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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吧。”

余母皺眉,反悔就是反悔,沒反悔就是沒反悔,不算是幾個意思?

到底悔沒悔。

余繼續到:“主事人換了,換上來的是個少年。”

少年?

余母思索了好一會,都沒想到這是哪一號人物。

雖然她和那些護城隊員呆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多,可基本上都是見過的。

小夥子沒少見,少年倒是沒見過,或許是新加入的,這麼一想,余母就把事情拋到腦後了,隊伍里人來人去很正常嘛。

殊不知,這少年將會在未來給她們一家人帶來多少麻煩。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現在姑且算是相安無事。

柴房裡。

小甲攥緊了拳頭,一臉不忿的盯着堵在門口,不讓人進出的少年。

“任平格,你不要太過分了,採購物資,是我們的權利,你憑什麼斷我們的路?再說了,這些東西,都是兄弟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你憑什麼收繳!”

“憑什麼?”任平格勾起嘴角,“就憑我資歷比你老,就憑現在掌權的,是我爸。”

“你……”小甲氣得不行,剛準備說些什麼,不料被身邊人死死捂住嘴。

“你們把他看住了,別讓他亂說話。”小乙低低的交代一聲,然後整理一下衣衫,走到任平格面前。

恭敬道:“出來採購沒有提前報備,是我們不對,還請格少,高抬貴手,這些東西就當時給您的賠禮了。”

任平格哼了一聲,掂量掂量手裡的東西,興緻缺缺的說道:

“還是算你們識相,這次的事情,我就當沒看到了。下次再被我抓到。只賠點東西這麼簡單了。

你們在場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給我滾。”

“是,是,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最好是這樣。”

說完昂頭挺胸,很是傲嬌的走在最前邊。

等他走遠,小乙才讓人鬆開小甲。

“你幹嘛那麼怕他?他不過就是一條看門狗,除了會汪汪叫什麼本事都沒有。”

小乙昵了他一眼,“現在知道埋怨我了,那來的時候怎麼不小心點,摻了這麼大一隻臭蟲,你還有理了。”

小甲有些尷尬:“咱們前幾天不是才被他颳了一層皮,誰想到他這麼快就殺了回馬槍。”

小乙目光凝重:“連咱們這些不重要的小蝦米都給盯上了,也不知道瘦哥那邊,日子得多難過。隊長要是還在,咱們哪裡用受這種窩囊氣。”

“小乙!”

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敢提起隊長。

這要是讓任平格聽到,又是一腦門官司。

好不容易把瘟神送走,可不能再往門裡請了。

“你怕什麼,就是那姓任的站在我面前,我也照說不誤,是他當初給出的消息嚴重錯誤,瘦哥也不會判斷失誤,要是瘦哥沒有判斷失誤,隊長也不會……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

小甲呼吸一窒。

不讓他說,怎麼自己說得飛起。

沒有這麼雙標的。

乾咳一聲,“說到底,他也只是個剛剛畢業的新人,是新人,就難免會犯錯。”

“是新人就可以隨便放錯了?那我隨便失個手,是不是也能用這個推脫?”小乙的語氣越發陰沉。

什麼新人不新人的,說到底還是二代有特權。

不然怎麼事發後,從上到下全都清洗一遍,唯獨遺漏了他。

“那什麼,咱們可不可以以個人的名義換一點?”察覺到小乙情緒的變化,小甲連忙轉移話題。

死忠粉惹不起,惹不起。

平時挺冷靜一人,只要遇上隊長的事情,就歇菜了。

“私人名義?”小乙眼角挑起,這個提議還有點意思阿。

既不違背任平格的意思,又能全了口腹之慾。

只是,剛剛才把人熱火,人還能同意嗎?

看來,是時候放出秘密武器了。

“黎斌啊,現在有一項艱巨的任務需要你去完成,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受這個挑戰。”小乙一臉鄭重的看向黎斌。

突然被點名的黎斌很懵,愣愣的指了指自己,“我?”

“沒錯,就是你。”小乙非常肯定的點點頭。

“有什麼任務,你讓我去啊,就他這個……嗯!你說的任務,該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

小甲剛想搶過來,可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他們最近沒有任務啊,除了剛剛說的……

想到這裡,小甲做恍然大悟狀:

“抱歉,抱歉是我魔愣了,那個任務,我確實不行。”

“算你識相,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小甲面上嘿嘿笑着,心裡卻在默念。

不生氣不生氣,一切為了好吃的。

“我行嗎?”

“行,你要是都不行,我們就要麼就沒人敢說行了。”小乙忙握住黎斌的手,生怕他撂挑子不幹。

不過,這話也確實是真的。

黎斌之所以行,完全得益於一張娃娃臉。

明明都是一樣的風吹日晒,別人都比煤球還黑了,這小子愣是除了皮紅,沒有半點變化。

氣得一幫兄弟,嗷嗷叫。

不過現在看來,長得嫩點,還是有好處的,起碼容易討阿姨歡心。

“這次任務內容是這樣的……”小乙湊到黎斌耳邊,嘰里呱啦了小半天。

等他說完,黎斌一張娃娃臉都皸裂了。

這不是瞎整嘛,就他這破鑼嗓子,一開口不就全漏餡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黎斌眼神飄忽的看向別處,淡淡道:“乙哥,不是兄弟,我不答應啊,只是這嗓子它騙不了人。”

“這簡單,方法都替你想好了,你的臉,丁的聲音,再加上丙的撒嬌,一準事半功倍。”

黎斌:“!”

還有這種操作?眼光不由落在另外兩位兄弟身上,這麼羞恥的任務,你們也能答應?

丙低咳一聲,“那什麼為了改善生活,我還是可以犧牲一下的。”

丁舉手:“附議。”

“看到了,他們都答應了,就差你了,你說吧,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不”答應兩個字還沒出口,就發現自己變成了眾矢之的,屋內所有人都惡狠狠的看着他。

要是眼神可以傷人,他早就千瘡百孔。

得,不答應,也得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