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的十字架》 爱染自的七宗罪

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在冬木市內捕捉到caster的身影純屬僥倖。

儘管發現身著時代錯誤的漆黑斗篷的身影若無其事闊步在黃昏的住宅街叫人目瞪口呆,不過凱奈斯在看到其攔下路過的輕型貨車對司機施以暗示,然後像是率領幼兒園出遊一樣帶著幼兒搭乘其中之後。便開始了追蹤。

進行servant戰只能選擇無人之處,不過載著caster的汽車正好朝著遠離城市的深山開去。凱奈斯雖然因為正中下懷而竊笑,不過在明白其目的地是艾因茲貝倫之森時卻開始躊躇。

事前調查時已經聽說過冬木附近的艾因茲貝倫領地。既然是魔術師的領土,那麼就有相應的結界,對其他人來說是難以進行有利戰鬥的場所。話雖如此,特地遠征到此的caster,其原因先放下不管,挑戰艾因茲貝倫勢力的意圖是顯而易見的。這樣的話,那戰鬥也許會有有機可乘的機會。凱奈斯下定決心,和lancer一起踏進了森林。

不出所料,caster和現身迎擊的saber開始了戰鬥。從其錯亂的言行可以看出已經處於暴走狀態的caster是單獨行動,但是saber的master仍未出現。大概是判斷既然在自己的領地內,就算不呆在servant身邊也能單獨保身。所以決定在後方的據點坐山觀虎鬥吧。

於是凱奈斯決定了自己的方針。

對lancer下達攻擊caster的命令。對已經消耗了一個令咒的凱奈斯來說,監督者提出的討伐caster的報酬,他是無論如何都想要得到的。只不過就算在此打倒caster,結果就等於和saber成為了共同戰線。艾因茲貝倫的master應該也會被給予特典的令咒。這決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於是,凱奈斯決定把caster交給lancer對付,自己則單獨潛入艾因茲貝倫城。想要獨佔caster首級的話,同時排除掉saber的master就可以了。

儘管是大膽的挑戰,不過凱奈斯卻有著毫不動搖的自信。無論艾因茲貝倫做了怎樣的防備,他都有賭上羅德·艾盧美羅伊之名將其打破的覺悟。想要彌補昨夜被索拉指責的缺點,不顯示一下這種程度的勇氣可不行。對凱奈斯來說,讓未婚妻撤回對自己的侮辱是他現在最重要的問題。

但是他所不知道的是等待他的不再是那個原著中那個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而是一個甚至比英靈還要強大的存在。

說實話現在的依莉雅非常的想笑,因為她用精神力感知到了lancer的master竟然像個白痴一樣的,大咧咧的就走進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結界之中,一邊自顧自的準備著魔術道具,一邊白痴勁十足的自言自語著:

“艾因茲貝倫的魔術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城的守備如何也就很清楚了。”

凱奈斯後來還拿出了一件在依莉雅眼中簡直就是破爛一般低級的防護魔術靈裝,雖然在對方的眼裡那件防護魔術靈裝已經是十分的高級的了。

興趣突然被鉤起來的依莉雅乾脆的就決定繼續看凱奈斯自導自演的小丑劇。

“不壞。收拾掉艾因茲貝倫之後,佔下這座城作為新的據點也不錯......”

‘很好很有氣勢!’

這是依莉雅對凱奈斯第二句臺詞的評價。順便傳了一句消息給愛麗絲菲爾,為自己爭取一點看戲的時間。

“master,發現有敵意目標,正在排除中!”

“嗯!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

愛麗絲菲爾在傳來一句要小心後,便被依莉雅切斷了精神連接。

“fervor,meisanguis。”

依莉雅看著凱奈斯從皮箱中翻找出一個瓶子,然後一詠唱魔術發動的咒言,瓶子裡的東西便粘糊糊地從瓶口溢了出來。那放射著鏡子一樣金屬光澤的液體是大量的水銀。容量大概有十升左右的水銀,猶如自律的原生生物一樣流出了瓶外,顫動著形成了球形。

這是羅德的艾盧美羅伊引以為豪的“月靈髓液”——在他持有的大量禮裝中最強的一種。

“automatoportumdefensio,autonlatoporiunlquaerere,dilectusincursio。”

隨著凱奈斯低聲的詠唱.水銀之塊像是應答似地在表面沙沙地震動著,然後在他腳下跟隨著他走近城堡大門。

“哦!還真是方便的魔術!看來可以編輯到origin-logic的ai中。”

對於凱奈斯所使出的魔術,依莉雅給了一個名為“很方便”的評價。

然而擁有即使對於魔術師來說也很稀有的二重屬性,“水”與“風”的凱奈斯。對於這兩者所共通的“流體操作”之術是非常擅長的。而他由此創造出的獨特的戰鬥禮裝,便是能夠將填充了魔術的水銀作為武器,隨意對其進行操作。

沒有一定形狀的水銀,同時也可以被塑造成任何形狀......

對於魔術師們來說這已經是很有威力的魔術了。但是如果聽到了依莉雅的評價的話,估計凱奈斯會直接氣的吐血。

“scalp!”

在凱奈斯這一喝之下,水銀球的一部分忽然變成又細又長的帶狀向上延伸,接著,水銀帶好像鞭子一樣猛地向大門擊去。

就在眼看要衝擊到的時候,水銀的鞭子忽然壓縮為只有幾微米厚度的薄板狀,成為像剃刀一樣鋒利的水銀刃。結果在這水銀的利刃之下,厚重的門閂好似切豆腐一樣被切為兩半,大門帶著沉重的聲音向裡側倒去。

水銀在常溫下是非常沉重的液態物質,當其在高壓下高速移動的時候便會擁有強大威力的運動能量。而且水銀還可以隨意地變換為鞭,槍,刀等各種形狀。其鋒利程度甚至能夠凌駕於激光雷射射線之上。

也許是帶著必定成功的自信吧,因為在羅德·艾盧美羅伊的月靈髓液麵前,不管多麼堅固的防禦都是沒有作用的。鈦合金也好,鑽石也好,沒有東西是切不斷的。

然而依莉雅此時想的卻是:

‘哇!門被切壞了......這個不會要我陪吧......畢竟是在我的眼皮底下,而且我也沒去阻止......’

然而凱奈斯已經走進了被切還的大門。

“阿其波盧德家的第九代繼承者、凱奈斯·艾盧美羅伊參見!”

威風凜凜的凱奈斯在無人的大廳中大聲地宣告道。

“艾因茲貝倫的魔術師喲!為了你所追求的聖盃,賭上性命與榮譽,出來與我相見吧!”

聽到凱奈斯類似白痴一般的挑撥宣言,依莉雅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嗤......哈哈哈......沒想到,都這個時代了,還有人會說那樣的話,像個白痴一樣的,嗤......”

就在凱奈斯走到大廳中央的時候,依莉雅的笑聲在空蕩的大廳中迴響起來。

“誰?出來!不要藏頭藏尾的!”

凱奈斯立馬緊張的做好了防禦的準備,雖然他聽到了笑聲,可是並沒有搜索到半個敵影。

看著凱奈斯那緊張的樣子,依莉雅決定先戲耍一下對方,於是啟動了衛宮切嗣事先佈置好的一些陷阱。

在大廳四角擺放著的四個花瓶忽然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破裂開來。但是在那爆炸中飛出的並不是瓷器的碎片,而是無數的金屬珠子。這些金屬的珠子像子彈一樣猛然朝著凱奈斯飛去。

這個機關完全不是用魔術設置的,凱奈斯沒有察覺到有任何魔術發動的氣息。那麼,這一定就是衛宮切嗣所設置在花瓶中的機關。這是一種被稱為claymore的對人地雷,是殘忍的設置式炸彈。每個炸彈在爆炸的同時會釋放出直徑大概只有一、二毫米的鋼珠七百餘個。而這些鋼珠會全部以扇狀向四周發射出去,據說這是為了將步兵集團一擊全滅而發明的恐怖武器。在其爆炸的時候,在場的一切會連逃跑都來不及,存在於中心的目標只會被打成篩子。

當然,這是說目標不是魔術師的情況下。

就在兩千八百個鋼珠射到凱奈斯身邊的一剎那間。他所站立的位置被一層銀色的半圓包裹了起來。原本盤踞在他腳下的水銀塊,在瞬間變成為半圓的形狀。

在凱奈斯的周圍包裹著滴水不漏的水銀薄膜,雖然其厚度只有一毫米不到,但是在魔力的充能下能夠使水銀薄膜的張力達到鋼板一樣的強度。claymore地雷所散發出來的彈雨,連一發都沒有擊中凱奈斯,而是全部都被反彈回大廳的各處只落得個將城內的設施擊得七零八落的下場。

這是月靈髓液的“自動防衛”模式。預先設定好的這種魔術能夠在凱奈斯受到威脅的時候自動做出反應,瞬間張開強大的防禦膜。那種反應速度即使子彈也能夠防禦得住。當時凱悅酒店倒塌的時候保護凱奈斯和索拉的便也是這月靈髓液所創造的防禦系統。變換自如的水銀作為攻防一體的完全兵器.既可以做為凱奈斯的劍也可以作為凱奈斯的鎧。

“......嗯。”

解開防禦膜的凱奈斯看到四周的慘狀之後不禁對剛才機關的惡俗性嗤之以鼻。即使是對於軍用兵器不甚瞭解的凱奈斯,現在也明白剛才襲擊他的並不是魔術攻擊,而只是使用炸藥的通常兵器而已。

在凱奈斯的腦海裡,終於有點清楚了昨天晚上那不愉快的經歷的真相。

不用分析也可以知道。在其餘六組的master之中,比誰都想先消滅掉凱奈斯的只有saber的master艾因茲貝倫家。不過,作為擁有崇高威望的名門艾因茲貝倫家的魔術師,又怎麼會採用那麼下流的手法呢.同為以魔術名門而自豪的凱奈斯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這一事實。

但是......現在卻已經不由得他不信了。昨夜對凱奈斯的工房使用卑劣至極的手段進行破壞的爆破師,現在就潛伏在這個城中。

“......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艾因茲貝倫。”

凱奈斯嘀咕道,語氣中與其說是憤怒更多的是一種嘆息。作出這種卑劣手段的恐怕不會是saber的master本人,應該是他們在哪裡僱傭來的卑賤傢伙吧。不過就算這樣也是非常墮落的事情。在這神聖的戰場之上,他們怎麼能僱傭無關的傢伙呢?!這是絕對不能夠原諒的。

雖然他並不知道現在發動這些機關的人只是為了戲耍他一下罷了。

“......好吧,那麼這就不是決鬥了,而是我對你們的討伐。”

重新振作起殺意之後,凱奈斯向敵陣的更深處走去。

通過設置在大廳隱蔽之處的ccd攝象機,衛宮切嗣將羅德·艾盧美羅伊引以為傲的月靈髓液的威力完全觀察了個仔細。依莉雅更是早就通過魔力分析將凱奈斯的魔術瞭解了個透徹。

通過咒術來操縱水銀達到自動防禦的目的,雖衛宮切嗣然以前也聽說過但絕對沒想到實物會有如此強大的能力。即便是claymore地雷的衝擊波也沒有其防禦的速度迅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能指望靠槍炮來取勝了。

現在衛宮切嗣心中十分慶幸,因為他得承認那個凱奈斯作為魔術師確實擁有一流的技術。要說起來的話,在當初知道凱悅的機關沒有成功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一點了。不過幸好自己這邊還有一個servant的存在,要不然光靠他一個人來迎戰的話,那將會變成一場苦戰。

凱奈斯現在為了尋找潛伏在這個城堡中的敵人,將水銀以滴狀向著城堡之中四散了出去。

“......原來如此。‘自動搜索’嗎?”

依莉雅感知到水銀滴像蛛網一樣四處搜索探查,便明白了凱奈斯的意圖。然後為了讓這個“遊戲”更加好玩一些,她故意的洩露除了自己的氣息。

就在這一瞬間,依莉雅所在房間的地面就被切成一個圓板掉落到一樓下面。接著從那圓形的空洞中躍上一個銀色的觸手。

出現在依莉雅眼前的月靈髓液的新形態好似金屬的水母一樣。無數的觸手抓住地面的開口處,其基部像傘一樣張開的觸手中間擴張成一個平坦的皿狀平臺。而佇立在那平臺上帶著微笑的不是別人,正是羅德·艾盧美羅伊。

“終於讓我找到你了。小老鼠......”

在洋洋得意的凱奈斯指示水銀進行攻擊之前,依莉雅故意裝作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將數枚小威力的魔術飛彈拋了過去。

馬上做出反應的月靈髓液立刻在凱奈斯的面前形成一層防護膜。將魔術飛彈的威力全部抵禦。從魔術飛彈的發出到撞在防護膜上爆炸所引起的衝擊而濺起的煙塵的升起,僅僅經過了幾秒種的時間。

“scalp!”

就在煙塵升起的那一瞬間,凱奈斯發出了死亡的宣告。

隨著他的話音飛起的兩根水銀鞭採用左右夾攻的態勢向面前的獵物飛去。

“嗯!?”

發出驚歎的卻是凱奈斯。

就在兩根銀鞭就要擊中目標的瞬間,依莉雅稍稍的爆發了一下魔力,用一種幾乎無法相信的速度躲開了銀鞭的攻擊,並飛快地躍到凱奈斯站立著的月靈髓液之下,剛才被水銀刃劃開的地板空洞。

依莉雅的速度快到連眼睛都看不清楚她的行動。不論怎麼想,這都不應該是常人所能發揮出來的體術。雖然凱奈斯剛才有些大意的感覺,但對眼前這突然發生的異變也沒有太大的驚訝。畢竟這是魔術師之間超乎常理的戰鬥。即便是混雜在其中的小老鼠,擁有超常的能力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凱奈斯是這麼想的,雖然事實和他的想法出入很大。他所面對的可不是一隻老鼠那麼弱小的生物......

“哦?稍微也掌握一些魔術嗎?”

雖然凱奈斯的臉上微微一笑,但在他的心中卻已經有了殺意。不管他是不是普通的老鼠,就算他受到過一點魔術的薰陶,但是剛開始仍然是採用下流手段的卑賤小人。這種侮辱魔術師的行為是不能夠被容忍的。

“......讓你知道死的滋味。”

凱奈斯把大衣的衣襟一翻跳下一樓。接著解除了水母形狀的月靈髓液也慢慢地落了下來。

“ire,sanctio!”

接到命令的水銀,張著細細的觸角飛散出去。再次開始對一樓全層進行搜查。水銀馬上就確定了目標的位置。在後面隨著跟蹤的線路前去的凱奈斯,嘴角泛起一絲嗜虐的笑容。

其實依莉雅一直都待在原地,並沒有進行過任何的移動,她所做的只是在原地隱去自己的身形和氣息,再放出一個分身吸引了凱奈斯的注意力而已。

和凱奈斯的魔術比起來,依莉雅的魔術可以說是相當的高級。因為就連凱奈斯的魔術系統都沒能分辨出來分身與本體的差別,直接鎖定了分身追擊而去。

在飛速的衝進了城堡中的某個房間後,依莉雅的分身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緊跟而來的水銀鞭直接將其貫穿而過。

“......嗯?死了?也好!雜碎!你再跑給我看看啊!”

在接收到了水銀反饋回來的已將目標擊殺的信息後,凱奈斯雖然有些奇怪追擊為何進行的如此順利,不過這種很爽快的出了口惡氣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啊......”

就在凱奈斯準備動身去檢查對方的屍體的時候,一隻只有聖堂教會的代行者才會使用的黑鍵突然的從他的身後激射而來,貫穿了他的左肩。劇烈的疼痛感不由的讓他悲鳴出聲。

“切!打偏了嗎!嘛......也是,畢竟我還是第一次用黑鍵這玩意。”

依莉雅的本體這個時候,在凱奈斯的身後不遠處顯現出來,左手上夾著幾柄剛剛用鍊金術做出來的黑鍵,並故意的用著嘲諷的語氣對著凱奈斯說道:

“怎麼樣?和我的分身玩的開心嗎?雜碎先生?!”

憤怒像硫酸一樣,一點一點著實地腐蝕著凱奈斯的內心。

他是一流的魔術師。本來是絕對不會因為感情而喪失冷靜的。在真槍實彈比試的局面中更是如此。

實際上,如果這是一流的魔術師同行之間的秘術決鬥的話。凱奈斯應該會和怒氣什麼的無緣吧。應該會感嘆、敬佩對手的手腕,冷靜地推斷其真正價值,專心施展作為對敵人秘術相應回禮的魔術。那樣高貴而充滿誇耀的紳士遊戲,才是凱奈斯所知道的“戰鬥”。他賭上使用聖盃的權利,和遠坂時臣、間桐髒硯,還有尚未謀面的四名優秀對手們競爭。來到了這個極東的偏僻之地。

可是,左肩傷口的疼痛陣陣襲來。插在其上的黑鍵讓凱奈斯誤會了對手的身份。依莉雅的分身,也被他當成了教會的某種神術。

“代行者?!什麼時候教會的走狗也被允許插入到這場魔術師之間神聖的戰爭中來的!”

為了進一步挑起對方的怒氣,面對著對方的質問,依莉雅只是在一聲輕蔑的笑聲過後就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不可能!!!”

無處可去的怒氣變成破壞衝動沿著月靈髓液傳播,凱奈斯用刃之鞭擊打著周圍一帶走廊的牆壁。

“那種下賤的教會的走狗居然使我流了血......不可能的!決不應該的!”

一路上依莉雅不斷的散發著自己的魔力波動,帶著快要被氣瘋了的凱奈斯不停的在城堡中兜著圈子,並時不時的停下來投射幾隻黑鍵挑撥一下對方那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神經。

一直都在監視著戰場的衛宮切嗣雖然在一開始默認了依莉雅這種不斷戲耍對手的戰鬥方式,但是接下來的發展他不再想看不下去了,凱奈斯已經註定了要失敗。再說saber那邊的戰鬥還沒有結束,雖然後來有lancer跑過去援助,但是具體情況還不明瞭,有趕去支援的必要。於是他通過耳麥向依莉雅下令道:

“好了!別玩了!直接把他幹掉吧!我先去saber那裡看一下情況,你去把愛麗絲她們帶出來保護好她們。”

“好吧......我知道了!”

依莉雅很無所謂的答應了下來,在感知到衛宮切嗣離開城堡向這saber那裡趕去之後,直接放棄了繼續對凱奈斯的戲耍。在揮手打飛了幾隻攻向她的水銀刃鞭之後,直接用手擊破了凱奈斯的水銀防禦膜,在他無比驚訝的眼神中,伸手按住了他的腦袋,就如同那天對待assassin一樣狠狠的向地上砸去。當然依莉雅下手如此之狠的原因只是想要發洩一下她對caster的所作所為的怨恨罷了,雖然這和凱奈斯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嘭!”

大理石的地面上直接的被砸的裂了開來,凱奈斯也在這巨大的衝擊之下暈了過去,從頭部流出的鮮血迅速的在地面上淤積著。

“這樣就ok了!”

依莉雅拍了拍雙手,很滿意的望著眼前這個由她完成的傑作,並趁這這個間隙向著四周進行了一次廣域的感知。

“啊咧?言峰綺禮怎麼也來了?master她們不是在避難室的嗎!怎麼跑去言峰綺禮那裡了?難道不要命了嗎!就憑她們兩個怎麼可能打得過那個傢伙啊!”

這一下的感知讓依莉雅吃了一驚,在她沒注意到的時候世界居然又將劇情修正回了原本的道路上,雖然她並不清楚有這麼一段劇情。

這時lancer也被saber放來救自己的master。

“糟糕!切嗣那傢伙剛剛跑去了saber那邊,看樣子他是來不及去救援了!還是要我來跑一趟。連lancer居然也跑來攪局!saber那傢伙到底在幹什麼啊!真是討厭!”

在察覺到事情的危機之後,依莉雅果斷的放棄了對瀕死的凱奈斯補上最後一擊,在lancer警惕的注視下直接離開,跑去救援愛麗絲菲爾她們。

雖然在愛麗絲菲爾身上有依莉雅給的魔術護符,但是對於教會專門培養的用來對付魔術師的代行者來說,依莉雅知道他們肯定被教導過破壞魔術結界的方法。一旦魔術結界被破壞後,愛麗絲菲爾絕對會有危及生命的危險,因為言峰綺禮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當依莉雅趕到的時候,愛麗絲菲爾的魔術已經被言峰綺禮打破,久宇舞彌也被踢暈了過去。

“......女人問你一個問題。”

言峰綺禮這時正一邊朝束手無策呆立著的愛麗絲菲爾慢慢走去,一邊用深沉的聲音說道。

然而就在言峰綺禮即將要說出所問的問題的時候,一個帶著凜冽的殺意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雜種!你居然想要審問本王的master?你有經過本王的同意嗎!”

雖然這種說話的方式言峰綺禮很熟悉,但是從聲音上就能判斷的出說話的並不是那個人,他迅速的做好了防禦的姿勢,因為他知道來者絕對應該是那個違規的caster。

事實如同言峰綺禮所想的那樣,在他做好防禦的那一瞬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擊飛了出去,雙手上緊隨而來的劇痛感告訴了他,他的臂骨已經斷掉了。

在這種情況下言峰綺禮直接選擇了撤退,對方也如同他想的那樣因為顧及那兩個女人,並沒有選擇對他進行追擊。

依莉雅雖然一個照面便將言峰綺禮擊飛了出去,但用上的力量也僅僅只是打斷了他的臂骨,因為不管怎麼說言峰綺禮都是衛宮切嗣的宿敵,她並不想破壞這一劇情,畢竟最後這兩個傢伙的對決絕對是fate/zero最精彩的大戲!

看到了依莉雅的來援與言峰綺禮的撤退,愛麗絲菲爾直接軟倒在了走到她身邊來的依莉雅的身上。

“master,你沒事吧?!”

看到完全虛脫了的愛麗絲菲爾,依莉雅有些擔心。

“不!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你先去看一下舞彌小姐怎麼樣了!她受傷了!”

愛麗絲菲爾看向了倒在一邊的久宇舞彌。

“哦!只是重傷而已,死不了,只要治療一下就行了。”

依莉雅依言檢查了一下久宇舞彌的傷勢,並用神術治療了起來。

“守護切嗣的不僅僅是我......對吧,舞彌小姐。下一次一定要贏。兩個人一起保護他吧。”

當久宇舞彌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在治療所產生的麻醉感的作用下慢慢的平靜下來後,依莉雅看到愛麗絲菲爾對著久宇舞彌的臉小聲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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