也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緊靠着他坐下,一副小鳥依人的架勢,男巫先生倒是很投入仍在用撲克牌占卜,弄的周廷心裡好笑很想問問他,你算沒算過自己還能活多久,最多應該不會超過七天。

當然,在沒有見到更重要的大人物之前,周廷還不捨得碰他。

陳芳芳也很懂得配合,故意好奇問道:“昨晚那些女孩呢?”

男巫先生稍微有點警覺,抬頭看到她絕美臉蛋上無辜好奇的表情又很快放鬆了警惕。

只是隨口敷衍過去:“都回家了吧。”

陳芳芳又送給他一個甜笑:“福曼先生英文講的這麼好,應該不是東歐人吧。”

男巫先生漫不經心的回答:“我是英國人。”

陳芳芳見好就收也不問了,又弄的周廷暗自發笑,相信用不着多久這位福曼先生,祖宗八代的背景都會被她打探清楚。閑聊了一陣,福曼先生又很大方的開了一瓶酒找來三個杯子,坐在空蕩蕩的地下酒吧里慢慢的喝起來。

喝着烈酒,這位巫師先生終於說到重點:“以後你就留在這裡幫我吧,你叫什麼?”

周廷識相的點頭回答:“姓吳,吳遠征。”

巫師先生顯然沒放在心上,只是看中了周廷昨晚表現出來的利落手法,能和專業魔術師媲美的手法,不是每個人都能在手腕上劃一刀,還能表現的若無其事,這種血腥魔術也需要精確利落的手法也需要長期的練習,表演好了也是很有震撼力的,能表演這種魔術的個個都是大名鼎鼎魔術師。

突然之間變成了自己人,喝起酒來就真心多了。

巫師先生突然又問道:“那個偷聖物的小賊在哪裡,他死定了!”

周廷不假思索的回答:“死了,被殺手盯上了。”

巫師先生突然打個寒噤,發起牢騷:“教團高層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引來了這麼厲害的殺手,這些殺手簡直是瘋了,聽說已經有兩名教團騎士被暗殺了,其中一名還是死在沙特宗教〖警〗察總部大樓里的............

真是瘋了。”

周廷還好心的勸他:“教團高層的事情,咱們還是不要議論了。”

巫師先生聽到臉色微變,也覺得很有道理的點點頭,把嘴閉緊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