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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訪問 劉琦見是蒯越亦不敢太過怠慢趕緊跳下了馬來上前施了一禮:“蒯別駕我阿父安好否?”蒯越看着劉琦不由得笑了起來:“公子已知太守的噩耗何須再問?”

“我阿父他真的……真的去了?”劉琦的臉上表情顯得相當的奇怪似乎像是悲傷又像是喜悅。蒯越看到劉琦如此表情不由得把目光望向劉琦的身後劉備此刻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一臉儘是傷感之色。

蒯越向著劉琦深施了一禮:“大公子主公靈樞正停在府內大公子請吧。”

劉琦踏前一步突然又頓住伸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側臉望向蒯越。“蔡都督和我那好二弟呢?”提及二人之時劉琦滿眼儘是掩飾不住的恨意。蒯越不緊不慢地道:“方才聽聞大公子帶兵闖府之時蔡都督與二公子生性大公子取其性命故爾已然離開了州牧府至於去向。非越所能知曉。”

聽得此言劉琦忍不住怒哼了一聲不過望着那深洞洞的門口不知怎的他還是覺得心悸邊上的劉磐已然按捺不住大手一揮近百甲士大步衝進了州牧府中這個時候陳祗忍不住拿腳踢了踢邊上的龐統這傢伙白了陳祗一眼卻讓陳祗給瞪了回去無奈之下龐統跳下了馬來走到了劉琦身邊。“大公子應立即派人追趕。接回二公子與蔡夫人無論如何他們終是公子地親人。”

劉琦恍然。連連點頭:“正是此理來人立即給本公子去追!”

聽到了這話不僅僅是陳祗絕大多數人都不由得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這位大公子還真是扶不起龐統只得湊上前在劉琦的耳邊低語了一番。劉琦這才恍然。回頭厲喝:“王都尉、劉都尉爾等各領兩百精騎沿路直往鄧縣和山都務必要攔截一切可疑之人靠近鄧縣大營與山都水師劉磐何在?!”

“末將在!”剛剛竄進了州牧府的劉磐趕緊跑了出來。“汝拿我手諭傳告於鄧縣大營與山都水師蔡瑁與劉琮暗害州牧如今事泄敗逃若有敢尾隨者誅之!”

“諾!”劉磐不由得肅容抱拳應諾。跳上了馬勒着座騎轉頭一面高喝:“孩兒們跟某家來!”

“諾!”那些隨着劉磐從長沙趕來地甲士紛紛上刀一時之間州牧府前人喝馬嘶聲不絕於耳半盞茶之後除了還留在原地的數百甲士之外總算是變得清靜了起來。

蒯越不由得瞳孔一縮。抬眼望向跟前的龐統龐統向蒯越長施了一禮淡淡地笑着退了開去。蒯越雖然表情仍舊不動聲色不過。他已經知曉這一手之後蔡瑁已然沒有了翻盤的機會。只不知蔡瑁若是聰明一些半途折往北而去或許乘那荊州未定之際使曹公統大軍而來。或許還能……

想到了這。蒯越的目光掃過了劉備劉玄德劉備向蒯越微微頷算是打過了招呼。他謹記陳祗等人的吩咐此時謹言慎行為要不能讓劉琦與諸位荊州官吏感覺受到了自己的威協劉備亦不由得微微側頭望向身邊卻看到那陳祗仍舊是一副憊怠的樣子眯着眼睛唇角處露着若有若無地笑容智珠在握或許就是說陳奉孝這樣才智高絕的國士吧劉備不由得有些欣喜地想道。

“大公子府內已然不見蔡都督與夫人另外二公子與二公子的夫人亦不見影蹤。翰林全文字小說一位甲士跪在堂中向已然據主案而坐的劉琦稟報道。而那蒯越神色自若地站在了一側聽得此言沒有任何表示。

兩目通紅已然在那劉表的靈樞前哭祭過的劉琦此刻表情陰沉轉眼望向那蒯越斟酌了一番之後劉琦這才溫言道:“蒯別駕先父故去之時可有何遺言?”

蒯越搖了搖頭:“非是越不告訴大公子而是越確實不知當時只有蔡都督與二公子及夫人在州牧身邊越聽得消息之後趕來之時州牧已然……”

“那州牧印綬安在?”劉琦迫不及待地又接着追問道。蒯越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之間表面上仍舊不動聲色:“自主公久病以來一直由夫人所掌其下落越實不知矣。”

“什麼?”劉琦不由得身子一歪又坐到了矮榻之上臉上浮起了失措的神色沒了州牧印綬雖然自己是大公子但名正而言不順若是那蔡瑁取了印綬攜其弟那麼自己的位置又豈能做得穩當。

在場諸人眼見劉琦已然亂了方寸皆不由得在心中黯然一嘆劉琦確實是虎父犬子荊州在這樣人的手裡邊如何安

“大公子有劉裨將追之罪魁必然授荊州軍卒累受州牧之恩定然不會做出亂舉倒是現如今州牧已去荊州不可一日無主我等原擁戴大公子為荊州之主。”宋忠清了清嗓子站了出來向那劉琦言道。

昨天他可是受了一番驚嚇心裡邊本是揣揣不安而現如今既然蔡瑁已逃且不論其他劉琦定然不會讓他活着。而現在自己第一個站出來自然是要博得劉琦的好感。

就在這當口外邊又闖將進來一人一位領軍搜索州牧府地都尉不過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奇怪身邊還跟前一位白蒼蒼的老侍者。

“稟報大公子此人說他知曉州牧印綬的所在。”都尉步入了堂中之後先向劉琦抱拳一禮然後指着那名侍者言道。聽得此言在場的諸人皆不由得動容起來。劉琦看到此人不由得面露喜色:“劉全!你真知曉那州牧印綬所在?!”劉全乃是他們劉家的老僕跟隨其父之時自己都還未生出來雖然算不上心腹但在府中也算得上是個中層幹部。

“啟稟大公子老奴確實知道只是這位都尉大人不願意相信老奴所言。”劉全顫微微地跪伏於地向那劉琦言道。

劉琦不由得一愣望向那名都尉。“汝為何不信劉全久隨我先父他若言之應是真無疑。”

那都尉吭哧老半天才言道:“大公子非是末將不願意相信而是這位侍者說的太過離奇……”他似乎不好意思說出來一般。害羞?不知為何這位都尉讓人有一種他難以啟齒的感覺。

“嗯?”這下整個廳堂之內的人都來了興趣就連那原本平淡無波的蒯越也甚是好奇明明那州牧印綬是蔡氏所藏這位老侍者看樣子老眼昏花眼角有屎怎麼看也不是一位很精明地人士怎麼就能知曉那州牧印綬所在難道蔡氏等人走得太過匆忙連州牧印綬都來不及帶走不成?

劉琦把目光落在了那老劉全的身上溫言道:“劉全你說說那州牧印綬何在?”

“老奴昨日夜裡見到有人把那州牧印綬丟進了後院的僕人茅坑裡邊去了。”老劉全老老實實地進行了坦白。

“……”所有人猶如讓雷電擊中一般全都傻了眼那方才正悠然地端着茶盞飲茶的龐德公聽得此話一口熱茶盡數噴在席案上……陳祗只能在內心向這位老爺子表達歉意。陳祗心中暗罵不已為啥那些傢伙怎麼這麼惡趣味好地不學盡學自己的缺點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一枚從茅坊裡邊撈起來的州牧印綬必能載入史冊。再說了那確實是一個好地方就算是那蔡瑁臨離開之時知曉了州牧印綬的下落怕是一時三刻也根本沒辦法把那玩意給撈上來。

更重要的是劉琦拿着這枚曾經在茅坑裡邊呆了一天一夜的州牧印綬登上州牧之位會有什麼感想?陳祗摸着下巴不禁有些神往起來。

半晌喉嚨咯咯作響的劉琦這才回過神來看着跟前跪着的劉全恨不得拔劍把這老傢伙給捅翻掉原本狂喜地心情已然變成了一種難以言喻地感受嗯相當滴糾結。“汝可曾看得清楚?!將那印綬丟入……嗯將那印綬丟掉的是何人?!”劉琦說這話地時候幾乎是生生把話從牙縫裡邊擠出來的。嗯切齒之恨不外如是。

諸位前來湊熱鬧的人們全都一臉古怪之色都不由得想起了一件生在十多年前的舊事相傳那孫堅便是從井裡邊撈出了玉璽想不到今日劉琦要從那茅坑裡撈出那枚天子所授的州牧印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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