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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古楓和蜂后都跟着朱豪。!。

連續三天三夜的尾隨,倆人也終於見識到什麼叫做有錢人的糜爛生活。

朱豪這廝,每天不到三更不起床,不到下午不起床,一天到晚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花天酒地,跟本就沒做過一件正事。

每天下午三點多左右,朱豪就在宿醉中起床,起來的第一件事,那就是開保險柜,拿出一些錢甩到那些昨夜和他醉生夢死的女人身,讓她們滾蛋。

待女人全都走了之後,他就會坐在客廳里發獃,這一坐最少就是一兩個小時,然後才懶洋洋的去洗漱,洗漱回來,要不繼續發獃,要不就出去溜狗,這樣瞎折騰一陣就是傍晚,他就掏出電話,開始召朋喚。

打完電話,這就出門,從深南大道東逛到深南大道西,然後到達一間高檔的酒樓或西餐廳,在那裡,必定已經有好些客人在等着他。

一頓不知道是午餐還是晚餐的飯折騰完之後,已經是夜裡,照例去桑拿洗浴按摩,然後要麼去夜總會,要麼去地下賭檔,再不然就去卡拉k,折騰了一通出來的時候,肯定已經是轉點的時間了,要麼是凌晨兩點,要麼是三點,然後要麼回家,要麼宵夜,但這個時候,不但是他,還是他的那些豬朋狗,身邊必定帶着一個年輕妖艷的女人。

最後的節目,那還用說,自然又是一通群的婬亂。

沒有人知道朱豪以前是怎麼過的,反正古楓和蜂后跟着他的這幾天,天天如此,沒有絲毫的變化。

也沒有人知道朱豪這樣活着到底累不累,但幾天里一直跟着他的古楓與蜂后卻是有點累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真的很難相信人可以活得如此的糜爛與頹廢。

這一夜,凌晨兩點半。

朱豪與一班豬朋狗從地下賭檔里出來,不知道他們是贏了,還是輸了,反正他們的神情都相當的亢奮。

看着他們這股精神勁兒,古楓和蜂后不由暗暗叫苦,因為今晚,肯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只是同時,他們又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今晚朱豪這一班人竟然個個都沒帶女伴。

一時間,兩人就有些疑惑,今夜變乖了,不再亂搞了?

原以為他們是要提前散場了,誰知道幾人在門前交頭接耳的商議一番,竟然又各自了車,朝前開去。

“咦!”古楓有些好奇的道:“今晚好像有情況啊!”

蜂后苦笑,“這條種豬除了那些情況,還會有什麼情況呢?”

古楓一邊發動車子緩緩的尾隨去,一邊道:“這可說不準,你沒發現嗎?朱豪雖然每天都這樣的花天酒地,可是他邀詛的狐朋狗黨沒有一個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今晚請的是一撥人,明晚請的是另外一撥人!”

蜂后道:“這又說明什麼?人雖然不一樣,但做的事情卻又有哪一樣不同,不就是吃喝拉撒幹麼!”

古楓搖頭,“你先等我把話說完,這些男人雖然沒有一個是一樣的,但那些濃裝艷抹的女人,卻是每晚都相同的,她們雖然每晚的裝扮都不同,有時候甚至還帶假髮,但脫了衣服,特徵卻十分明顯,一個是童顏巨乳,一個是超級波霸,一個是下邊毛發特別濃密的,一個是一根都沒有的,一個白種的金絲貓,一個臀部特別大特別翹的,一個叫起來特別大聲的,一個......”

“停停停!”蜂后擺手道:“敢情你跟了這麼多晚,注意到的就是這些啊?”

古楓訕訕的道:“這些都是很明顯然的特徵,我想注意不到都很難啊!”

蜂后汗了一下,突然想到一個題外話,忍不住脫口而出道:“那我的特徵是什麼?”

古楓想也不想的道:“水特多!”

蜂后大窘,陰沉沉的問:“你說什麼?”

古楓看着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心裡委屈得不行,忙道:“我什麼都沒說。”

蜂后冷哼了一聲,然後道:“繼續說!”

古楓不太確定的道:“還要說啊?”

蜂后不悅的道:“廢什麼話,讓你說你就說。”

古楓只好硬起頭皮道:“除了水多,反應也特大,每回那個來得特別快,而且叫聲也特別的銷魂......”

“呸!”蜂后臉紅耳赤罵道:“誰讓你說我,我是讓你說朱豪!”

古楓汗了下,這才道:“好嘛,我個人覺得,朱豪和這些人在一起,並不像你認為的那樣,只為了吃喝拉撒干,他還有別的目的!這個朱豪,可不像我們表面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不簡單?”蜂后嗤之以鼻的冷笑一聲,“回回喝了酒去廁所扣喉,回回馬之前先吃藥,這就叫不簡單?”

古楓一邊操縱着方向盤,一邊緩緩的道:“妮莎,你可能漏掉了一些細節!”

蜂后問:“什麼細節?”

古楓道:“他的那些豬朋狗雖然玩起來比他還瘋,可是每次帶頭放縱與婬亂的卻必定是他,而最後一個倒下的也是他。”

蜂后道:“這說明了什麼?”

古楓道:“說明朱豪是有意這樣做的,每次很正經的會面與聚會,到了最後,都會因為他而變得婬亂荒唐起來。朱豪就是通過這樣的事情,達到某種目的。”

蜂后還是不解,“什麼目的?”

古楓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每次醒來,清了場,發完呆之後,必定會喚來他那個司機兼保鏢的男人說一大堆的話!”

蜂后點頭道:“好像是這樣的!”

古楓又道:“那個司機兼保鏢的男人聽完他的話之後,要麼立即出門,要麼立即打電話是嗎?”

蜂后蹙起秀眉道:“我只顧盯着朱豪,並沒有太留意他,不過好像,貌似,大概是你說的那樣子。”

古楓道:“我懷疑,這個司機兼保鏢的男人同時還做着另一項工作,那就是朱豪的助理,全權負責着處理朱豪公司的事情,而朱豪每天看起來像是絮絮叨叨的話,不是牢騷,而是吩咐他必須去處理的事情。”

蜂后聞言,終於安靜了下來,因為她好像想到了什麼。

古楓道:“還有另外一點,你注意到沒有,每一次節目到了最後,有的男人會先行離去,有的第二天睡醒才離去,但最後離開的必定是那些女人,而付錢給他們,就是朱豪,不過每次這些女人離開,必定會單獨的和她們說一會兒話。有的只是短短几句,有的則聊很久......”

聽到這裡,蜂后終於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女人,看起來彷彿只是隨機的出現,其實都是被朱豪收買的,而那些男人,可能是朱豪的朋,也可能是他商業的合作夥伴,他通過這樣的方式迷惑與麻痹他們,從而套出他想知道的秘密,又或是抓住他們的把柄,然後從中達到某種目的。”

古楓點頭,“不錯,我甚至懷疑,在他的那些別墅與會所里,都按裝了有攝像頭,記錄著這一幕。”

蜂后道:“好,就算這個朱豪真的有這麼陰險,可這和我們跟蹤他,與他現在所涉及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呢?”

古楓想了想,不由撓了撓頭,“我也想不出來有什麼關係!”

蜂后連翻白眼,“那你說這麼一大通,不全是白搭嗎?湊字數也不帶你這樣的!”

古楓又搖頭,“不,我說的這些仿似與季建飛及那一連串的事件沒有關聯,但又關聯極大,試想想,季建飛的性格,衝動,火爆,遇事幾乎不怎麼用腦子。他怎麼能想得出那晚那樣的精彩連環計呢?而這個朱豪,即陰險,又有心計,而且還會扮豬吃老虎,如果他真的和季建飛勾結在一起,那他肯定就是主謀。”

蜂后終於有些悟了,沉吟了起來。

古楓最後道:“還有一點,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

蜂后道:“什麼?”

古楓道:“我們跟着朱豪這麼久,看着他婬亂了這麼多次,你有一次是看過他把內褲全脫了的嗎?”

“怎麼沒有,他那玩意兒還是那什麼過長呢!”蜂后說著,聲音又嘎然而止,隨後捂着嘴失聲道:“是啊,你不說,我真的不注意,雖然每一次他都是三點盡露,但每一次內褲都還穿在身的。難不成......他的屁股也有紋身?”

古楓點頭,豎起兩根手指道:“兩個可能,一,要麼沒有。二,如果有的話,那肯定要比季建飛還要高級。”

蜂后倒抽一口涼氣,隨後急切的道:“那咱們還等什麼,抓了朱豪,還愁找不到季建飛的下落嗎?”

古楓搖頭,“說是這樣說,但這一切都只是猜測,並沒有確切的證據,況且咱們這麼多晚都熬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晚了。”

蜂后沉吟半響後,終於點頭:“行,一切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