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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將聚氣四層修士打飛出擂台,這……

所有人都傻眼了,一時間很難反應過來,倒是那些真傳弟子,面露異色的看着擂台的羅松,尤其是體修殷剛,回過神來之後,他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體修,他居然還是一個體修,太好了!”殷剛激動之間,眼流露出濃濃地戰意。

體修很難遇到,尤其是這麼厲害的體修,快跟他差不多,他在怎能不激動,如果將之培養起來,將是他殷剛的磨礪石。

“倒是有些本事。”童天展自語一聲,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

對於羅松是體修,並且還是一個聚氣四層體修,他早從其父童祿口得知,不過他相當自負,羅松這種程度的體修,對他根本構不成威脅。

長老席的眾多長老,神色如常,因為他們早知道羅松的底細,倒是一個古銅色皮膚的大漢,他皺了皺眉,似乎看出了什麼,腦海同時響起易瀾和司徒元和的聲音。

“吳師兄,你是否發現了什麼?”一個宮裝女子開口問道。

如果羅松在這裡,定然會認出,此女是當初在五陽山為難他的宮裝女子饒玉鳳。

“沒什麼,我是感到有些怪,這小子居然是體修,本應該是我的弟子,怎麼被易師兄和司徒師兄拐走了。”

說話之間,大漢轉眼看向易瀾和司徒元和,剛毅的臉流露出不滿之色,不過之後並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剛剛兩人傳音給他許給他不小的承諾,他可不想言多必失,暴露了羅松的真實底細。

羅松隱瞞了真實修為,其他人或許看不透,甚至連聚氣後期的童祿都看不出來,可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這個聚氣境的體修。

剛剛那一拳,羅松看似是全力一拳,但某些細節處理得還不是很到位,而這些細節唯有同為體修,且修為高出羅松一個大境界的吳道秋才看得出。

同為體修一脈,他自然知道其他修士對自己的忌憚,他本打算為羅鬆緊守秘密,不叫易瀾和司徒元和傳音並許諾給他,他自然順水推舟的答應下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打消了所有人的顧慮。

“我觀此子體質並不適合煉體,但卻硬走這一條路,恐怕此生只能止步於此,他能有體修聚氣四層修為,看來是服用過某種天材地寶硬生生提去,可惜~”吳道秋搖頭嘆道。

至此,別說是眾多長老和門主童祿,連數千名化龍門弟子都相信吳道秋的話,畢竟在煉體一道,吳道秋說第二,化龍門內沒人敢稱第一。

“原來是靠天材地寶提去的煉體修為,這種阻斷道基的做法,註定他未來不能與我等並肩而立,此人不足為患。”有真傳弟子嗤鼻道。

顯然,在得知羅松的具體之後,很多人心對羅松的忌憚,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試問一個未來將沒有任何成長機會之人,即便此刻再怎麼耀眼,也只不過是煙花一現,過後便會黯淡凋零,消沒於芸芸眾生之。

對於一些人的指指點點,羅松並沒有去在意,他徑直的走下擂台,迎面走來鄧九彪和李青二人。

“羅兄弟,你真的……”

“小鄧!”

鄧九彪剛開口,被身旁的李青打斷,這讓鄧九彪意識到自己太唐突了,連忙說道:“羅兄弟,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羅松擺了擺手,輕笑道:“無妨,有些事活在當下行,時間雖能抹平一切,但剎那輝煌也未必不是什麼壞事。”

隨後,在很多人的注視下,羅松和鄧九彪、李青兩人找了一個角落坐下,相互間開始閑談起這一年來在化龍門內遇到的事。

宗門大筆還在繼續,不時有黑馬在四個擂台出現。

好剛剛羅松結束的一號擂台,一個年輕女子力量強大無,儘管不羅松,但力量也是相當的驚人,幾拳下來將對面的聚氣三層的外門弟子打下擂台。

此女看去很嬌弱,但在經過這場對決之後,誰都不敢小覷此女,因為她也是一名體修,至於境界如何卻不得而知。

二號擂台之,一個玄衣男子站在擂台,任對面的一個內門弟子怎麼攻擊他,他整個人如同虛幻身一般,所有的攻擊都穿過他的身體,對他造成不了一點傷害。

這讓下方觀戰的數千名弟子大驚失色,連那些真傳弟子都側目看了過來。

唯有長老席的眾人,他們除了感到頗為驚異之外,並沒有太多驚訝,因為他們早看穿了一切。

“看來此子是鳴道師兄秘密收的弟子,其體質應該和鳴道師兄一樣,身具幻窿之體,嘖嘖,不簡單啊!”張五俠點頭稱讚道。

席間,一個白髮黑須老者面露得意之色,不過他還是呵呵笑道:“張師弟過獎了,我這徒兒還需多磨鍊才行。”

話雖這樣說沒錯,但誰都聽得出來他話語的得意。

童天展盯着二號擂台的玄衣男子,過了好久才開口道:“幻術!”

幻術?

眾多觀戰弟子神色一愣,但見童天展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才認真的打量起擂台的玄衣男子。

其他人或許看不出來什麼,但那些真傳弟子經童天展這麼一提醒,紛紛施展秘術查探,果然在擂台的某個角落裡,看到一個模糊的虛幻身影,那才是玄衣男子的本體。

至於擂台那一動不動之人,應該是其幻術手段造出來的虛幻之身。

只不過其發動的幻術與其他人不同,並不是僅僅針對擂台的對手,還有擂台外的眾多修士,一樣受到其幻術的影響。

沒過多久是,與玄衣男子對戰的那名藍衣內門弟子,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兒,可他之前的狂攻消耗太大,即便此刻反應過來已是無用。

嗤!

突然,一道劍光從其背後閃現出,藍衣內門弟子心狂跳,也來不及多想什麼,不惜施展反噬的秘術,身體化作一道血光,堪堪避開這道劍光。

可他的身體剛在幾丈之外出現,感覺到一股強勁的力量又朝他背後襲擊。

因為施展反噬秘術的原因,他這一次沒能避開,被這股強大的力道擊,慘叫聲響起的同時,其在半空的身體方向一轉,顯然是又受到一招的攻擊,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直接被轟出擂台之外。

跟着,那道站在擂台不動的身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道身影,出現在擂台的另一個地方,那七彩靈光直接沒入進他手裡的七彩簽之。

在眾多化龍門弟子的注視下,玄衣男子緩緩地走下擂台。

三號擂台,與鄧九彪對戰的是一個聚氣四層的內門弟子。

鄧九彪的修為雖是聚氣三層,可此刻卻死死地將那名內門弟子壓制住。

兩人之間的對決很詭異,無論是鄧九彪還是那名內門弟子,他們登擂台之後,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四目相對。

只不過所有人都注意到,鄧九彪神色如常,反觀他對面的內門弟子,渾身不斷地顫抖,神色間頻頻閃過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順着他的臉頰滴落。

“居然是那種體質?”有氣虛境長老霍然站起身,死死地盯着三號擂台的鄧九彪。

幾乎所有長老的目光,全都看向老嫗金秋。

金秋神色如常,但其渾濁目光落在擂台的鄧九彪身時,眼閃現出欣慰之色。

“人祖之體,居然是傳說的人祖之體,能借用天地間存在的人祖之力,於無形壓制對手,這小子莫非明悟人祖之力不成?”一個氣虛期長老震驚的喃喃道。

“不,這並非人祖之力,相傳人祖之力一旦發動,天翻地覆,算是我等都會受到影響,又怎麼可能安然的坐在這裡。”司徒元和搖頭說道。

不過,他亦是看不透鄧九彪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竟將那名聚氣四層的內門弟子壓制住。

“諸位師兄可還記得三十多年前,太長老遊歷回宗,帶回來的那件殘缺銅衣?”金秋悠悠地開口道。

“銅衣?”

“莫非真的像太長老所言,銅衣之蘊含有一部曠世功法,此功法莫非被pòjiě出來不成?”連門主童祿都不淡定的開口問道。

金秋搖了搖頭,開口道:“銅衣豈是我等能參悟的,那是太長老從銅衣發現的殘缺功法,據太長老推斷,此殘缺功法很有可能是傳說《人祖天地訣》的簡易篇。”

人祖天地訣!

這五個字被金秋說出口,整個長老席都安靜了下去。

不說別的什麼,單單這五個字好像具備有某種魔力,令所有人心翻起驚濤駭浪,久久都不能平息下去。

“我認輸!”

在眾長老震驚之際,三號擂台的那名內門弟子,終於承受不住那股力量的壓制,艱難地開口認輸。

話落的瞬間,他身的七彩簽化作一道靈光,融入進鄧九彪的七彩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