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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幫張小姐收拾着桌上的垃圾,兩個人一起動車收拾起來也很快,把垃圾裝到幾個大垃圾袋裡拿到樓下仍掉,回到家裡看一眼牆上時鐘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張雨婷掩着門、嘴打個哈欠已經很困了。

周廷也就起身告辭了,再三囑咐她一定要來醫院複診,才拿着一大包郵件回家睡覺。

郵件有出版社的也有英國寄來的,信守承諾的珍妮醫生百忙之中,仍會定時把最新的醫學雜誌,還有研究資料郵寄過來,堂堂友橋醫學院的系主任這份人品,已經很讓人覺得心折了,這才是一位真正受人尊重的醫生,學者。把資料收好在床上躺了一會,周廷重新穿好衣服出門辦事。

站在電梯里仍在想着鄰居張小姐,那一票美女空姐同事,突然又覺得瞭然無趣。這些美女挑男人應該是認錢認權的,如果自己還是那個前途一片默淡的小實習生,這些美女多半正眼也不會看,又強烈的想念起陳芳芳。

陳芳芳可比這些美貌空姐可愛多了,只要是她真心喜歡的男人,她才不會去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有多少錢。她一旦喜歡上了就是浪漫多情的投入,很大膽也很直接的追求也不介意倒帖,比這個世界上所有假矜持的女人都可愛多了。嗯念着陳芳芳的可愛到了街上,找公用電話打了出去,直接把電話打給了久違的安亞主教。

安亞主教很快接了電話,大聲抱怨:“姓吳的,你們也太不夠朋友了吧!”

周廷心裡好笑,不動聲色的回答:“主教大人息怒。”

安亞主教很惱火:“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溜的比兔子還快,現在風頭過去了你又肯露面了,姓吳的我告訴你,以後你休想我再信任你!”

周廷強忍着笑意,百般勸慰:“主教大人息怒,我也是為了我手下弟兄們的安全考慮,才讓他們先躲上一陣,朋友,你們這麼大一個教團幾百萬教徒都對付不了的殺手,你總不能讓我的人去對付吧,你也得換位思考一下嘛...對方到底什麼來頭,這麼厲害?”

主教大人也在強忍憤怒,低聲咆哮:“你還有臉問我,還不都是你的叢林鳥公司的人,去你娘的換位思考,怕死就說怕死!”

周廷也有點不滿意了:“朋友,不要爆粗嘛,我和我的弟兄們早就不在叢林鳥公司幹了,這事我們是完全不知情的。”

主教大人在電話里,冷聲嘲諷:“我看你們是身手太差,被叢林鳥公司辭退的吧!”

周廷巴不得他這樣想,敷衍過去:“隨你怎麼說,有沒有興趣先見個面,談一談咱們接下來的合作?”

安亞主教沉默一陣,才憤怒回答:“我在海邊的別墅里等你一個門、時,過時不候!”

周廷放下公用電話嘴角上揚、露出有趣笑意,思考過後想到已經在邪教高層安插了一個英國人福曼,這個安亞主教的利用價值不大了,也該收拾掉這個人渣了,就算那些有錢的富人不值得同情,也該考慮到那些被拐騙的無辜少女,收拾掉這個人渣可以挽救不少無辜少女。

凌晨四點,冷清的海邊別墅。

周廷進到院子里看着周圍的冷清,知道這一次也順帶着把安亞主教害慘了,接連幾次行刺也把這位老兄嚇壞了也知道收斂了。突然想到他的直屬上級,上次見過的那位智利**部高官並不在傷亡名單上,心叫可惜知道那位**部次長並沒有參加上次的教團會議,他還活着。

心裡一動突然很準確的抓住了靈感,想到那些用貧鈾子彈的狙擊手,應該和此人脫不了關係。只有智利**部的次長閣下,才有能力給這些狙擊手提供足夠的身份掩護。腦子裡想着事情輕輕敲門,片刻之後一名保鏢打開房門,看到了一臉陰沉坐在沙發上的安亞主教,頭髮亂糟糟的臉色也很難看。

安亞主教臉色很難看,狠聲罵人:“你還有臉來見我?”

周廷抬腿走過去坐到他身邊,咧嘴笑道:“別生氣嘛,我和你的教團只是合作關係,我可沒有義務替你的教團賣命,你說對吧。”

一句話說到主教大人臉色更難看了,卻是沒話講了,這是實話。

片刻之後主教大人臉色慢慢緩和下來,沉聲說話:“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你的搭檔呢?”

周廷搭着他的肩膀小聲回答:“他暫時還抽不開身,這次我親自來。”

主教大人稍一猶豫也就點頭了:“好吧,你跟我來。”

周廷站起身來整一整衣服領子,琢磨着該怎麼收拾這老混蛋呢。半分鐘後,海邊別墅的車庫裡,車庫的門打開了,裡面幾十個形象狼狽的男人手腳都被綁着,嘴上纏着膠布眼睛矇著黑布,蜷縮在一起正在瑟瑟發抖,人人都被揍的鼻青臉腫,還有幾個腦袋無力的耷拉着應該是斷氣了。

周廷看到微皺眉頭,回頭質問:“你怎麼在這裡就動手了,不是要安排這些人去泰圄的?”

主教大人臉色仍很陰沉:“外面現在很亂,去泰圄動手太危險了。”

周廷心裡好笑知道他被殺手嚇怕了,又輕易看穿這老混蛋的底細,這老混蛋應該是覺得風頭不對,打算幹完這一票大的就抽身走人了,不然他絕不會冒險把人關在海邊別墅的車庫裡,還在這裡動用私刑直接弄死了好幾個。眼看着主教大人微一擺手,幾個保鏢架起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綁到車庫裡唯一一張椅子上。

主教大人恨恨的大罵:“你和你的人不是最擅長逼供,拿出你在叢林鳥公司學的本事讓這些人開口,這次我給你雙倍報酬。”

周廷抓抓頭髮,答應一聲:“好咧,交給我了,去把門關上。”

一個保鏢也完全沒有懷疑,走過去把捲簾門拉上把燈打開,周廷揉一揉手腕晃一晃腦袋突然動手了,目標不是椅子上可憐的西裝男人。而是身邊的幾名壯漢保鏢,剛一動手就很自然的使出了最近一直在練習的巴西柔術。突然把身邊一個毫無防備的保鏢用腿勁帶倒,用一個絞殺技扭着胳膊輕輕一掰,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過後,保鏢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胳膊,以一個很詭異的角度彎曲着。

半秒鐘後牟庫里響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慘叫聲中周廷又一腿掃倒了另外一個保鏢,雙腿糾纏上對方右腿發力一扭,喀嚓,又一聲脆。響過後,腿部關節被扭到彎曲變形的保鏢直接疼的暈死過去了,周廷站起身來拍拍手,心裡暗贊巴西柔術威力確實很強,借鑒一下也無傷大雅。

安亞主教蒙了一陣,尊駭然大叫:“你瘋了!”

叫到一半已經被周廷不耐煩的飛起一腳,一記高掃腿直接爆頭踢暈了他。剩下的一個保鏢站在門邊上駭然過後拚命想逃,卻忘了他剛才親手把捲簾門給鎖上了,才剛剛轉過身來就砰的一聲撞到了門上,把自己撞的頭昏腦漲,周廷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一步一步朝着他走過去。

片刻之後捲簾門打開了,周廷勾勾手指把外面的幾個保鏢叫了過來,放倒之後通通仍進了車庫。從一個保鏢槍套里拔出配槍裝上消音器,在每個人的頭上都來了一槍,特意多給安亞主教留了幾發子彈,把這老混蛋的腦袋打成了爛西紅柿,然後才把槍上的指紋小心的擦掉,又倒了幾桶清水把地上的腳印清洗乾淨。

最完這一切後把車庫門從外面鎖上,抓着一部不知道是誰的手機,抽抽鼻子打給丁汝陽,想到收拾了安亞主教在把這份天大的功勞順手送給丁大哥,一舉兩得的好事情。一次就解救了被綁架的五十多個社會名流,還搗毀了一個跨國犯罪集團。

這份功勞送給丁大哥,足夠讓丁大公子在京里大大的露一回臉吧。

過了好久,丁汝陽才接起電話:“喂,哪一位?”

周廷故意壓低聲音,沙啞着嗓子告密:“丁先生你聽仔細了我只會說一遍,c市,現在有五十一名社會名流已經被秘密挾持了,其中還有一個副市長,東亞集團的兩名董事會股東......你現在可以提問題了。”

丁汝陽當然大吃一驚,沉默一陣快速提問:“你是誰?”

周廷當然不滿意了,沉聲呵斥:“下一個問題。”

丁汝陽反應也夠快的,趕緊換問題:“這五十一個人現在哪裡。”

周廷這才沙啞着聲音回答:“c市濱海別墅區,二十八號,你儘快派人來吧。”

丁汝陽還想再問下一個問題:“劫匪有多少人,有沒有武器...”

話沒說完周廷已經把電話掛了,心裡默念丁大哥我現在把功勞雙手送上,算是很對的起你了吧。打完電話躲到遠處遠遠的看着,一個門、時不到天剛剛亮的時候,丁汝陽派的反恐中隊趕到了,除了反恐中隊還動用了**,一大群人很謹慎的衝進別墅搜完了房子,才在車庫裡發現了被綁架的富豪名流們,還有一群死透了的劫匪。接下來警方封鎖現場叫救護車,連遠在幾百米外看熱鬧的周廷,也被一隊**客氣的請走了。

周廷還不滿的抱怨兩句:“壽看熱鬧怕什麼的,我又沒用手機拍照又不會發到網上。”

**倒是很客氣,只是把他給請走了,當然不會理他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