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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諸葛亮“精髓玄妙”的計謀和趙雲甘寧“威武給力”的實施下,安定城為涼州軍所據。

佔得安定後,由於韓遂覺得賺了“師兄”樊稠,有些理虧。於是,便即每日陪着樊稠喝酒聊天,以打開彼此的“心結”。為此,奪城之後的政事和軍事被韓遂全權交給了諸葛亮處理。

諸葛亮受領大任之後,一面出榜安民,教百姓安居樂業;一面收整守城降軍,封鎖“計奪安定”的音訊,用以配合天水的陳宮用計“智取長安”。

且說前者“‘老軍’來兮”之時,自覺安定已然勢在必得的諸葛亮,寫了一封密信,教郝昭帶去天水給陳宮。

郝昭到得天水,闡明來意之後,陳宮展信來看。只見諸葛亮信上寥寥數言,大概意思是請陳宮在“計奪安定”後,應用現居長安的兩萬“天水降軍”和天水的兩萬本部人馬襲取長安。至於如何用計、用何計,諸葛亮卻未言明,足見諸葛亮對陳宮的尊重和信任。

陳宮看罷信件,對諸葛亮的大膽方案心生佩服。為此,雖然此時諸葛亮還未奪下安定,但陳宮卻對諸葛亮可以奪下安定確信無疑。於是,陳宮便即末尾預備襲取長安的事宜。

因長安是董卓的老窩,所以縱是在現今優勢如此龐大的狀況下,董卓仍是留了五萬人戍守長安。為此,即使是“天水降軍”與天水本部人馬裡應外合,依然要以四萬人去拼五萬人。在有近四分之一差距的狀況下,誰勝誰負實是難料。所以要取長安必須用智,而非蠻力。因此,陳宮沒有即刻引軍往襲長安。而是令薛蘭都統兩萬馬步弓,高順臧霸引着三千人的“陷陣營”偷偷往天水與長安的接壤之上駐紮,每日再派人往安定那邊探聽音訊。

待安定為諸葛亮所奪的音訊,第一工夫傳到陳宮的耳朵里後,振奮的陳宮計上心來,召來諸將商議下一步的方案。

待眾將聚齊之後,陳宮先問郝昭道:“伯道,你在安定呆了有些日子,對那裡的狀況有所了解,而今我欲教你扮一安定守將往長安求援報信,你可扮得?”

郝昭向陳宮施禮道:“莫說守將,就是太守我也扮得!”

陳宮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好,年輕人有野心!等雍涼既定之後,我就請主公給你個太守噹噹!”

而後,陳宮又問呂佈道:“奉先,聽聞前者雍州別駕李肅曾來天水籠絡於你,被你狠揍了一頓。但不知你與這李肅到底是何關係?”

呂布雖然不知道陳宮此時為何要問此事,但仍照實答道:“我與李肅乃是鄉人,從小一同長大。但後來鮮卑南侵之後,他家舉家逃往邊疆。經年未見,不想如今其卻在董卓麾下效能!”

陳宮點了點頭,又問道:“此人脾性如何?”

呂布答道:“兒時倒是奸詐老實,但經年未見,前者匆匆一面,不曾敘舊,倒是教我打了一頓。為此,不知其的脾性現今如何!”

陳宮聞言,又點了點頭,說道:“從小看大,既然此人小時奸詐,想來現今縱是跟得董卓久了,本質還是好的。此番,我們便往長安去看一看他吧!”呂布聞言不解,眾人亦是不解。

陳宮問完呂布郝昭話後,便即作出下一步的安排。教薛蘭帶領眾將謹守天水大軍等待本人音訊;陳宮本人則帶着呂布郝昭往長安來找張遼,商議“裡應外合”之事。

到得長安,陳宮等人先是找到張遼李封。此時,距離張遼為馬超所傷已相距近半年。雖然張遼的傷勢尚未完全康復,但是已然無甚大礙。

險險陰陽相隔的張遼與陳宮相見之後,二人自然是衝動不已。當張遼聽聞我安然無恙,現往西平助馬超守城之後,眼圈潮濕,雙手抱拳,舉過頭頂,嘆道:“蒼天有眼,保得主公萬安!”

見張遼嘆罷,陳宮問道:“長安如今的情勢如何?誰來主事?”

張遼答道:“自董卓出兵長安之後,便給其弟弟董旻封了個雍州留守的職銜。不過,由於董旻除了給董家延續香火,生了個壞小子董璜之外,便沒什麼可以拿得下檯面的能耐和功績了。為此,這雍州留守只是個掛名的虛銜,不過是為了昭示雍州乃是姓董而已。至於如今全城上下的政事軍事都要聽由太守鍾繇的,董旻只是個擺設而已。”

陳宮聞言,點了點頭,於是便向張遼說了本人的方案。張遼聞聽之後,大讚陳宮所設之計精妙。而後,陳宮又向郝昭面授了機宜,教其往長安太守府行事。接着,陳宮向張遼訊問了李肅家的住址,便即帶着呂布去看“李老鄉”。

到得李肅家下,陳宮與守門家人闡明本人和呂布乃是李肅故人,教其往內通稟李肅來迎。

自董卓分開長安之後,少有“正事”,蝸於家中的李肅聞家人說,有故人來探,不曾多問,便即往大門處來迎。

待到門口,見所謂“故人”乃是呂布和曾有一面之緣的陳宮時,李肅心內“咯噔”一下。由於據傳聞,呂布已然與我一同葬身北平;而陳宮則已被張遼等一干“天水少壯派”拘禁。而今看來,傳聞和理想的差距真實不小。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知道陳宮呂布此來必然不善的李肅本想下“逐客令”。但知本人家下沒什麼“逐客”的實力,更兼此時見到呂布,前年“李肅獻珠”時差點被呂布打死的李肅,覺得彼時的舊傷似又複發,渾身疼痛起來,便“極不情願”的將陳宮呂布請入了府內。

到得李府花廳,李肅教下人奉茶退下之後,陳宮一邊品茶,居然一邊與李肅聊起了家常。

“但不知李別駕可有兒女?”陳宮吸了一口茶,很隨意的問到。

李肅不知陳宮之意,照實答道:“在下生有一子一女。”

陳宮聞言,眉頭一開,笑道:“那快請李別駕將公子千金叫來,教我見見!”

李肅聞言,不知陳宮要見本人的兒子女兒幹嘛,皺眉道:“兩個孩子尚小,不曾識禮,恐惹先生生氣,故還請先生有事直說吧!”

未等陳宮說話,呂布眉毛一立,說道:“李肅,我家先生膝下無子無女,最是喜歡小孩。而今以老友身份來你這裡做客,欲看看你的小兒女,你怎這般無禮相拒?”說罷,呂布怒目視向李肅,並攥緊了拳頭,骨節“噶蹦蹦”直響。

呂布的手指骨一想,李肅感覺渾身一陣酥麻,不敢再與呂布對視,慌教下人去把兒子女兒帶來。如此看來,呂布前年那頓胖揍着實不輕,教李肅到如今還浮光掠影!

李肅的兒子女兒不一會便被家人帶來,小姑娘五歲年歲,遲鈍心愛;小男孩不到三歲,長得虎頭虎腦。

已快四十歲,膝下卻並無只男片女的陳宮見了小孩欣喜異常,上前一把將李肅的兒子抓起,高高舉過頭頂。但是一個拿捏不穩,陳宮竟“失手”將小男孩從手中滑脫,教其由空中跌落上去。還好在側的呂布手疾眼快,上前一把將將及墜地的小男孩拽起,方阻止了李肅家一場“幼子夭亡”的“悲劇”發生。

小男孩被呂布救下之後,被呂布提在半空里,覺得這是大人在和本人開玩笑,小男孩便即“嘎嘎嘎”的樂開了。

而見着本人的兒子被“舉起——拋下——接住”後的李肅,卻是驚嚇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一陣心率過速之後,李肅感覺到一種無以言表的“心痛”,眼淚奪眶而出,向已然換上一副森幽表情的陳宮跪了上去,凄楚的說道:“公台先生,您有何事欲要遣李肅去辦,李肅莫敢不從,只望您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家人!”說罷,李肅不住的以頭觸地,額頭上滲出鮮血來。

見此情形,不斷在旁獃獃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的小女孩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嚇得急忙躲到跪在地上的李肅身後,驚懼的看向陳宮呂布和懸在半空中的弟弟,瑟瑟發抖,都遺忘了還可以用哭來增加心思的負擔。

看到這些之後,小男孩在半空中掙紮起來,呂布見“效果”曾經達到,便行將小男孩放到地上。小男孩落地之後,跑到李肅身邊,死死的拽住李肅的胳膊,將頭埋進李肅的肩膀上。

太欺負人了,有點看不下去了,陳宮和呂布在這部《秦王本紀》中可是壞人啊,怎樣能這麼干!?

記得兒時無論是看戰爭電影,還是戰爭電視劇時,我總要問父母,“哪邊是好的,哪邊是壞的!”。父母總能告訴我,令我稱心的答案。為此,我對他們是無比的佩服。但是當長大成人,再也不能依託“拐棍”之時,我發現我還是分不清電影和電視中的“好壞”。尤其在我親身置於一場戰爭之中時,更是讓我想得“頭疼”!

但這件令人“頭疼”的事似乎並不是什麼難題,只因我常常喜歡把成功和正義捆綁在一同想成績,所以才讓成績複雜化。

在理想的戰爭天枰上,並沒有相對意義上的正義與罪惡,戰爭的敵對單方為了成功都會無所不用其極。往往自認正義的一方,也會為了成功而不擇手腕。為此,無論是在一場“正義戰爭”或“非正義戰爭”中,我們都不要把“好壞”分得那麼清。由於越分你就會越糾結,越分你就會越“頭疼”。還是以往評價“權利爭鬥”的那個觀念,“無非善惡,只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