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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血箭永遠都消滅不了般,算羅松將它們捏爆成血霧,那些血霧也會重新凝聚成血箭,繼續穿梭在虛空間,等待合適的時機給羅松致命一擊。進本站。

然而,羅松並未為此感到驚慌,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而嘴角處勾勒出一抹無人察覺到的笑意。

他單手一揮,四道靈光飛出,在其周身化作四道光幕,同時他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道黑光被羅松抓住,乃是一塊黑鐵魔方。

也是在這時,那些血箭齊齊刺來,直接突破羅松身外的光幕,羅松眉頭皺起,急忙閃身躲避,卻還是被四根血箭刺傷。

閃身出幾十米外,站定後的羅松臉色有些難看,因為在他的左肩以及肋下,分別有兩道醒目的血痕。

好在羅松及時反應,並且身手敏捷,否則剛剛四根血箭將刺穿他的心臟。

如果換做其他人,算是同境界的氣虛境修士,要是挨那四箭,算不是也得重傷,因為每一道血箭,足以秒殺任何聚氣境修士,包括聚氣境巔峰存在也不例外。

但身為體修且還是氣虛境體修的羅松,那四道血箭雖說兇險,但卻被羅松及時躲開,避開要害部位,縱使受傷也只是皮外傷,對他的影響並不大。

血箭不斷穿梭,最後凝聚在一起,化作一道血色身影,赫然是血煞宗少宗主。

“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不過如果你的能耐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去死了!”

話落,血煞宗少宗主再次化作一道道血箭,朝羅松襲殺而去,並且這一次他氣勢洶洶,看來之前應該是試探,現在才是真正的下死手,只是羅松豈會再給他機會。

只見羅松單手一拋,手的黑鐵魔方飛出,一下子解體成兩塊,化作一根鐵棍和一把黑鐵bǐshǒu,直接迎兩根刺來的血箭。

見羅松打出法器,身化血箭的血煞宗少宗主冷笑連連,在他看來羅松打出的法器不值一提,血箭一閃而過,瞬間將鐵棍和黑鐵bǐshǒu給截斷,同時朝羅松刺殺而去。

看着這一幕,血煞宗的弟子振奮不已,畢竟從進入秘境以來,吳通天是他們心頭的陰影,誰都不敢與之硬碰硬。

而如今血煞宗少宗主壓着吳通天打,看的他們激動萬分,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不說,血煞宗少宗主更是要斬殺吳通天。

“少宗主萬歲,少宗主蓋世無敵!”也不知是誰大叫一聲。

頓時,一群血煞宗弟子跟着吶喊起來,一個一個激動,一個一個喊得瘋狂。

“殺了吳通天,為死去的師兄弟報仇!”

聲音不斷響起,但所有人卻注意到,原本本階段的鐵棍和黑鐵bǐshǒu,居然有廢了起來,並且分化成四種不同的東西。

鐵劍、鐵鉤、鐵錐以及鐵膽球!

羅松身形閃動,盡最大的速度躲閃血箭的襲擊,不然的話一個不留意,他很有可能會被刺成箭豬。

當他閃到四件分化法器之後,雙手掐訣操縱四件法器再次攻擊飛來的血箭。

毫無意外,四件法器再次被血箭截斷,只是這一次羅松並沒有閃躲,手的法訣再次一邊,被截斷的四件法器竟化作八件與血箭糾纏在一次。

這一幕令所有人都看呆了,連化身血箭的血煞宗少宗主也不例外,因為身為當事人的他,任何人都要清楚事情的詭異性。

明明被他截斷的法器,不僅沒有徹底報廢,反而成倍的分化,並且分化出的每一件法器的威力並沒有減弱,這才是令人感到吃驚的事。

然而,面對糾纏而來的八件法器,血煞宗少宗主雖忌憚再次分化,但他也明白這種分化不會無線分化,否則算是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抵擋的了,且這種東西也根本不存在。

只是當他不信邪,再次截斷八件法器後他開始後悔了。

因為截斷後的八件法器再次分化,分化成整整十六件不同形狀的法器,並且每一件的威力不見絲毫,這讓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血煞宗少宗主以及遠處觀戰的常亦。

這一次,身化血箭的血煞宗少宗主不敢貿然進攻,甚至他都重新凝聚成人形,不再化作一道道血箭,否則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令那些詭異法器再次分化,那可......

血煞宗少宗主極為忌憚,不僅忌憚對面的羅松,更加忌憚懸浮在半空的十六件法器。

看着化作十六件法器的黑鐵魔方,羅松心驚喜萬分,更加確信凡桐的不凡。

當初在剛進入秘境之後,羅松遇見一名血煞宗的弟子,對方手是這件詭異法器凡桐。

這凡桐說來也古怪,縱使是將其煉化完全的羅松,也完全搞不懂它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只能簡單的操控它,卻並不知道它究竟為什麼會有這種分化的效。

想當初羅松在面對凡桐的時候,亦是被凡桐的詭異分化能力所頭痛,要不是他當機立斷,避開與凡桐的對抗,以靈魂之力滅殺那名血煞宗弟子,後果將不堪設想,羅松很有可能會被斬殺。

當時羅松在面對凡桐時,乃是分化成八件法器,而如今的血煞宗少宗主卻是面對着十六件,可想而知血煞宗少宗主面臨的壓力,以及其實力有多麼強大。

羅松目光一凝,手的法訣連連變換,只見懸浮在半空的十六件法器,全都如出鞘的利劍,朝血煞宗少宗主襲殺而去。

而這一幕,像極了之前化身血箭之後,血煞宗少宗主圍殺羅松的情況,可兩種情況相差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卻生生發生了完全不同的轉變。

見十六件法器襲來,血煞宗少宗主當即明白,不能與它們硬碰硬。

儘管他仍相信,這件詭異法器不可能無限分化下去,但十六件如果不是其最大限度,硬碰硬只會增加法器數量,到時候應付起來更加麻煩,甚至會直接被更多的法器圍困住,根本施展不開手腳。

所以,血煞宗少宗主也不再繼續與凡桐糾纏,在十六件法器飛來的那一刻,血煞宗少宗主再次施展秘術,將身體化作一團濃郁的血霧,令那些殺來的法器撲了一個空,且根本不到他。

而他也藉著這個空檔,直接朝羅松襲擊而去,因為他終於明白擒賊先擒王,只要將羅松制伏住或是滅殺,算凡桐再怎麼詭異,失去支持的情況下也翻不了多大浪。

並且,血煞宗少宗主心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只要將羅松滅殺,這件詭異的法器是他的囊之物,之後與常亦打鬥起來,算再不濟也能以這件法器將之困住,甚至藉此殺掉常亦也不是沒有可能。

念及於此,血煞宗少宗主沒有任何猶豫,他化身血霧襲向羅松。

羅松算是氣虛境存在,但也僅僅是體修,而血霧狀態下的他,根本不懼實質性的攻擊,也是說羅松一身氣虛境的體修之力在他看來,根本不值得一提,這也是為什麼他面對羅松這麼有信心的原因。

血煞宗少宗主的算計,羅松又怎麼可能不清楚。

他血煞宗少宗主有張良計,羅松豈會沒有過牆梯?

眼看血霧即將臨近,羅松並指成劍,將自己的手腕割破,一大片鮮血飛濺出。

只見他左右掐訣,右手五指成拳猛地一握。

呼~

飛濺出的鮮血燃燒起,化作一大片血色火焰,赫然是羅松掌握的秘術血陽火。

“哈哈,你這個白痴,在本少宗面前潑灑鮮血,施展血道秘術,簡直是班門弄斧。”

“既然你這麼想死,本少宗便成全你!”血煞宗少宗主一陣嘲諷,連觀戰的眾血煞宗弟子也不例外。

血煞宗雖修鍊血煞之息,但在血道一方面的成也非常高,可以說在血煞宗弟子面前施展血道功法,無異於正他們的下懷。

然而,當血霧接觸血陽火的一瞬間,如火油掉落一點火星。

呼!!

整片血霧頓時燃燒了起來,令所有人都瞪直了眼,遠處的常亦也都震驚地看着這一幕,實在是這火焰太詭異了。

算是精血燃燒的火焰,屬性也都是陰邪的,畢竟涉及到血道一途,縱使燃燒起來的火焰,也絕不可能點燃血煞宗少宗主所化的血霧。

可羅松以精血點燃的血火,卻實實的將血煞宗少宗主所化的血霧點燃,這對於血煞宗少宗主和常亦來說,簡直是破天荒的一件事,要知道當年......

“啊!!”

被點燃的血霧,傳出血煞宗少宗主凄慘的哀嚎聲。

所有血煞宗弟子神色大變,也顧不催動陣法,全都朝羅松這邊趕來。

見狀,羅松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

只見羅松一隻手探入進血火之,原本熊熊燃燒的血陽火收縮起來,最後化作一團腦袋般大小的血陽火懸在其手。

“再敢前進一步者,他必死無疑!”羅松冷哼一聲。

頓時,原本煞氣滔滔的眾血煞宗弟子,全都第一時間止住了腳步,滿臉驚怒地盯着手握血陽火的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