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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鳳本來善解人衣,但是這次卻故意裝作笨手笨腳的,解衣的時候磕磕碰碰,似有若無的在師妃暄的敏感部位挨挨擦擦,弄得師妃暄俏臉緋紅,表情好是有趣。

終於,獨孤鳳剝開師妃暄胸前的那最後一抹遮攔,一雙飽滿的玉團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獨孤鳳不禁驚呼一聲:“好漂亮。”師妃暄那雙圓潤飽滿的胸脯,形狀十分的完美,完美的曲線頂端一雙如櫻桃一般的粉紅,嬌艷欲滴,讓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

師妃暄強忍着羞意,目光平靜的看着獨孤鳳,淡淡的道:“你現在該相信了吧!”

獨孤鳳仔細的欣賞着師妃暄動人的仙軀,不得不說,哪怕是沒有一絲的遮擋,師妃暄的玉體也泛出一層聖潔的光芒,如玉一般的凝脂肌膚,曲線完美,彷彿聚集了世上所有美麗的集合,升華除了一種神聖的色彩,讓人升起不忍褻瀆的感覺。不過,獨孤鳳自然不會受影響,她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笑意,一手撫上師妃暄那聖潔無比的飽滿,微俯下去,貼上她的臉蛋,輕輕的親了一口,柔聲道:“我原有一絲遺憾,冰雪之身終叫男子得了去。現在才知,這莫不是天意么?”

師妃暄一下子震驚的呆住了,她千思萬想卻沒想到獨孤鳳會說這這樣一番話來,一時思緒混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獨孤鳳看着師妃暄檀口微張,表情凝固,一副驚訝的呆掉的樣子,一面心中暗自偷笑,一面在師妃暄誘人的紅唇之上輕輕的啄了一口,笑道:“我聽說在尼姑庵之中,女人喜歡女人也不是什麼大事。想來秦妹妹對此該不會陌生才是。”

聽的獨孤鳳調侃味道十足的話語,師妃暄不禁身體一僵,頓時明白獨孤鳳早已經看出了她的身份,原本的羞惱之意盡去,黑白分明的眸子平靜的盯着獨孤鳳,淡淡的道:“獨孤小姐既然已經猜出了我的身份,如此羞辱人,不嫌有失身份嘛?”

獨孤鳳微微一笑,一隻玉手在她完美如白玉雕成的仙軀之上緩緩的遊走,不斷的以真氣刺激她身上的敏感竅穴。隨着她那隻玉手的遊動,師妃暄不禁升起火熱的感覺,一股原始的慾望之火在獨孤鳳的挑逗之下,慢慢的燃燒起來。師妃暄全身功力被禁制,無力反抗,更加無力運功壓制,慢慢的一股奇異的感覺襲上心頭,這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

師妃暄不禁眉頭微皺,清麗的眸子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盯着獨孤鳳道:“堂堂一代‘劍神’用如此手段欺負一個小女子,只會讓人鄙視。”

獨孤鳳微笑着不語,師妃暄的嘲諷或許對這個世界其他講究臉面的大宗師們有用,但是她從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從來就不會被某些道德規矩束縛,以獨孤鳳的臉皮厚度,莫說是師妃暄這連謾罵都算不上的鄙視,就算是她將前世網絡中的所有罵人詞彙搬出來,也動搖不了她的決心。調教師妃暄,原本就是眾多看過《大唐雙龍傳》的讀者的夢想,她自然也不例外,如今有如此的好機會,她又怎麼會放棄呢。

不過想師妃暄這樣的頂級美味,自然是要細嚼慢咽才好,若是直接一口吞了,太過暴殄天物了,反正她有一整夜的時間,時間充足的很,不怕不能盡興。因此獨孤鳳一邊輕輕的以食指在師妃暄那高聳巔峰之上的那顆櫻桃旁輕輕的畫著圓圈,沒畫一圈都使的師妃暄的嬌軀微不可查的輕輕顫動一下,而那顆粉紅的櫻桃更是不受控制的漲大了不少,隱隱泛着水潤的光澤,嬌艷欲滴,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獨孤鳳一邊細細把玩這那對白鴿,一邊笑問道:“慈航靜齋的當代傳人若也能算小女子,那時間的其他女兒家又算什麼呢?”

師妃暄強忍着被獨孤鳳冰涼的小手玩弄的部位傳來的奇異感受,以平淡的口吻道:“與劍神閣下相比,我自然算是小女子了。”

獨孤鳳微笑着道:“既然是小女子,那讓我看看在這個時候,慈航靜齋的傳人與普通的小女子有什麼不同吧!”說著以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捻住那一點動人的粉紅,輕輕的用力一提,一股清晰的疼痛之感傳到師妃暄的心中,讓師妃暄的眉頭不由自主的一皺,但是痛過之後,卻又有一股又酸又麻,說不出是痛苦還是舒服的感覺襲上心頭。

師妃暄仰臉望去,獨孤鳳那朗如晨星,不含半絲俗念凡想的清澈目光,正隱隱含笑地緊盯着自己,顯然是想要看她露出不堪的神色來取樂。獨孤鳳的一隻壞手,正在她身上不緊不慢的遊走,另一隻手則是輕攏慢捻,以種種手法在她的隱秘部位刺激挑逗。獨孤鳳的手法非常的有效,師妃暄正感覺而她體內能燎原的火焰,正因與她嫻熟的手法被全面被撩撥了起來。使她感到身體火燒般灼熱,甚至隱隱升起了深切地渴望着她進一步動作的想法。

師妃暄心中氣苦,卻又沒有絲毫的辦法,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若是施暴的是為男子,她尚有種種手段反擊,置之不理也好,假意投降,以情動之也好,總之出於男人的天性,必然因想要征服她的身心而留下種種可乘之機。但是如今面對的是一位女性,卻又是她的必生所學完全派不上用場。

感受着手指拂過師妃暄的動人嬌軀傳來的醉人感覺,獨孤鳳心中升起十分的快意,若論美色,師妃暄與商秀珣尚秀芳不過在伯仲之間,但是師妃暄那來自於慈航靜齋的獨特心法,卻使她比這些美女又多了一份聖潔氣質,這種氣質分外能夠勾起人征服的慾望。獨孤鳳一邊把玩,一邊嘆息道:“慈航劍典果然不愧是四大奇書之一!竟然能夠造就出這般巧奪天工的女體,這樣的身體,也難怪能迷得天下英才魂不守舍。天縱英才如邪王,雄才大略如天刀,無不對你們拜倒在你們靜齋女人的裙下。慈航妓寨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聽的獨孤鳳公然侮辱慈航靜齋為慈航妓寨,以師妃暄清靜自守的心境也不禁心頭火起,慈航靜齋數百年來聲明遠播,在白道武林的地位蒸蒸日上,現在更隱然有江湖白道武林聖地的趨勢,天下各門各派,無不賣靜齋幾分面子,就連老對手魔門,雖然對慈航靜齋恨之入骨,但是也從來沒有這麼侮辱性的詆毀過慈航靜齋。如今聽到獨孤鳳如此侮辱師門,師妃暄不禁嗔念大起,狠狠的瞪了獨孤鳳一眼,道:“獨孤小姐還請注意口德。”若非現在全身被制,只怕立刻就要提劍和獨孤鳳拚命理論了。

看着師妃暄因為憤怒而泛紅的臉頰,獨孤鳳微微一笑,乘着師妃暄心靈震動,禪境露出破綻的機會,手上逐漸加力,玉手緩緩下滑,越過那光潔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慢慢的探向那最私密的部位。同時嘴上毫不留情的道:“是嗎?若說不是妓寨,為何靜齋的功法在皮相上花費這麼多功夫嘛?佛門一向視肉身為臭皮囊,莫非佛法修行還需要一個好皮囊嗎?”

獨孤鳳此言,若說禪理,自然有許多可以辯駁之處,不過以兩人的身份地位,以及目前的情況,任何辯駁都顯得蒼白無力而此時隨着獨孤鳳的手不斷的往隱秘部位滑去,火熱的先天真氣由獨孤鳳掌心透腹而入,奇異的真氣彷彿能勾起人的情緒一般,把師妃暄給燙得嬌體發熱,意暢神舒。一股懶洋洋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師妃暄幾欲放棄抵抗,投入道獨孤鳳懷中,任她挑弄憐愛,永遠不要停下。

師妃暄心中一驚,知道自己剛剛不小心動了嗔怒,圓滿無暇的精神終於露出了一絲破綻,卻是在給獨孤鳳乘機而入,挑起了她源自生命本能的清火,升騰的火焰是如此的不可壓制,使她感到身體火燒般灼熱,幾欲把持不住。

獨孤鳳微笑着看着師妃暄連耳根粉項都紅透了的美樣兒,雖然同樣升騰起衝動,可是心靈卻是前所未有的空靈通透,她一點點用來自道門的秘法挑起師妃暄生命本能的火焰,玉手一點一滴的接近那最私密的部位。

就在獨孤鳳的玉手快要觸碰到師妃暄那片芳草萋萋的草地之時,師妃暄突然伸手擋住了獨孤鳳。這卻是剛剛獨孤鳳在挑動之中已經解開了師妃暄的部分行動能力,不過仍然禁制這她渾身的功力。

師妃暄一隻手攔住獨孤鳳漸漸做壞的右手,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視着獨孤鳳,帶着幾分羞意道:“獨孤姐姐也是女兒家,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

獨孤鳳微微一笑,緩緩伸手拔下她的發簪,讓這淡雅高貴、秀艷無倫的仙子秀髮披垂,在清新的夜風中寫意隨便地飄拂着。緩緩的俯下身軀,以俏臉摩挲着師妃暄的臉頰,最終在師妃暄瞪大了眼睛之中,吻上了那誘人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