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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李朝勛這段時間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收集了那個叫黃逍的一些信息,知道此人的實力不弱,有‘半步武境’的實力。

和自己相仿的年紀,相同的境界,自然也可以算是一個奇才了。

不過,從自己得到的消息來看,那小子最多也就是剛入初步‘半步武境’的樣子,李朝勛可是知道了黃逍曾在亂州被江琉璃追殺。

江琉璃的實力他也聽說過了,是剛入‘半步武境’不久,這樣的實力就能夠將那小子殺的狼狽逃竄,可見那小子的實力對自己來說完全不算什麼。

可是有一點李朝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小子竟然也會‘謫仙劍法’。

如果說只是傳言,那他可以直接說,這不可能,是假的。

很可惜,這並不是傳言,因為不僅僅是很多人見識過這劍法,更甚至那小子還曾傳授了長孫悠月‘謫仙劍法’,這點絕對不會有假。

長孫悠月的‘謫仙劍法’自己也是見識過,雖然說和自己現在的‘謫仙劍法’還是有些區別,但是那小子傳授給她的劍法絕對是‘謫仙劍法’沒錯。

畢竟自己現在的劍法是後來經過自己師父不斷完善的劍法,而那小子的劍法顯然沒有這麼完善,不過還是可以看出是同一門劍法,區別並不算太大。

不要說是他,就算是‘碧水宮’中的前輩們也是有些疑惑。

大家比較認可的一個猜測,就是那小子或許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自己師父以前留在這裡的劍譜。

雖然自己師父沒有說起過這件事,但是這樣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就像當年就曾傳授了幾式劍法給一個叫劉斗旗的鏢師,後來此人還憑藉這幾式劍法創立了鏢局。

所以說,自己師父或許還在什麼地方留下了劍譜,被那小子得到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黃小子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自己師父的傳人,不過他不會認,自己才是唯一的真正‘謫仙劍君’傳人。

就算那小子得到了一些劍譜,又怎麼能夠比得上自己?

只是,李朝勛卻是不知道後來的事,當黃逍的‘妖鬼血咒’化解並從‘迷霧山’中出來之後,這實力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到的變化。

在‘謫仙鏢局’和江琉璃的再次交手,這件事他顯然更加不知道。

‘劍閣’也不會將這件事大肆炫耀。

再加上這兩個月黃逍又在不斷琢磨‘天魔刀法’,雖然不曾真正領悟‘第五式’,但是這實力提升還是有的。

這也是黃逍敢和龐毅等人爭一爭高低的緣故了。

在李朝勛的心中,黃逍的可惡更甚眼前這個中年男子之上。

只是他並不知道,眼前此人便是他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黃逍了,他要是知道此人就是黃逍,也就不會覺得黃逍的實力只有那麼一點了。

‘咚咚咚’,黃逍反手曲起手指,用手指的關節在身後的桌面上輕叩了幾下,提醒還站在桌子上的魔凰該走了。

“真是掃興,這麼好的機會,還有美女在一旁看着,怎麼也得表現一下吧?或許你還能夠抱得美人歸啊。擊敗一個天才,奪走他的相好,這簡直太爽了。”魔凰一展翅膀,便跳到了黃逍的肩膀上傳音道。

李朝勛看到黃逍離開之後,也就不再多想了。1

他現在的主要心思還是放在長孫悠月身上,拿過店小二遞過來的菜單之後,就詢問長孫悠月的意思。

長孫悠月沒有多說,只是讓他隨便點幾樣就行了。

李朝勛點了酒樓中的拿手好菜之後,想要和長孫悠月交流一下,可是一時間他又有些找不到話題。

他自然能夠感受到長孫悠月拒人千里的樣子,不過,對此他是不在意的。

在他看來,這是長孫悠月本身的氣質,這樣的美人才更加令人憐惜。

以自己師父和碧水宮的關係,自己抱得美人歸也就是時間問題。

只是自己以前都是在海外,不曾見過長孫悠月,同樣的,長孫悠月也不曾見過自己。

正是因為不熟悉,長孫悠月還不知道自己的優點,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當然,他還是有這個耐心的。

“李公子,你和那人到底有什麼過節呢?”小青看到這裡的氣氛有些怪異,不由找了個話題問道。

這個話題原本是李朝勛不大願意提起的,不過有了這個話題倒也不會那麼尷尬了。

“說起來還是有些意思的,當時燕山歐家~~~~~”

李朝勛將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

“這麼說,兩個月前‘天劍宗’死了一伙人,和他也是很有關係了吧?”小青說道。

‘天劍宗’因為‘四方商號’的事,死了一個虛武之境,還有數名半步武境的弟子,這件事在江湖中也算是眾人皆知了。

“應該有些關係,畢竟他當時是和‘四方商號’的大掌柜陳向榮一起,不過這件事多半還是‘四方商號’出的手,就憑他一人,還無法殺那麼多人,不過,此人的實力倒是不俗,應該能殺一個‘半步武境’。”李朝勛說道。

“終究不會是李公子的對手。”小青說道。

不過,李朝勛的臉上並沒有因為小青的話而顯露出笑意,而是有些凝重地說道:“此人給我的感覺還是有些怪異的。”

“有什麼怪異的?”小青可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不過,一直沒有出聲的長孫悠月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異色。

李朝勛一直注意着長孫悠月,這一幕自然被他察覺到了。

“長孫師妹,你是否也發現了什麼?”李朝勛問道。

“還是李師兄你先說吧,或許我們想的是一樣的。”長孫悠月輕聲說道。

李朝勛微微一笑道:“此人給我的感覺似乎有些不真實。”

“咦,這是什麼意思?”小青很是不解地問道。

“這個?”李朝勛一時間也想不出該怎麼表達。2

“好像看到的和感覺到的,似乎不是同一個人。”長孫悠月淡淡地說道。

這話令李朝勛眼睛一亮,撫掌笑道:“就是這種感覺,還是長孫師妹看得透徹。此人有些表裡不一,這感覺和他的模樣,總是有些不夠協調。”

“這能說明什麼?”小青還是沒有想明白。

“易容!”長孫悠月說道。

“啊?”小青驚呼了一聲道,“他易容了?沒想到他的易容術如此高超,連小姐和李公子你們一時間都是沒有察覺到。哎呀,李公子,對方既然是易容的,那麼你剛才不就是找錯了人?”

“就是他了,這點錯不了。”李朝勛搖頭說道,“應該是當時他就是以這易容後的相貌示人,那個時候我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也就是在這裡,他的情緒似乎有了些許波動,才讓我隱隱感覺到了一絲怪異。”

長孫悠月沒有再說話,她神情很是平靜,就算是李朝勛注意觀察,也猜不透長孫悠月現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