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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家好,我是王成。n章沒見,大家可是想我了?

我這個人做事並不低調,尤其愛出風頭。為此,前面三部的故事,每一章中都會有我。而且,故事多是以我為主線展開的。當然,這倒不是說我有多重要,只是大家不得不以我的視角來察看三國。畢竟,這些事都是我“親身閱歷”的。

為了讓故事愈加殘缺,頭緒愈加明晰,我需求把前面n章的內容,向大家做以引見。不然,接上去的故事會顯得太突兀。

終於故事發展到如今,鋪墊算是做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回來了,不然大家都不知道誰是“主角”了!

在正式宣布我回來以前,我還要向大家解釋一點。最近幾章故事,與第三部的一些章節,在工夫節點上是平行的。為此,這些對我來說,已成“過去時”的事情,決議了我不能再出如今故事中。畢竟我一再強調,這是部正史,而非神話。所以我是不能一人分身兩處,即在河北,又在隴上的!

好了,不再廢話了,我曾經看到有人撿磚頭了!沒有?沒有,你哈腰幹什麼呢?”

公元192年,五月初,我和諸葛亮趙雲甘寧一行,分開卧龍崗,折返天水。

一經進入隴上地界,一種肅殺的氛圍撲面而來,空氣彷彿都要凝結普通。出於謀臣的直覺和武將的敏感,諸葛亮趙雲甘寧都覺得狀況“不對”。

於是,我們在投店或許吃飯的時分,便末尾有目的的打探音訊。

當然,有好音訊也有壞音訊。壞音訊是馬騰死了,馬超韓遂和董卓在街亭曾經大戰了半個多月,互有死傷;好音訊是“我”死了,但“我”還活着!

聞知這些“凶訊”之後,我吃驚的程度不亞於“吃鯨”。一個多月來,經過遊山玩水,培育起來的好意境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蹩腳到不能再蹩腳的壞心境。由於諸葛亮趙雲甘寧都在身邊,我不能太“跌份”,便即只能在心中罵道,“這都他媽算什麼事!”。

有了心思包袱之後,我們一行人連走馬觀花的心境都失卻了,急急往天水趕回。

五月中旬的某個下午,我們一行人回到了天水。但是諸葛亮卻將急於進城的我,給攔下了。我非常不解的問諸葛亮道:“賢弟,我不在天水的日子裡發生了這麼多事,如今到家了,你怎樣不讓我進城?”

諸葛亮轉臉對我說道:“成兄,弈局曾經展開,每一步棋都要沉思熟慮。雖然下棋我不如你,但是權謀戰計,成兄卻要略遜於我!”

我聞言,雖然不知道諸葛亮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是我知道,自打聽聞隴上兇險異常的音訊後,諸葛亮便板起了面孔,顯出一種與他十七歲的年齡不相符的老成來。想來此時諸葛亮不教我進城,必然有他的道理。而這個道理,很有能夠便是在諸葛亮胸中已然展開的戰略規劃。

於是,我們便沒有進城,而是躲在天水城外的一處樹林之中。

藏好之後,我們按着諸葛亮的吩咐,教甘寧去農家租了一輛驢車;讓趙雲去城中抓了幾副治療風寒的葯,另外還買了一口煮葯的“大黑鍋”。

趙雲買來鍋和葯,甘寧租來了車後,我們又按着諸葛亮的吩咐,在樹林里挖了土灶,末尾架鍋熬藥。

每熬好一副葯後,諸葛亮便把葯鍋放到驢車外面。待藥味盡散於車中之後,又將葯鍋取出,把藥渣倒掉,重新放入新葯熬煮。煎好之後,又將藥味散於車中。如此反覆數次,待將趙雲所買之葯都熬煎散味於驢車之中後,天色已然漸暗。

諸葛亮掀開車簾聞了聞,稱心的點了點頭,將已由熱轉溫的最後一鍋葯端到我的面前,表示我喝。

我見諸葛亮不教我進城,反而教我們在城外煮葯熏車,如今又拿葯來給我喝,真是莫明其妙到了極點。看來諸葛亮葫蘆里賣的葯,我是真猜不出來,那就只能“喝”了!

不過還好,葯是我們大家一同煎的,就算不是一同煎的,諸葛亮也不會害我。所以,我便端起鍋來末尾喝葯。

由於沒有味覺,我沒費什麼勁,便把一鍋葯給喝光了。喝完之後,我用袖子抹了抹嘴。

諸葛亮看我一口吻把葯喝完了,有些詫異的問我道:“成兄,不苦嗎?”

我聞問,突然發覺本人臉上沒有顯現出喝“中藥”時的痛苦表情來,便慌忙補救,皺眉道:“正所謂良藥苦口利於病,有病治病,無病強身,這葯的確挺苦的!”

諸葛亮咧了咧嘴,說道:“成兄,你真兇猛,我只想叫你喝一口,嘴裡留些藥味,嘴角沾些藥渣便可以了,沒想到您這麼直爽,都給喝了!”

聞言,我瞅了瞅諸葛亮,有些無語。心說,“叫我喝一口你不早說,非看着我把它們都喝完了,你再說!多虧哥們沒味覺,不然就倒大霉了!”。

而後,諸葛亮教我躺進了車中,在我的身上蒙了床被子,取了一塊棉帕用水打濕了,放在我的額頭之上。由於帕子被諸葛亮疊的比較嚴懲,所以遮住了我大半張臉,僅留下半個鼻子和一張嘴。

接着,諸葛亮又在我的嘴角掛了一些藥渣之後,便即教甘寧趕着車,他和趙雲騎着馬,往天水城投來。

到城門時,天已擦黑。由於現今隴上之勢風起雲湧,所以天水城每天很早便即關城,我們已算最後一撥要進城的行人了。

見有來人,守把天水南門的將校下去訊問。諸葛亮下馬上前,說道:“眾位軍爺,我等是荊州來的客商。不想由於旅途奔波,主家身感風寒,已然命在旦夕,還請幾位軍爺放我等進城求醫。”說罷,諸葛亮從懷中掏出好大一錠紋銀,遞與領頭的軍官。

那名守門軍官沒有接諸葛亮的銀子,而是離開車前,掀開了車簾。

撲鼻的藥味加上躺在車上、嘴角還殘留着藥渣的我,讓軍官確信了諸葛亮的話,放我們進得城來。

由於已然是掌燈時分,路下行人不多。進城之後,我於車內坐起身來,聊起車窗上的布簾,問騎馬相隨驢車的諸葛亮道:“賢弟,你是不想讓我回來的音訊太早被人知道嗎?”

諸葛亮轉臉看了看我,說道:“準確的說,我是不想成兄你死而復生!”

這句話,我有點沒了解過去,獃獃的看着諸葛亮。諸葛亮沒有立刻解答我胸中的疑問,而是岔開話題道:“成兄,剛才的那個守門軍官該賞,也該罰!”

我見諸葛亮顧左右而言他,便也無法的接着他的話頭問道:“怎樣講?”

諸葛亮淡淡的說道:“賞的是他遵守軍紀,不曾收得我的銀兩;罰則罰他雖然停止了盤查,但卻將你陳倉侯這條大魚,隨便的放進了城中!”

我聞言,呵呵一笑,說道:“這還不是賢弟你偽裝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