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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當今華夏古玩行哪家稱雄?汲古閣?還是榮寶齋?這確實是個很難界定的事情。(om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五行八作各有其道。古玩行里自有其遊戲規則。大體的標準當以哪家的重寶多,名頭響,實力強來劃分。

去年一場震驚華夏收藏界的非公開拍賣晚宴上,行內向來以低調和有真東西著稱的多寶樓一鳴驚人,連續出手四大件兒:雨過天晴雲破,夕陽紫翠成嵐的宋丹紅鈞瓷大罐;一尊青如天,面如玉,蟬翼紋,晨星稀,梨皮蟹爪芝麻花的汝窯三犧尊;鐵足圓腰冰裂紋,宣成踵此夫華紛的宋哥窯龜子紋八方貫耳瓶;以及四大件中成交價最低者雍正年琺琅彩六方琉璃塔;無不是海內孤本曠世難尋的寶中之寶。當晚之後,古玩大家港島商界巨子郭兆銘在以四千五百萬價格拍走雍正琺琅彩六方琉璃塔後當場說道:今後華夏古玩行內多寶樓可執牛耳。

燕雨前在收藏界早已是名聲在外的大鱷級人物,這場非公開拍賣晚宴正是由她召集並主持的。晚宴進行時有很多人向她打聽多寶樓的後台東主是何方神聖?與您是什麼關係?燕雨前只答一句一個很難得的年輕人,她參與這件事就是為了提攜後進。福德堂的總裁如此諱莫如深的表態更加劇了圈內人對這位連出大手筆的多寶樓東主的好奇心。但那時候李虎丘還在為二下南洋做準備,突擊學習賭術。在南洋經歷了一場腥風後,這位在收藏界掀起軒然大波的多寶樓後台老板終於要啟程回國。

泛舟於海上時李虎丘的心情有些複雜,他躺在船首的太陽椅上,想着自己昨晚的大智慧大定力的舉動,心裡既有些小得意又莫名的覺得不是滋味。自我安慰道:“雞多不下蛋,女人多了瞎搗亂,哥們兒有定力保住了節操沒有錯。”

尚楠在一旁冷笑一聲說要不是被妮娜撞破你早就犯嚴重錯誤了。李虎丘一股邪火沖腦門,一瞪眼說:“你小子最近抽的什麼風?”尚楠想了想說道:“你不一直是說要跟陳李李做純潔的同志加兄弟嗎?昨晚上你差點和她幹了那事兒,這還不算是嚴重錯誤?”

“那叫敦他媽的倫。”李虎丘躺在那看也不看尚楠沒好氣的說:“關你屁事?”

尚楠撓頭道:“小虎哥,我覺得你不該這麼做!”

李虎丘心頭更煩索性閉上眼,嘟囔道:“操心事兒還不少。”

尚楠抬眼看當空烈日,“你敢不敢對着日頭髮誓說你不喜歡她?”

李虎丘有些不明就裡,問:“你到底想我怎麼著啊?”

尚楠道:“我覺得你這件事辦的不夠個爺們兒,妮娜是你故意弄醒的,你不會拒絕李李又不敢和她真干出什麼事兒來,所以你故意弄醒妮娜,騙她出來撞破你們的事兒。”

“對!沒錯兒,那石頭子是我彈的。”李虎丘點頭承認,“我還可以發誓,我喜歡陳李李,但喜歡並不等於佔有,人與人之間有緣未必有份,我不拒絕是因為一來確實抵擋不住誘惑,二來想到她能做到那一步不容易哥們兒若當場拒絕就成禽獸不如了,這個回答你滿意沒?”李虎丘心中的火被勾起有些煩躁。

尚楠毫不為所動,繼續撩撥他的情緒,“你昨晚點了她黑甜穴,今早不辭而別,這樣有始無終的逃避做法還不如乾脆拒絕或者正大光明的接受她。”

李虎丘騰地站起,看樣子是真惱了,“你還越說越來勁了,能不能換個話題?不然就給我把嘴閉上,想打架哥們兒隨時奉陪,一張笨嘴說話還一套套的,你以為我不想嗎?但做人不能這麼自私,哥們兒這叫慧劍斷情絲,壯士斷腕你不懂別跟着瞎起鬨。”

尚楠面無表情道:“這麼說你還是想她的?”

“少說廢話!”

小楠哥道:“寶叔果然沒看錯你,但是你卻看錯了李李,後艙最裡邊有一間雙人房間,裡邊有人在等你。”

李虎丘先是微微一愣,驚疑不定的眼神看着尚楠。後者點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李虎丘一陣風似的奔向後艙。

****??

“先說好,哥們兒從了你沒問題,但是為方便什麼時候你煩我了去留自便,咱們之間對外還要保持純潔的同志加兄弟關係。”李虎丘看着床上泫然欲泣幽怨無邊的古典佳人,心中沒來由的一顫,心想應該把醜話說在前頭,“你知道我在你之前和別人也有過感情經歷,我是個有愛無心的浪子,愛付出多少都沒有底線,甚至為你們哪一個去死也沒關係,但心已經給了別人拿不回來了,只要你不計較這個****??”

“少廢話,過來!”陳李李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大約是怕再把李虎丘嚇跑了,突然收了楚楚可憐的表情,從坐姿換成了跪姿,古典佳人在床頭向賊王一招手說出了一番李虎丘畢生難忘的豪言:“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要把你勾到手的嗎?”她邊說邊解衣裳,這會兒已是酥胸半露,纖腰畢現,曲線玲瓏。(om李虎丘有點傻眼。“那次咱們在魔鬼海撈寶,你從海中礁石躍上船頭被那頭王烏賊偷襲,回身瞪了一眼甩了一飛刀,便將那深海之王嚇的鑽回大海,那樣子簡直神了!我們南洋的女子不像你們大陸上的女孩子那般含蓄扭捏,喜歡便是喜歡,管你是什麼人家裡有沒有婆娘,當時我就想這上得賭桌,下得深海,眼睛賊亮,本領通天的賊男人若是不能勾到手,這輩子白活啦!”

李虎丘震驚於古典佳人潑辣直率的表白,在心裡暗自嘆息,這是真正的陳李李嗎?

“我以為大陸的女人那樣是因為男人們都喜歡那含蓄扭捏的調調兒,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刻意壓着心思扮大家閨秀,到昨晚我才弄明白,全他娘弄錯了,你這賊男人最怕的就是大家閨秀這調調兒,是我把你生生嚇矯情的。”她的小手指正鉤在最後一道防線的帶子上,注意到賊王的眼神有些期盼,又把手慢慢放下,指尖划過粉嫩的肌膚,丹鳳眼中充滿了魅惑,道:“這裡總要留給男人解才對。”

李虎丘上前幾步,有些猶豫,“這船才多大,寶叔和尚楠會聽到的。”

“我們南洋人的房子都是穿堂亮的,給人看都不怕還怕聽?”古典佳人伸出素手拉住他的衣襟,“你以為我是怎麼上的船?”

整艘船上才五個人,能無聲無息把陳李李弄上來不被李虎丘察覺的也只有張永寶一人。艙外傳來老瘋子豪邁的聲音:“社長,我跟小楠下海抓兩條魚去,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記住老張的話,女人的青春你賠不起。”

“他真聽得到咱們講話?”陳李李有點羞惱。

“不只是他。”李虎丘點點頭。

古典佳人側耳傾聽了一會兒,“他們現在做什麼呢?”

“下水了。”

“咱們還繼續嗎?”

李虎丘沒說話,卻伸手將該由男人來解開的帶子輕輕拉掉。身上最後一道防線被拿開,古典佳人白玉觀音似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的腿細長,臍窩小而淺,腰纖細,一雙小巧渾圓顫巍巍立在那非常精緻,肌膚白嫩透着淡粉色,看上去像一朵初開的白色海棠迎着朝陽將要怒放出生命最絢爛的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