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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曾紹清很清楚,老媽不追究他買這些郵票是一回事兒,但是,想要勸說他們也和他一起買郵票,卻又是另一回事了。曾欽銘和羅月都是非常有主見的人,這有主見在有的時候,就應該換一個形容詞兒了,那就是固執,他們剛剛從前幾年的貧苦生活中逐漸好起來,最怕的就是受窮。這要勸說他們把家裡面的錢拿去買郵票這樣的既不能吃又不能用的“無用的東西”,其勢難如登天。

難道,自己真的要當一回神棍?

而且,這神棍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一直以來,曾紹清就沒有很好的口才,也就是說他不會忽悠人。

想來想去,曾紹清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太具有挑戰性了,實在是難以實現。

當然,讓曾紹清升起退卻心思的搜集猴票的地域太小了,獲利有限。而那一點利潤,讓他去當一回神棍貌似不太划算。

畢竟,曾欽銘這些年所活動的地域非常有限,基本上都局限於乾州以內。這其中,像是除了古城縣以外的其餘幾個縣或者是州府乾州,曾欽銘也最多是偶爾去進一點兒貨才會去。具體的說,曾欽銘真正活動的地區,不過是古城縣裡面。

要只是在乾州以內,有曾欽銘他們給他的零花錢,在今後的一段時間以內,曾紹清就可以掃蕩這些地方的猴票。

要是,老爹能夠回老爺子那裡去,倒是不妨做一回神棍。

曾欽銘現在看上去的確就是一個農村的小商人,但是,他本來的身份,卻是並不簡單。

這事情,曾紹清前世的時候,是到了上中學之後才知道的。

曾欽銘的老爹,也就是曾紹清的爺爺,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首都人,不大不小,也算是一個官。要是歷史沒有因曾紹清重生而發生改變的話,老人家現在應該是一個廳級官員。

廳級官員,拿到乾州這樣的地方來,那就是自治州的首腦人物了。但是在首都來說,一個廳級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太寒磣了。

只是,雖然只是一個廳級官員,但是老頭兒的派頭還是很足的。也正是因為派頭兒足,這才導致了曾欽銘和他老子在這幾年裡面鬧得很不愉快,彼此關係極其僵,甚至都到了脫離父子關係的邊緣。

曾紹清的爺爺,名叫曾佑望,現在剛剛五十齣頭,是真正的紅二代。曾紹清的曾祖父,是從戰爭年代一路走下來的,還是一個開國少將。只是,老人家在那一次浩劫裡面也遭到了迫害,而且最終沒能撐過這一場浩劫,最終在一九七一年的時候就溘然長逝了。

少了老爺子的照撫,二代乃至曾紹清的老爹他們這一輩兒,自然日子就過得比較困難。要不然,曾欽銘當初也不會被下放到古城縣這樣偏僻的地方來了。

而曾紹清的爺爺,在前些年裡面,雖然老爺子的問題早在六八年的時候就已經調查清楚了,但是一直是處於一直閑置狀態,到了今年年中,也就是六月底的時候,十一屆六中全會結束之後,才恢復了工作。

在前些年裡面,雖然老頭兒一直處於閑置狀態,但是作為世家子弟的他,還是很自重身份的。曾欽銘在下鄉期間,和羅月戀愛並最終結婚,其實是觸及了老人家的底線。

原本,老人家給曾欽銘安排了一門親事,這還是在曾欽銘下鄉之前就定下來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在世家子弟裡面並不少見。反倒是像曾欽銘這樣是另類了。

所以,老爺子認為曾欽銘這是不按照他的意思辦,沒把他看在眼裡。而曾欽銘又是極有主見的年輕人,現在更是和羅月結了婚,有了孩子,更不可能妥協。於是這樣一來,雙方各不退讓,徹底的僵了。

當然,之所以老頭兒如此固執,也是因為曾欽銘的特別情況。曾欽銘雖然一共有三姐弟,但是曾欽銘卻是恰好是獨子。正是因為這樣,老頭兒對曾欽銘寄望甚高,希望曾欽銘能夠找一個世家女兒,然後以雙方的力量,在官場上有一些作為。現在曾欽銘不按照他的安排,私定終身,讓老頭兒失望之極,這怒火自然更是滔天了。

在曾紹清的記憶之中,雖然自己老爹和爺爺最終和解了,但是那時候已經是進入九十年代了。而老爺子,在八年之後的那次政治風波裡面站錯了隊,他是藍月同志的堅定擁護者。這老大都因為那次事件下台了,曾佑望自然更是被一擼到底了。

兩父子之所以能夠和解,一來是曾佑望在政治上再無前途可言,二來也是因為年齡也大了,把事情都看開了。另外,則是曾欽銘也開始成熟了,意識到自己也有一些錯誤,雙方妥協,這才有了和解的發生。

所以,嚴格的說起來,曾紹清也算是根正苗紅的紅色子弟了。只是,他這個紅色子弟卻是從沒有享受到過特權的滋味兒。不要說他沒有享受到特權的滋味兒,就是他老子曾欽銘,也是從未享受到特權的滋味兒的。畢竟,曾欽銘在九十年代回京的時候,老頭兒已經是賦閑在家之人。因為老頭兒失勢,和其他的家族也很少有走動,自然幫不上曾欽銘的忙。而那時候,曾欽銘也已經在古城紮下了根,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商人,但是畢竟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事業和家庭。

不過,現在的事情,也許有了一些轉機,因為有了曾紹清這個意外的因素。

曾紹清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把家裡的情況做一些改變。畢竟,特權這東西,其實是非常好的,至少,在國內非常好用。要是能夠很好的操作,對於他想干一番事業的想法,有着極大的作用。

當然,曾紹清並不想在仕途發展。在他看來,那實在是一件費精力的事情,每天都在勾心鬥角,活的也太累了。

只要能夠改變老爺子的站隊,以老爺子現在五十齣頭的年齡,完全還可以罩着他二三十年。有這麼二三十年時間,他自己早就站穩了腳跟了。

只是,這些都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要勸說倔強如同一頭牛的老爹低下自己的頭,那同樣是非常有挑戰性的事情。

這件事情,同樣只能緩緩圖之。畢竟,距離那次事件,足足還有七年多時間。即使距離老頭兒開始站隊,也差不多還有三四年。這麼長時間,曾紹清還真的不相信自己找不到機會勸說自己老爹了。

看見兒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羅月在一旁誤以為兒子是為了如何向丈夫解釋這一筆開銷而發愁,帶着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道:“現在知道發愁了?你以前買這些郵票的時候怎麼不多想想?”

“誰為這個發愁了,我現在想的是,怎麼樣能夠湊到更多的錢,把所有的猴票都買下來!”曾紹清看了老媽一眼,沒好氣地叫道,“錢啊!我怎麼這麼窮啊!”

“你還要買?”羅月雖然已經猜到了兒子很可能還會繼續在這猴票上投入,但是自己猜到和得到當事人證實畢竟還是不同的,不禁咋舌道,“乖兒子,你要這麼多郵票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掙錢了!”曾紹清抱着腦袋,頭也不抬的道,“這樣的好機會,可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可是我到哪裡去弄錢啊!”

羅月就有些吃驚:“兒子,你還真以為買這郵票能夠賺錢啊?”

“那是當然了。”曾紹清自信的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啊?”羅月疑惑的問道。

“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一大堆理由了嗎,老媽。”曾紹清有些無力的說道。

羅月搖頭道:“剛才你說的那些理由雖然有一定道理,但是並不是非常充分。你這樣的理由,連說服我都不行,更不要想說服你爸爸了。”

曾紹清兩眼一翻,說道:“那我說是我做夢夢到這郵票能賺錢,行不?”

出乎曾紹清意料的是,在聽了曾紹清這話之後,羅月的眼睛卻是一下子亮了起來。

“兒子,你什麼時候做的夢?”羅月一把將曾紹清拉入懷中,急切的問道。

曾紹清有些傻眼了。

自己剛才絞盡腦汁的想理由說服老媽,可是效果極差。現在自己這負氣說了一句,卻是讓老媽有這麼大的反應,真的有一些讓曾紹清想吐血的慾望。

不過,曾紹清隨即想起,貌似自己老媽還真的比較迷信,對於夢境這些非常看重。眼珠子一轉,曾紹清就有了主意。

於是,曾紹清就瞎編了一個夢,將其繪聲繪色的和羅月說了一遍。

“這樣吧,兒子,老媽啊和你一起買,但是,這事情不能告訴你爸爸。”羅月和曾紹清說道。她很清楚,自己老公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這事情要是他說了,鐵定被他嗤之以鼻。

曾紹清就在心中哀嚎了一句:“天啊,這也行?!”

不過,對於羅月的建議,曾紹清卻是歡迎無比。雖然家裡的財政大權是掌握在曾欽銘的手中的,但是日常的花銷,卻是由羅月掌握着。要是老媽能夠和他一起進行這件事情,那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