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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

朱令仁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活下來,伽司血腥的殺氣壓迫着自己已經感到窒息。卻沒想到就在這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出一隻蝴蝶,竟然在這電光火石間命中伽司的血爪。

伴隨着一道清脆聲響過後,朱令仁身子倒飛而出,衣衫破爛,五道猙獰的血爪印月光下異常醒目。

“誰?滾出來!”伽司收勢站立,冷然掃向山道一邊。沒想到這隻蝴蝶竟然有着這麼大的勁頭,能夠逼迫血魂爪偏移方向,不然的話朱令仁現在已經死掉,而不是重傷。

“是你老子我!”一個黑衣人像是鬼魅般,剛才還在百米開外,只不過眨眼間便出現在伽司身前。桀驁不遜的眼神,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殺意。

“是誰?”伽司陰冷的掃視着黑衣人,依着自己的修為當然能感覺出黑衣人只不過是一個靈士,但卻不知道為什麼,伽司總感覺眼前這個人身上有着一種讓自己感到恐怖的氣息,像是隨時都能將自己吞噬掉似的。

“是誰?”朱令仁吐出一大口血,倒在地上盯着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個全身被黑衣包裹,只露出雙眼的人,難道說和伽司不是一夥的?朱令仁能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是朱氏家族的,朱氏家族中只要有點實力的還沒有朱令仁不知道的。

這人是朱寅。

從蘇特里亞地心中走出,朱寅本想前往秋楓谷,誰料會在半路中碰到這樣的事。儘管自己也不知道伽司是哪一方的,但是敢這麼明目張胆的圍殺朱氏家族車隊,朱寅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朱傑的以死護主,朱寅沒辦法阻止。但卻在這要命關頭用蝶弩救了朱令仁一命。可惜,以伽司靈將的實力,朱寅還沒辦法保朱令仁安然無事。

黑衣人和朱氏家族護衛隊糾纏在一起,雙方互有死亡,鮮血揚起在山道中,時不時會有人倒下。這些黑衣人擅長的是小規模的偷襲,這種正面的廝殺明顯不是他們特長,在護衛隊的進攻下,始終沒辦法前進一步。

倒是那十八個血衣人,就像是一根根刺狠狠插進車隊咽喉。第三小隊成員根本沒有誰能擋住他們,到現在為止車隊三分之二的礦鐵已經被毀。別說殘餘的礦鐵保不保得住,就是全部運回梅丹城,想要煉製出五十件一品俗器也根本不可能了。

“小子,你最好不要踏這趟渾水,不然小心沒命。”伽司雙手垂在寬大的血衣袖中,冷冷的掃向朱寅。

“少廢話,來吧!”朱寅知道每拖一分車隊的損失就要加重,伽司修鍊的又是類似於鬼道的陰辣靈技,現在要做的就是佔據主動。

“呼...”

朱寅手執穿腸,體內的火屬性靈氣不斷的洶湧而出,鎖定住伽司,槍尖閃爍着一道火光,破空殺去。這一槍蘊含著朱寅四品靈士能調配的所有靈氣,岩漿湖中晉級後,朱寅這是第一次通過對戰發泄。

“愚蠢!”伽司面對着這一槍,竟然懶得躲避,靈士和靈將不可跨越的差距讓伽司擁有着絕對藐視的實力。

雙腿一左一右站穩,隱藏在袖口中的右手在穿腸槍尖即將命中自己時猛然成拳,血紅的靈氣瞬間迎向槍尖。

嘭!

朱寅手臂一顫,穿腸槍就像是生生擊在一塊鑄鐵上似的,那種反噬的勁道讓朱寅眉頭一皺,身子向後倒退幾步,站在朱令仁身側。

“咦!”伽司雙眼不由一亮,要知道剛才那一拳伽司並沒有施展全力,僅僅是以靈師的實力迎戰。但即便如此依着一個靈士的水準根本沒可能擋住這一擊,朱寅那?不但擋住,看上卻竟像是沒有一點事。

難道說是...伽司呼吸不由一急,死死盯着朱寅手中的穿腸,“小子,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柄槍?”

朱寅體內的岩漿源種已經急速的旋轉起來,梳理着錯亂的靈氣,伽司的神色已經證明他認出穿腸的品級。事實上要不是穿腸三品俗器抵消着伽司那一拳的勁道,朱寅恐怕真的就要重傷。

“嘿嘿,怎麼?你也瞧出老子這柄槍的厲害了。不錯,實話告訴你,這柄槍名穿腸,是三品俗器。”

“三品俗器...果然是三品俗器,難怪...”伽司臉色一喜,哪怕卡爾梅斯家族以煉器立足,卻沒有一個俗器三品煉器師。別說梅丹城,就是在索達尼亞公國的二流城池,煉製出三品俗器的煉器師都不多見。

一件三品俗器帶來的價值能夠讓身為三品靈將的伽司,擁有挑戰四品,甚至五品靈將的實力。最為要命的是,三品俗器不像是一品二品俗器那樣,只要一座城池都能買到。靈氣大陸的勢力圈中,一個公國即便是二流城池也沒幾件三品俗器出售。

也就是說,一件三品俗器在靈將眼中,完全有可能讓他們殺人越貨。

“不管你是誰,老子都要奪過來這件三品俗器。”伽司瞅着朱寅,一直隱藏的左手也悄然揚起,一股不可匹敵的血色靈氣從體內緩緩升起流向十指,伽司的雙眼無形中已經充滿血絲。

“三品俗器,竟然是三品俗器...”重傷的朱令仁獃獃的盯着朱寅手中的穿腸同樣吃驚萬分,在這梅丹城內,一件二品俗器自己還是有資格見到,但是三品那卻無疑是天方夜譚,一眼都沒見過,現在卻就這麼真實的出現在眼前。

朱令仁絲毫不懷疑穿腸的品級,能夠讓伽司這種人動心的絕對不會是一件二品俗器。只是如果為了救自己一行,而再搭上這位好漢的命,實在是沒必要。

“這位兄弟,你小心了,他修鍊的應該是陰血心法,我們擋不住的,你有機會就逃走,不用管我們!”

朱寅掃了一眼朱令仁,嘴角一揚,卻並沒有說什麼,伽司就是再厲害,自己擁有着這三件三品俗器,加上地藏蝶焰還就不信沒得拼。

“嗷唔...”伽司發出一陣低吼聲,十指間夾雜着一股強烈的死亡氣息,裹在身上的血衣無風自動,皎潔的月光下,就像是一隻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道道血色靈氣交織着攻向朱寅。

朱寅不為所動,右手握緊穿腸,左手揮起,八隻蝶弩閃電般迎向伽司。八隻蝶弩分為四組,每兩隻火屬性和水屬性靈氣蝶弩為一組,四組以流星趕月飛向伽司。

“哼,這種小玩意也拿來獻醜...啊...什麼...”伽司話還沒有說完,第一組蝶弩便迎着十指撞擊而過。火屬性靈氣的蝶弩剛貼上血色靈氣,水屬性靈氣蝶弩隨後便和它印在同一個部位。

砰!

兩隻蝶弩自爆,兩種極端屬性的爆破瞬間讓血色靈氣不由一顫。但卻沒傷到靈將靈氣根基。只是隨後飛來的三組蝶弩,像是張着眼睛似的,前後以同樣的形式在同一個部位爆碎。

蝶弩本身就為三品俗器,加上煉製時朱寅有意識將一絲地藏蝶焰氣息分布在蝶弩上。你可以想象一下八隻這樣的蝶弩自爆將會帶來什麼樣恐怖的殺傷力。

在朱令仁眼中,只是看到八隻蝴蝶一起飛向伽司,卻不知道這八隻蝴蝶之間竟然有着時間差。朱寅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或許兩隻蝶弩攻擊不可能傷到伽司,但是要是八隻命中一個部位,即便是靈將都會被算計。

連續不斷響起的爆裂聲,讓伽司真的很憤怒,卻也很心疼。以他靈將的眼力當然看出每一隻蝶弩都是三品俗器。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將自己的血色靈氣震散。

“真是敗家子,怎麼會這樣。”

伽司是第一次見到丟三品俗器就像是丟石子一樣的人,蝶弩的爆碎讓他的進攻節奏被擾亂不假,血魂爪卻並沒有廢掉。伽司現在卻並不想着殺掉朱寅,和殺死相比,伽司很想將朱寅擒住。

擒住朱寅就意味着伽司擁有無數三品俗器的可能,這麼大的一個誘惑,對修鍊陰血心法的伽司來說無疑擁有着絕對殺傷力。

朱寅盯着伽司竟然不顧蝶弩的威脅,迎着自己攻來,幻影步展開,藉助着詭異的身法想要躲開。

“桀桀,你是逃不掉的。”伽司不屑詭笑着,左手血魂爪向旁邊划出五道血影,竟然沿着朱寅的步伐追蹤而去。

朱傑怎麼死掉的,朱寅一清二楚。要是被這種陰辣靈技命中,不死也要重傷。就在血魂爪即將抓向朱寅後背時,狼盾悄然浮現。

“嗷...”

狼盾盾面上的黑色狼頭在火屬性靈氣的催動下,擋住五道血魂爪印。鋒利的狼牙像是要掙脫盾牌似的,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向伽司。

“不是吧?又一件?”伽司雙眼真的發綠了,朱寅就像是變戲法似的,一件又一件三品俗器冒出,每一件都讓他愛不釋手,眼饞的要死。

血魂爪擊打在狼盾上,依着自己靈將的實力,竟然沒有將狼盾擊碎。一個靈士以一件盾牌擋住一個靈將一擊,這件三品俗器盾牌,自己必須搶到手。

“桀桀...”伽司興奮的奸笑着,血魂爪不間斷殺向朱寅。

朱寅左手狼盾,右手穿腸,宛如一個天神似的站在一輛礦車上,瞅着近乎發瘋的伽司,嘴角壞壞一笑。

老子就不信你不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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