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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子雖然踏入一流境界,內力幾乎可以源源不斷,但是對方畢竟有三人,加上中毒,他漸漸也是有些力竭。

三人漸漸佔據了上風,這讓白天奇三人的攻擊更加的兇猛。

‘砰砰砰’玄真子身上中了白天奇的一掌,現在的玄真子已經難以再招架三人的進攻,尤其是白天奇出其不意的攻擊。

身子倒退了三步,然後站定身子之後,玄真子看了看不遠處正在運功療傷的黃逍,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差不多了!”白天奇不敢大意,雖然眼前的玄真子已經處於下風,但是他心中還是有些畏懼,這畢竟是一流高手,就算是一個中毒的一流高手,之前要不是自己是三人聯手,恐怕自己一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白天奇,貧道知道大限將至,但是你也別想好過。”玄真子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話,白天奇三人都是小心戒備,他們不管這玄真子是不是故弄玄機,但是小心總是沒有錯,畢竟他們耗得起時間,而玄真子耗不起。

“宗主,他內力耗得差不多了,現在是在唱空城計。”胡谷義說道。

“師父,咱們趕緊結果了他吧,這老道士還藏的真深啊。”張明回想起來有些後怕的,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老道士竟然是一個一流的高手,要不是他出手,誰能想得到。

“你們兩個一起上!”白天奇喝道。

‘噗~~’忽然,玄真子身子一顫,口中噴出了一大口黑血。

“哈哈~~”白天奇三人都是大笑起來,看來就算是一流高手還是倒在了‘焚心散’之下。

“你們不必出手了!”白天奇朝着胡谷義和張明兩人搖了搖手說道,現在玄真子已經無法再壓制體內的‘焚心散’,他用不着再忌憚玄真子。

“師父,你小心!”張明將白天奇走向了玄真子,不由提醒道。

“沒事,他現在的情況瞞不住我!”白天奇走到了玄真子一丈外站定,然後盯着玄真子道,“就算我不出手,你恐怕也活不過半個時辰了。”

白天奇自然不會靠玄真子太近,這一丈外就是為了保護自己,免得玄真子垂死掙扎。

看着玄真子痛苦的半跪在地上,白天奇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雖然玄真子的功力是一流境界讓他差點栽了跟頭,但是就是這點讓他更加確定,青牛門肯定有‘甲子丹’,要不然以青牛門二流功法‘長春功’是難以讓人突破一流的。

玄真子喘了好幾口氣之後,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你還有什麼招數?”白天奇問道。

玄真子沒有回答,他只是用右手指在自己的左手掌一划,頓時左手掌便劃開了一道口子,頓時左手掌心鮮血淋漓。

“自殘嗎?”白天奇笑道,“想自殘保存清醒?”

“自殘?”玄真子喃喃道,“算是吧,這確實是自殘!不過~~~”

說著,玄真子右手掌合在左手掌之上,只見玄真子全身顫抖起來,於此同時,雙掌緊緊碾在一起。

“我倒想看看,你還能使出什麼招式。”白天奇不相信到了現在玄真子還能有什麼招式。

“哈哈~~白天奇,你枉為一代宗師,你的見識實在太低,今天貧道就讓你見識一下青牛門的掌門絕學。這絕學貧道在接任掌門之時,由師父傳授,雖然得到傳授,但是貧道認為這功法太過歹毒,不符合青牛門的道統,因此並未完全練會。”玄真子說道。

“哼,大言不慚,就算是你青牛門的絕學,難道你認為以你現在的樣子,還有沒有完全學會的招式能夠擊敗我嗎?”白天奇嗤笑道。

“擊敗?不,是要你的命!”玄真子微微一笑,合著的雙掌猛地一張,一推,手掌間出現了一道薄如蠶翼的血色冰晶,這道冰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了白天奇。

白天奇根本來不及反應,這道血色冰晶便沒入了他的額頭之中。

“啊~~~~”血色冰晶瞬間便消失在了白天奇的額頭,他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而玄真子趁此機會,身影一閃,便到了黃逍的身旁,然後帶着黃逍迅速遁走。

胡谷義和張明看到白天奇痛苦的樣子,他們兩人一下子愣住了,也沒有去攔着逃走的玄真子。其實他們心中還是不敢追上去的,萬一玄真子還有後手,對於一個一流高手,就算是身中劇毒,那也得心生畏懼。

好一會兒,白天奇的慘叫聲才漸漸消停。

他不知道最後拿到紅色冰晶是什麼,但是這道冰晶沒入自己的額頭後,他便發現這道冰晶瞬間化為了一道怪異的內力游遍自己的經脈,最後竟然消失無蹤。原本他還想靠自己的內力逼出這股內力,但是現在無從查找,也不知道是自己消散了,還是潛藏在什麼地方。

“師父,您沒事吧?”張明有些擔憂地問道。

“是啊,宗主,剛才玄真子的最後一招會不會是什麼暗器?我們還要不要追呢?”胡谷義問道。

“沒事,不要緊!追,當然要追!不見到玄真子的屍首我難以心安。”白天奇查探了一下,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什麼不適,看來應該是那股內力消散了,想想也是有道理的,畢竟玄真子曾說這是他青牛門的絕學,而且還為練會,那麼可能失敗了吧。

“哈哈~~~無知,可笑,這會沒事?有趣,有趣啊!”忽然一聲大笑聲在三人的耳旁響起。

“什麼人?!!”三人臉色大變,他們發現這人僅憑着笑聲,竟然讓他們體內氣血翻湧,而功力稍弱的張明和胡谷義更是悶哼了一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嘖嘖嘖,真是奇怪了,那老道士使得明顯是‘毒神谷’的絕學‘死符’,可是卻拿‘焚心散’沒辦法,‘毒神谷’的人不可能解不了自家的毒,這倒是奇怪,真是奇怪!”說話間,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背着雙手好似憑空就出現在三人的面前,因為這三人完全沒有發現這人是怎麼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