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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驀的一下就瞪大了。

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這,這,這,這都是什麼情況?

他們剛剛不是還在說話嗎?怎麼轉眼間就……就親上了?

雖然她不是很抗拒這種行為,可至少也得先打個招呼吧。

怎麼能就這麼來了,這邊還這麼多人呢。

還是說,卿秀衣是故意的?

可在這個地方有什麼好故意的?又沒有什麼必須敷衍的存在。

幾乎是瞬間,這個念頭就將余悅琪給淹沒了。

可以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個念頭非常可笑,因為卿秀衣從來都不是那種愛秀的人。

可就在下一刻,她的想法就被打破了,因為——

“滾!”耳邊卿秀衣的聲音,冷冷響起。

“你叫我滾我就要滾,那我成什麼人了?”一個很是悅耳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一個身材姣好,但面容有些駭人的女子就進入余悅琪的視野。

在看清來人的時候,余悅琪剛剛回來的理智,瞬間炸飛了。

這個人她認識,或者說,她就是死都不會忘記這個人。

“怎麼,見到姐姐,連都不會打啦?余悅琪,你真的很行嘛,我真是像足那你那個心腸歹毒的媽。”

“可惜啊,江茹她死的實在是太早了,不然我一定叫她生不如死。”

顫抖,身體劇烈的顫抖。

此刻,她就連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來。

曾幾何時,在面對她的時候,余悅琪還能挺起胸膛,可當她知道真相後,脊樑就彎的不行。

不只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媽媽,為了那個永遠也不能挽回的錯誤。

“秦瑤,你客氣點,她是我的妻子。”卿秀衣冷冷的看着秦瑤,“長輩的事情是長輩的事情,與她無關,你就算真的要找人算賬,找的也是余雙。”

秦瑤輕笑,“我倒是想找他,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聽說,就連半點骨灰都找不到呢,真是夠可憐的。”

“秦瑤!”

“喲,這叫互相了,哎呀,行吧。”秦瑤走過來,湊到余悅琪耳邊低聲道:

“這次算你運氣好,身邊有人護着。不過你早晚有落單的那一天,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遇上,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說完,這才冷笑着走開了。

不過也沒。寫對面的。一個小山坳處坐了下來。

就在她坐下的那一刻,周遭的氣氛全都變了樣,原本還有些喧鬧,頓時沉寂,一個個噤若寒蟬。

特別是走過秦瑤身邊時,一個個恨不得墊起腳尖,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

良久,余悅琪才回過神來,握緊卿秀衣的手。

“她怎麼會到這個地方?她明明沒有資格的,還有,她的名字明明。”不是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人封上了嘴。

“不要亂說話,她就是秦瑤,岑溪秦瑤。”

單說秦瑤,余悅琪還沒有反應過來。

可當岑溪兩個字一出,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岑溪,那可是……瞬間之前所有的不解都清晰了。

怪不得她的情緒變化會那麼大,明明上次見面的時候,她們之間的裂痕還沒有那麼大的。

感情原因在這個地方。

一夜無話,余悅琪靠在卿秀衣肩上沉沉睡去。

明明是身處危險之中,可這一覺,卻是出事以來,她睡得最為香甜的一次。

夢魘也沒有出現,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第二天早上,余悅琪是被卿秀衣推醒的。

“早練時間到了,趕緊起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啊?

余悅琪睡眼朦朧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被拉到了一個掛着新手村牌子的洞穴前,然後就看到了昨天那種怪物的縮小版。

大概一米左右的小怪物,在玻璃罩子里不停地齜牙咧嘴。

“卿哥哥,你帶我來這裡是打算教我嗎?”

卿秀衣笑笑:“教你的人並不是我,而是現實。”說著遞給她一把匕首。

“我還有任務要做,你留在這裡,要想離開這裡,你就得把玻璃罩裡邊的小東西全部解決,如果你做不到,那就不要再見我了,我不想帶着一個大包袱。”

什麼?!

聽到這話余悅琪整個人都悶了,然後眼睜睜看着他離開。

與此同時,玻璃罩子已被打開,四隻小怪物在同一時間沖了出來。

很是兇狠的,朝着她的方向撲了過來。

此刻,余悅琪心中說不出的恐懼。

甚至有種掉頭就跑的衝動,可她有回頭路嗎?

她沒有!

從她踏進這裡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下意識握緊匕首,就在這一刻,大量的知識莫名湧入腦海中。

“幻妖,擅長變幻出各種存在,逃遁能力極強,但綜合實力較差,全身都是弱點。”

錚!

腦海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這一刻徹底崩潰了。

一股溫柔的力量湧向四肢百骸,下一刻,余悅琪就沖了出去。

沒有誰,會比自己更加了解自己。

余悅琪很清楚無論是力量還是還是速度又或者攻擊力,她都不是這些怪物的對手。

哪怕對方只是幼生期也是一樣的。

所以只能智取,而率先進攻,就是她唯一的機會。

“把人送過去了?”卿秀衣剛回到戰線,秦瑤就走到他面前。

笑得很是陰險。

“我還以為,你只有在面對敵人時才不是人,現在看來,你根本就不是人。”

“讓開。”卿秀衣冷冷的看着她。

“我就不讓,你能怎麼樣?”秦瑤像是沒看到他的黑臉似的。

“不要逼我打女人。悅琪覺得虧欠你的,我可不缺的,把我惹急了,管你是誰。”

“哎喲,我好怕怕喲。”秦瑤拍拍胸脯,“你要本事你就來啊,只要你不怕後院起火,我是不在意的。”

“你!”卿秀衣眼中已經淬滿了火。

秦瑤說的沒錯,他是不敢。

余悅琪就是他的逆鱗,無論是誰觸碰他都會痛苦。

“哈哈哈。”看到他不爽,秦瑤樂開了花。

“你明知道當初的事情與她無關,為什麼還要那樣對她?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痛苦。”

秦瑤笑:“那又怎麼樣?千金難買我樂意,生氣啊?有本事你把人送走啊,送走了,不就用不着受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