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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古楓等人吃過了晚飯,這就收拾行禮,準備前往機場。

至於院長秘書為什麼訂的是晚上的機票,沒有人知道,也許是晚上的機票特別打折吧。

只是,當眾人馬上就要出發去機場的時候,卻發現酒店被人圍起來了。

數輛軍車把酒店前後門都堵死了,數不清有多少士兵荷槍實彈的包圍了整座酒店。

如此大的陣壯,把省附屬醫的一班醫生護士給嚇住了,這是在演習?還是誰惹了事呢?

當那個有點面熟的高富帥領着一大班人氣勢洶洶的衝進來的時候,大家明白了,果真是有人惹事了,而這個人除了在韓國大出鋒頭的古楓外,估計不會有別人。

梁三柏陰陽怪氣的道:“我一直就說那廝不是好東西。”

汪道友道:“這還用得着你說嘛,誰不知道那是個惹禍精。在醫院的時候就闖禍不斷,來到這裡還不知道消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鍾坤偉埋怨道:“他闖禍歸他闖禍,別耽誤我們去機場回家啊!”

柯國良捂着下巴嘆氣,“到底是年輕不懂事啊!”

一旁的周院長越聽眉頭越緊,最後終於忍不住喝道:“通通給我閉嘴!”

一班人不再吱聲了,不過紛紛翹起雙手,等着好戲上場。

那高富帥來到近前的時候,腳步帶着晃悠,神色茫然,兩眼空洞,一身的酒氣,顯然是酒醉未醒的樣子。

後面的中年人就指了指旁邊的翻譯,那翻譯立即就沖眾人喝道:“哪個是古楓,叫他出來見我們朴少爺,和朴部長!”

眾醫護人員左右看看,並沒有在人群中看到小古醫生。

周院長就忍不住問秘書,“古醫生呢?”

秘書茫然的道:“我不知道啊!”

周院長就怒道:“不知道還不趕緊去找。”

秘書一稟,趕緊踩着高跟鞋咯咯的上樓去古楓所住的房間。

古楓確實在房間里,正和來送行的彭靚佩卿卿我我,難分難捨呢,如果時間充足的話,兩人估摸着還要再深入切磋一次的,儘管剛才已經切磋過了三四次。

當秘書敲門的時候,兩人終於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對方,但臨去開門之前,古楓還是忍不住捧着她的臉又吻了一下。

秘書敲開門,見着了古楓,急忙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古楓並沒有顯得多緊張,淡淡的道:“我去看看再說。”

跟隨着院長秘書下了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酒店大堂上的朴永春與朴勇俊。

不過他還沒走上前去,一旁的梁三柏就首先陰陽怪氣的道:“古醫生,你惹的麻煩,你趕緊自己解決。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鍾坤偉也呼喝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大家都因為你被攔在這裡了,這可馬上就要去機場了,要是耽誤了飛機,我們唯你是問。”

汪道友嚅了嚅嘴皮子,可是看到古楓那漠然的眼神,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古楓冷哼一聲,壓根就沒搭理他們,自顧自顧的走上前去,淡漠的對朴永春與朴勇俊道:“朴部長,朴大少,兩位是來送我,還是留我多住幾天呢?”

朴永春帶來的翻譯就一字不漏的把話翻譯給朴勇俊與朴永春聽。

朴永春打了個哈哈,笑道:“古醫生誤會了,我們是來送你的。”

古楓環顧一下周圍,看見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冷笑道:“兩位安排了這麼大的排場,古某愧不敢當啊。”

朴永春老臉微窘,又道:“其實嘛,我們此次前來,主要給古醫生送行外,同時也想請古醫生順便給勇俊複診一下的。”

古楓恍然,顯然是朴永春通過了一天的尋找,終於把朴勇俊給找回來了,同時又擔心這個時候自己不肯給朴勇俊看病,所以就帶上一個連隊的士兵來給自己施加壓力。

明白了朴永春的意圖,古楓感覺有些好笑,你這侄子治不治都是死路一條,還有什麼好複診的,別說是他,就連你自己也活不過明年清明,還在替別人擔心,真是有趣。

心中雖如此想,但表面卻是和顏悅色的笑道:“我還以為朴部長是來留我多住幾天呢,原來是給我送行,順便讓我給朴大少複診呢!弄得我瞎緊張了一通,好吧,來,我給朴大少再看看!”

朴永春在讓朴勇俊過來之前,卻有些緊張的道:“古醫生,你可是說了的,勇俊的複診費是全部免費的,你可不能食言而肥。”

古楓哈哈一笑,“放心,我的牙齒當金使,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絕沒有反悔的道理,來,抓緊時間,我給朴大少看看。”

朴永春這才示意朴勇俊過來讓古楓診治。

直到這個時候,省附屬醫的醫護人員終於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與意圖,心裡自然是震驚的不行,韓國的國防部長竟然也來找小古醫生看病,這小古醫生也未免太牛b了吧。

一個一直瞧鍾坤偉不順眼的老專家就道:“鍾主任,下一回,麻煩你搞清楚情況再說話,你們老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不分黑白的擠兌小古醫生,你們到底是何居心啊?小古醫生憨厚仁義,不與你們這些勢利小人計較,可是萬一你們多嘴多舌的把這些韓國的大官給得罪了呢?”

另一個老主任也道:“你們自己惹禍事小,可把我們也牽連進去,你們就是累人累己累街坊了!”

鍾坤偉一班人在明白這位高富帥是國防部長的侄兒,而站在他後面的那個中年人就是國防部長,他們全是來找古楓看病的時候,已經全都啞巴了,哪還敢再吱吱呸呸的繞舌,這會兒被老專家一陣臭罵,更是尷尬得不行。

他們的話雖然一字不落的落入古楓的耳里,不過他並沒有去理會,只是一笑置之,在大廳旁的沙發上落座後,這就給朴勇俊把起了脈。

朴勇俊這會兒雖然沒有什麼事了,不過狀態明顯不太好,雙眼布着血絲,嘴裡還噴着酒氣,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低糜,顯然昨晚不是一般的瘋狂與放縱。

把過脈之後,古楓張開眼,眉頭卻皺了起來。

朴永春就趕緊的問:“古醫生,古醫生,他的身體怎麼樣?”

古楓沒有回答,只是問朴勇俊,“昨天晚上喝酒了?”

朴勇俊在翻譯的幫助下明白了古楓的意思後,點了點頭。

古楓又問:“喝了不止一斤燒酒?”

朴勇俊又點頭,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他自己也記不清,只知道昏睡到了這會兒,神智還是有點不清醒。

古楓問:“昨天晚上你也沾女人了?”

朴勇俊再點頭。

古楓又問:“而且不只一個?”

朴勇俊有些不悅的狠瞪他一眼,但最終也只能點頭,昨天經過古楓的治療之後,他已經雄風大振,所以夜場剛開始營業的時候,他已經去了上次那個酒吧,找到了那個沒搞成的陪酒女郎,狠狠的大搞特搞了一場,之後就在酒店裡開了個大包廂,叫了一班女人,一直縱情狂歡到天亮,下午睡醒進來的時候,他的床上橫七豎八的躺着七個女人,那個陪酒女郎也包括在內。

古楓看見他點頭後,便搖了搖頭,嘆息着對一旁的朴永春道:“朴部長,你可記得當時我給令侄兒治病之後,交待的醫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