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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谷帶着二十多名太極門的弟子出現在內院,前面是六叔在帶路,不過六叔一臉的苦笑,看樣子也有些無賴,許是在外院便與陳天谷至少發生過口舌之爭。

前面說過,現在太極門的人都明顯分成了兩派,此時陳天谷一出現,陳志成這一幫子師兄弟便停止了練功,一起聚到陳山河夫婦的背後。

楊天佑與陳山河夫婦,以及另外三位長老坐成一排,看了看對面的陳天谷這一行人,突然皺了皺眉頭,他總覺得今天這支隊伍中隱隱藏有高手,有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隱藏其中,只是這危險的氣息究竟從誰身上發出來的,卻又感覺不出來。

而且楊天佑還有一個很奇妙的感覺,那就是今天的陳天谷父子似乎都有些心事,只是注意到楊天佑的眼神之後,陳天谷的表情變得與上次一樣的趾高氣揚,而陳大勇則依然先看了看不遠處的陳火鳳,眼神之中帶有一絲痴情,而且頗有些愧疚的味道。

陳天谷往內院一站,先穩了穩眉頭,然後盯着陳山河夫婦冷笑起來:“這位是誰?居然可以與你們坐在一起?”

他指的當然是楊天佑。

陳山河正襟危坐,正要說話,不料楊天佑卻是擺了擺手,站起身來,走到陳天谷的面前,上下看了看陳天谷,這才好整以暇的道:“你就是陳天谷師兄?”

“師兄?”陳天谷皺眉道:“我什麼時候有你這麼一個師弟了?搞什麼名堂?”

“你猜對了。”楊天佑哈哈一笑:“我還真是你師弟,不過我是三天前才回歸師門的,久仰師兄大名,今日一見,卻是大失所望!”

陳天谷一臉的怒容,冷哼一聲:“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也不管你對我有什麼好失望的,你可以閃到一邊去了,因為我今天要找的不是你。”

說完,陳天谷沒有再理會楊天佑,而是朝一邊的陳山河冷笑道:“掌門師兄,你該不會是怕了我,不敢出戰了吧?咱們上次可是說好了,今天要與我比試,若是你輸了,這掌門的位置必定要讓給我!”

“住口!”

楊天佑一聲厲吼。

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萬萬沒有想到楊天佑變臉的速度會這麼快,先前還一臉的笑容,現在卻是厲容滿面,而且在大家看來,他怎麼也不應該朝陳天谷發威,因為就算他是陳天谷的師弟,那不也是師弟么?都見過師兄朝師弟發火吆喝的,哪見過師弟朝師兄發火的?

陳大勇一來之後,便一直頻頻關注着對面的陳火鳳,可惜後者對他一直就沒有拿正眼瞧過,此時突然聽到楊天佑一聲厲吼,倒是將他驚醒了。

“你居然敢朝我父親如此態度?!”陳大勇上前一步,看樣子是對楊天佑態度極其不滿。

“我和你父親不過是師兄弟,我們師兄弟有什麼問題,哪裡輪得到你一個小輩來指手劃腳,哼,而且,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

楊天佑順帶將陳大勇訓了一通,見陳天谷似乎要發飈了,趕緊拿出陳天風留給他的令牌。

那似銅非銅,似金非金的令牌一拿出來,陳天谷父子便頓時瞪大了眼珠,像是見鬼了一般,嘴巴張得老大,可惜他們身後的一群師兄弟卻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這是師父的令牌。”陳天谷驚聲脫口叫道。

陳天谷的叫聲立即讓一大群二代弟子議論紛紛,場面有些混亂起來,他們這些人,都聽說過陳天風當年的風光歷史,對陳天風可是尊敬而又崇拜,突然見楊天佑拿出這麼一枚令牌,自然就有些嘩然了。

見牌如見人!

這是規矩!

楊天佑嚴肅認真的道:“沒錯,你的眼力不錯,這正是師父的令牌,咱們太極門不是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么,見牌如見人,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師父所收的關門弟子,這令牌傳給了我,今天,我就代表師父來教訓一下你這個孽徒!”

“師父,師父......師父他老人家還在?”

陳天谷像是傻了一般,竟有些激動起來,說話都哆哆嗦嗦起來。

“師父已經過世了。”楊天佑皺了皺眉頭,突然心裡一動,勸道:“天谷師兄,師父曾經告訴過我,要我回歸太極門之後,一定要把太極門發揚光大,沒有想到,我一回來,便遇到門派竟然會發生內亂,這實在是讓我有些失望,我想,太極門的發揚光大,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我們大家的事情,明年又要招開武林大會,如果我們現在窩裡斗,只會削弱我們自己的實力,豈不是讓其它門派看了笑話,別人背地裡一定會偷着樂,所以,我現在以師父的名義,勸天谷師兄回頭是岸,不要一錯再錯了——”

楊天佑苦口婆心的勸道。

陳天谷父子一臉的愧色,看樣子居然像是被說動了心,那陳天谷盯着楊天佑手裡的令牌,突然咬牙道:“可否給我看看你這令牌?”

“不行!”

陳山河突然叫道:“這令牌我和三位護法長老已經檢查過了,絕對沒有半點問題,要不我們也不會認可他這位小師弟,天谷師弟,小師弟說得對,回頭是岸啊,你不能一錯再錯,我知道,你肯定是受別人的威脅或是利用了,你放心,當著這麼多門人的面,我陳山河表態,絕對不會追糾你以往的過錯,小師弟說了,明年便要舉行武林大會,我們只有一年的時間了,到時候若是再像上次一般,不能取得好成績,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啊?!”

陳天谷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猶豫不決,可臉上的神情卻是有些為難。

“好,你要看,那便拿去看個仔細好了。”楊天佑居然將手裡的令牌遞了過去。

陳天谷一把抓過去,撫摸着令牌,眼中居然有些淚光在涌動,手也在哆哆嗦嗦,喃喃自語:“果然是師父的令牌,我見過,我以前真的見過——”

“爹,要不,我看咱們就不要——”陳大勇湊過來,小聲的向陳天穀道,其實他一直就不想和陳山河為難的,他也沒有什麼野心,只是這件事情一直是他父親陳天谷在操縱和把持,而他又從小唯父命示從,是一個極其孝順的年輕人,否則哪能跟着父親一起來搶奪掌門之位。

在陳大勇的心裡,這人生一共也就兩樣樂趣,第一是看着小師妹,第二便是研究太極拳。

他的心思異常的簡單,精力集中,愛好專一,自然也就在武功上成就最高,天賦過人的他,再加上後天的勤奮好學,年僅三十歲,便已經將太極勁練到了第三成境界,這在二代弟子中是絕無僅有的,而他在拳法上的成就也讓他成了二代弟子中當之無愧的第一,就算是四位護法,都無法戰勝他。

陳天谷聽兒子如此一勸,將令牌交給楊天佑,正要說話,不料在他身後不遠處,一位弟子卻突然叫了起來:“天谷師叔,這區區一塊令牌,難道就讓你失去自我了嗎?自古都是強者生存弱者淘汰,所謂的規矩都是人定的,今天咱們是來奪掌門的,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