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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八一節”,讓我們一起在軍營裡面渡過吧!希望激情的肉搏,能將您帶到并州大營的演武場,使您血脈賁張!

聽了薛蘭的話,伍孚似有不屑的冷笑了一下,顯得和當下歡騰的氣氛那麼的不和諧。

薛蘭早先聽了伍孚那帶有挑釁的“風範”二字,心中已然十分不爽,現下又聽得這聲冷笑,更是心中着惱,轉頭笑對身旁的伍孚道:“伍校尉,可是也想給大家露一手嗎?”

伍孚聽薛蘭這麼問,知道是在“將軍”,對答道:“早起獨行,未曾帶得兵器、馬匹。”

薛蘭聞言,又問:“但不知伍校尉善用何種兵器?”

伍孚答道:“在下用刀!”

薛蘭聞言,衝著身邊的一名軍士說道:“取我的刀來,與伍校尉試試!”

軍士聞命,下去取刀。薛蘭又着人去場中告知已然獲勝,正準備上台接受王成給其十字披紅、當眾賜紅綢的李封,先不要下馬。

不多時,有軍士取來一口大刀,未用薛蘭說話,伍孚奪刀在手,舞了兩下。

薛蘭問道:“伍校尉,此刀可是稱手?”

伍孚傲氣十足的答道:“除了分量稍輕,還算稱手!”

聞聽此話,在場諸人之中,就是再粗的莽夫,聯繫到早先伍孚的言行,也能體會出伍孚的挑釁了。

似眾將之中,脾氣最為火爆的高順,要不是被旁邊的臧霸死死拉着,早上來真人PK伍孚了!

說到這裡,需要解釋一下,伍孚此舉並不是沒有來由。作為京城近衛軍的一員,伍孚是有那麼一點優越感的。然而天下每每說到軍容嚴整,戰力頑強,卻從來沒有提到過禁軍。但僅一河之隔的并州軍,卻是享譽天下。所以自入并州大營後,伍孚便細心觀察。然而感覺傳說中的并州軍也不過如此時,便已想“找茬”了。當剛才又看了場中的比武,更發現“河北”的“准名將”們也是不過如此時,伍孚就更有點要“魯班門前弄大斧”的意思了!

那伍孚有弄大斧的資本嗎?

除卻京官散發自骨子裡的那股狂勁,伍孚確實有點真本事。作為戰國名將伍子胥的後人,伍孚在禁軍中的武藝是最好的,至少是打遍禁軍無敵手的!只可惜現下的伍孚,確實找錯了賣弄的地方!

薛蘭着人去牽了匹好馬給伍孚後,又問伍孚需要何種甲胄護身。

伍孚大氣的回說,“甲胄就不必了!”而後,伍孚向王成深施一禮,“副使大人,末將獻醜了!”說罷,伍孚轉身下樓,提刀上馬,奔入場中。

場中被告知暫且等候的李封,見又上來一將,十分錯愕。以為比武已經結束的場中眾軍士,也都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此時,作為大會主持的王成,便要適時出來說話了。

“適逢中秋,作為娛興,此次大會特加賽一場,由本屆武魁李封,對陣禁軍越騎校尉伍孚,現在開始!”王成朗聲宣布到。

聞宣之後,場中軍士解了錯愕,一陣歡呼雀躍的吶喊聲。

躍躍欲試的伍孚則早已縱馬提刀,直取還有些茫然的李封。

本還沉浸在三奪武魁之喜中的李封,早就因為被教於場中等候,而有些莫名其妙。而今又聞讓其和京里來的伍校尉比試一場,便想到,“以此為中秋娛興節目?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但誇張歸誇張,伍孚的刀已經劈過來了,李封只能挺畫戟招架。

刀來戟往,兩員將纏鬥在一起,武力似是不相上下。

雖然比武講究公平,但現在的李封卻是吃着暗虧。

因為自演武初賽至決賽李封已然打了四場。雖然演武並不是拚命,但在體力上,也還是有很大消耗的。

然而更要命的是,伍孚現在想的是如何把李封幹掉,抖一抖自己禁軍的威風,殺一殺并州軍的銳氣;而李封卻是在想,“贏了京官不太好,輸了又丟面子,反正是表演賽,我多堅持一會,等着副使大人解圍,宣布打個平手吧!”

兩將對陣,取勝之道,在於取勝之心,若是沒有取勝之心,那就是神仙幫忙,也贏不了的。為此,僅從心氣上講,李封已經輸了。

果然,在幾次延誤殺機之後,李封露出了破綻。

伍孚先是用大刀一招“力劈華山”,自上而下往李封的頭上招呼,李封不敢怠慢,挺戟向上架迎;伍孚見李封舉畫戟相迎,實招變虛招,未等大刀及戟,便將刀頭當槍頭,直向李封的心口疾刺過去,李封見狀,有些忙亂,慌將畫戟豎起,以戟柄去撥伍孚戳來的刀頭;未想此招亦是虛招,伍孚見李封豎戟橫檔,心中暗笑,知道機會來了,抽刀頭甩刀柄,大刀向左劃圓,在空中轉了一圈後,帶着金風從右側向李封攔腰砍來,兩個虛招把李封的畫戟已經逗成實招,此時的李封是再難抽戟格擋了。

雖然不懂武術,但是多少還能看出些熱鬧來,見此情景,王成一閉眼,心說,“完了,要和并州軍結梁子了!”

不過,還好李封也不白給,扔掉畫戟,自己把自己從馬上摔了下來。摔下之時,伍孚的大刀也是跟着李封摔落之勢,擦身而過!雖然李封因穿着甲胄身法笨拙,這一摔摔得鼻青臉腫不說,還把腰給閃了,但好在沒被大刀傷着,算是萬幸!

說句實話,伍孚剛才所用的連環三刀確實漂亮,只可惜他是在人家并州軍的地盤上,把人家并州軍的武魁給打敗了,所以未有一人給其喊好。

王成也因着以武會友,伍孚卻是出此殺招的緣故,而有些着惱。

被搶上來的軍士扶起,攙往場外的李封,看着此時在馬上耀武揚威,將刀頭指向東看台挑釁的伍孚,氣得都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

本對李封有十足信心的薛蘭,現在的臉上有點泛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高順甩開了扯着自己的臧霸,罵道,“格老子的,我去弄死他!”。

始終未曾說話的呂布騰的站起身來,轉身對王成一捐,沉沉的說道:“副使大人,我去領教領教校尉大人的高招!”

呂布說此話時,與王成四目交對,其眼神無比可怕,身上似也有什麼東西在向外溢,迫得王成向後退了一步。此時,王成終於明白什麼才是“凶光”,而“殺氣”又為何物了!

見呂布此狀,王成心念電轉。因為不想初次作為主持人便在自己主持的大會上見到血,更不想因為此事而使并州軍和禁軍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王成定了定身形,以堅毅的眼神看回呂布,說道:“奉先兄,此人實是無禮,然而我和衛尉大人此次出使,還需此人保護,望你留其性命!”

此言一出,在場眾將,無不錯愕,他們都以為聽錯了。

首先,呂布被王成這副使大人稱為了“奉先兄”;其次,王成的話沒有袒護他們京官的意思,倒是站到他們并州軍一邊說話;再有,就是“留其性命”之說,完全是在替伍孚求情,擺明認定呂布必然能夠將伍孚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