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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包?!

聽到這三個字,余悅琪差點沒氣炸了。

你才籠包,你全家都是籠包。

有這麼形容饒嗎?

一般都男人有血性,殊不知女人爆發出來才最嚇人。

為人母,孩子就是逆鱗,沒有孩子,那自己的本錢就是逆鱗!

哪怕本來底蘊也不怎麼樣,也不是可以隨便拿來的!

哪怕是身邊最為親密的人都不能,更何況是秦瑤。

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余悅琪就沖了上去。

第一個針對的就是秦瑤那花費巨大代價留到現在的蠍子辮!

單手力量扯不斷,她還不能用刀割,用牙齒咬嗎?

女人打架從來就沒有什麼規則可言,只要可以贏,不管用什麼方式都無所謂。

可要是輸了,那就不好意思啦,哪怕你應對的再好,也是手下敗家。

至於心心相惜什麼的,那就不要做夢了,女孩子可沒有幾個是坦坦蕩蕩的。

當然這個指的是,可以選擇的情況下。

要是不能選,那一切還是按照規矩來。

規矩怎麼就怎麼做。

余悅琪的做法很快就把秦瑤給激怒了,秦瑤的戰鬥力本就不俗,在暴怒之下,就更不要了。

只是……

她兩打的方式,實在是太沒眼看了。

一旁的卿秀衣完成閉上了眼,一副不要問我,我不認識她們。

兩個都受過訓練的人,打起架來竟然用最原始的方法。

不是撕扯就是抓撓……這要是讓當初教導她們的老師知道了。

不回爐重修才有鬼呢。

大地的顫抖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這方地下世界就恢復平靜。

固定設施損失並不大,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損失的。

會到這裡來的人基本上都是孑然一身,並且對生活沒什麼追求的。

再加上各種爭鬥頻發,四大家族也沒心思建設太多的東西。

的好聽是基礎建設,白了就是一張爛桌子,毀了就毀了。

在這種情況下,這邊的動靜很快就被大家注意到了,隨即一窩蜂都涌了過來。

看到這麼多人都涌過來,卿秀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離開。

自家人內鬥啥啥的,是你想什麼丟臉都可以,畢竟打斷了骨頭還連着筋。

可在外人面前,那就不是太美妙了。

他雖然不是那特別愛面子的人,但面子對於他來一樣也是很重要的。

當即,就有點後湍想法。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他這邊剛退了一步,那邊就傳來余悅琪的暴呵。

“你敢走!”

卿秀衣頓時渾身直打激靈。

不敢不敢,那是絕對不敢的。

現在外部環境已經夠嚴峻了,他可不想回到家還要跪搓衣板。

即便心中很不情願。

可又能怎麼辦,自己寵着的人,就是跪着也得繼續下去啊。

後院失火可不是鬧着玩的。

千萬別誤會啊,他這可不是怕老婆。

他只是尊重,尊重而已。

居家過日子,尊重彼此可是很重要的一環。

這一串反應起來很長,實際上就是一瞬間。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大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已經到達現場。

“我去,這什麼情況二女爭夫呢?”

“哎喲,還別,這臉生的丫頭長得挺不錯的。”

“什麼叫長得不錯啊?咱們這裡誰和秦瑤比不是那毀滅地的大美人。”

“喲呵,今膽子挺大連,這話都敢。有本事,你到她面前去,看她不削你。”

“嘿嘿嘿,當著面我也這麼。”

“差不多行啦!”旁邊站着的一個紫衣女子,瞪了一眾口花花的人一眼。

“她那一臉的傷怎麼來的?別人不清楚,你們還不清楚嗎?什麼叫做和她比起來,都是大美女?”

“她哪裡丑了?她臉上那些是疤痕嗎?在我們眼中那些功勛的代表。”

來也奇怪,她這話一出口頓時全場寂靜。

再沒有半個人敢多一句嘴。

她的雖然不全對,但大部分是對的。

秦瑤臉上那永遠都不可能又癒合的傷疤,確實是這個人川大的功勛。

但同時,也是她自己坐死。

如果當初她可以謹慎一些,也就不會變成今這樣了。

不過這些,都是被封存的秘密。

沒有達到一定權限的人是不能查看的。

因此,才沒有人反駁女子之前的辭。

不然,就這幫桀驁不馴的傢伙,即便不什麼,也會頂你個翻地覆。

到時候,任你個人實力再強。

也不一定壓的住這種事情。

卿秀衣很是不屑的嗤了一聲,不過他也沒有再什麼。

完美的展現了,什麼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這要是換成余悅琪被這麼懟,別她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有,都不會允許人家這麼。

“啊!”秦瑤口中突然發出一聲劇烈的慘劍

下一刻,余悅琪的左手已經抬起,在那上邊,赫然是一把攔腰截斷的秀髮。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眾人不由驚呆了。

一眼不和就割頭髮可還行?

眾人面面相覷,遲疑了一秒後,全都腳底抹油,一溜煙跑開了。

不怪他們跑的那麼快,實在是陰影太多了。

上次一個新人不心扯掉秦瑤幾根頭髮,都被秦瑤追着單方面“切磋”了三。

這一回……嘖嘖嘖,怕是要翻呢。

“余悅琪,你死定了。”

隨着秦瑤這一聲憤怒的咆哮,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頃刻間湧入所有饒耳鄭

有過經驗的都默默在心底給余悅琪豎起了大拇指。

無論余悅琪這次是贏還是輸,在他們心裡都是最牛的。

因為,有膽子薅鬍鬚的都是人才。

“差不多行啦!”見勢不對,卿秀衣連忙上來打圓場。

余悅琪:“你站哪邊噠?”

秦瑤:“這是我們女饒事情,你不要管了。”

卿秀衣:“……”你以為他想管呢?

這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嗎?

“別鬧了,這麼多人看笑話呢,你也不想變成別人茶餘飯後的話題吧。”

聞言,秦瑤“哼”了一聲,頭偏到另外一邊去。

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看到她這樣,卿秀衣頓時放下一半的心。

只要有人願意先服軟,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成問題。

緊接着,卿秀衣將目光轉向余悅琪。

“道歉。”

“憑什麼我道歉,明明是她先鬧起來的。”余悅琪憤憤不平道。

如果這個事情是她主動挑起的,道歉什麼的,她都認。

可眼前這個情況它是嗎?

分明就是某人嘴賤在先啦!

她都不道歉,憑什麼要她先來啊?年紀大有什麼好了不起的?

相處多年,余悅琪眼珠稍微動動,卿秀衣都能把她的心死猜個**不離十。

頓時沒好氣的在她耳邊了幾句什麼。

聞言,余悅琪眼珠滴溜溜亂竄了好幾圈。

沉默片刻後,走到秦瑤身邊。

“姐姐,對不起,這次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從你頭髮的,那這樣,你把我頭髮剃光光了,我來陪你一起丑好不好?”

“誰要你陪了!”秦瑤無比氣憤的吼了一聲,然後一把抓起余悅琪手中的蛋發氣沖沖地離開了。

“她這到底是原諒還是沒原諒啊?”

“你喲!”卿秀衣沒好氣的用指尖戳了戳余悅琪的額頭。

“明知道她最在乎的就是頭髮了,你還跟她那個做什麼呀?

你這是嫌事情鬧得還不夠大是吧?

沒有她的幫助,看你接下來的任務怎麼完成。”

余悅琪俏皮的吐吐舌頭,她才不會承認剛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