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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花十三娘以極為優美的姿態,穿梭過樹林,踏過山坡,追着倉皇逃竄的間鶴子,一邊追一邊宣布主權,“你當然有女朋友,那就是我。《網》..”要說題花娘如今也是豁出去,放下女生所有的矜持,公開表白自己的感情。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直覺認為間鶴子就是殺手荒人,而題花娘的老爹又是地下世界很有名氣的人,知道殺手荒人就是神出鬼沒的代言人;這就讓題花娘害怕間鶴子會在某個時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趁着間鶴子還在,趕緊把關係確定下來。

這樣的話,那死鶴若是偷偷的玩失蹤,肯定會帶上她,對於間鶴子失蹤會帶上女友這一點,題花十三娘是非常肯定的;相處多年,她知道間鶴子很重感情,也極為念舊,但就是不太主動,總喜歡甩包袱,不到萬不得己,肯定不會負責任。

但一旦承認了某件事情,間鶴子肯定會負責任,所以,題花娘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關係確定,讓間鶴子負責任;只有這樣,題花娘才能讓自己大半年來,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下來,也能夠擁着甜密的愛情幻想入夢,而不需要喝酒才能夠消去那思念之苦。

被挾在胳臂窩下,牛頭仔很痛苦,更痛苦的是,自己居然捲入一場狗血的愛情仇恨中;牛頭仔很清楚,瘋狂起來的怨婦是何等的兇殘,他寧願現在就掛掉,也不願承受怨婦們的折騰,所以,他苦苦哀求道:“大哥,你高抬貴手,先把我扔下去吧!”

房仲述也覺得挾着牛頭仔不是個事,他與題花十三娘之間存着曖昧,最重要的是,他還不清楚題花十三娘為什麼死追着自己,還口口聲聲說要自己負責,要當自己的女友;要說房仲述還真的蠻心虛的,題花十三娘的那鮮嫩的木耳,至今還是歷歷大目,再聯繫題花十三娘有些莫名其妙的舉動,房仲述懷疑題花十三娘是不是猜出自己就是殺手荒人的身份。

因此,他把牛頭仔扔到一邊,引着題花十三娘專往深山老林竄,等感知內再無外人存在時,他才停了下來,他才剛停下來,題花十三娘就如同仙子下凡般降落在地,然後如同乳燕歸林般撲向。

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這說明是很純粹的撲過來,房仲述也不知該有何反應,只發獃呆的站在那裡,任由題花十三娘把他抱得個結實。

“混蛋,臭鶴。”題花十三娘捶着房仲述有胸膛,淚水狂飆的罵道。

房仲述有些發矇,這淚可真尼瑪的是淚啊!不是系統效果搞出來的,實際上淚水這玩意兒,無法由系統效果弄出來;只有現實人物真的悲傷,透過虛擬儀器傳達到遊戲人物中,才會有淚水流出來。

雖說房仲述一直叫嚷着要建立起龐大的後宮,但他自己也知道這完全不現實,但如今與唐蔓己是確定戀人關係,卻不想,題花十三娘也要來湊一腳。三角關係真的好嗎?能不能不要這麼狗血啊?摟着美/嬌/娘,房仲述很是沒心沒肺的在心裡嘀咕道,隨後,就聽到懷中的題花十三娘的嘀咕,說得就是他半年前第一次瞬移的事情。

“果然,她猜出我是殺手荒人,尼瑪的,連有關部門都抓不到我,如今先有唐蔓,後有題花十三娘,嘖。”房仲述再次糾結的嘀咕道。

到底要不要告訴題花娘自己與唐蔓的事情?房仲述那個叫為難啊!做為一個肯擔負責任的男人,他還是決定托盤而出;令他意外的是,題花十三娘毫不在意,倒也不能說不在意,只能說男未婚,女未嫁,大家都有機會。

“你這樣算第三者嘛!”

“你才是第三者,你全家都是第三者。”

題花十三娘原本還是笑嘻嘻,待聽到房仲述調侃自己是第三者,她頓時如同炸刺的老虎般跳腳吼叫道;然後,一臉陰鬱的騰飛離去,留下一頭霧水的房仲述望着天空,半晌之後,長聲嘆息道:“後宮之路漫漫兮,吾當上下求索,努力經營也。”

藍水縣城與主城相比,自然是太過小家子氣,但在這片地域內,規模也算是可以,來來往往的商販擠滿縣城;由於屬於不受攻擊的地方,城池就沒有城牆,僅僅是用一圈美麗的植物規划出城池的地盤。

城池內街道寬整,商鋪林立,飄揚的商家品牌旗織迎風招展,進主城要交納10枚上品靈石,進這些城就不需要;房仲述擠進一家生意紅火的茶店內,然後堅起耳朵聽周圍的討論。論壇上的資深水民們,最喜歡的就是在遊戲茶館內高談闊論,而一些有生意眼光的玩家,也專門,定期的請來論壇上資深水民,到他們的店內講天下大局,又或是某位高端玩家的趣事等等。

正所謂人得名,樹得影,大家都是經常混論壇的,論壇上有多少資深水民,大家都是很清楚的;而在藍水縣茶館內開講座的,是一名叫“一講梅”的女玩家。一講梅確實是資深水民,在論壇上發表的貼子很受關注,雖然她長得不是很漂亮,但也擁有上百萬的粉絲。

房仲述也是一講梅的粉絲,他沒想到還能在遊戲中遇到一講梅,想要縱談天下,就必須擁有不俗的能力;一講梅的修為達到飛仙中期,這種修為雖然很大眾,但也能夠四處遊歷,而不需要擔心被怪物、或是玩家k死,怎麼說飛仙期修為,逃跑也是有一定優勢的。

“張兆其與鬼軍聯盟,重點挑頂塌天打,原因自然是頂塌天勢力最先攻破藍水福地,張兆其很多徒子徒孫就死在頂塌天勢力下;而淚之天與浮葉,時機看得很准,這兩個人傢伙肯定是基友,別看兩方駐營隔得蠻遠的,但經過這段時間,明眼人肯定能看得出,他們己經結成同盟。”

“一講梅老師,你的意思是,藍水福地最終會被淚葉聯盟佔據?”有玩家提問道。

一講梅年約二十五六歲左右,被人稱為老師,最開始也是不好意思,後來就慢慢習慣,講座就需要互動;如果沒有人提問,那講座就顯得太過單調,只有激烈的辨論,才能夠讓氣氛熱起來,從而使自己的名聲更加響亮。

所以,一講梅非常歡迎玩家聽眾們加進入討論,辨論或是提問,聽到這個問題,一講梅掠了掠自己的長髮,轉向那名提問的玩家,眼睛閃爍着受到挑戰而興奮的光彩,只可惜,她話還沒有出口,茶館外就傳來一聲大喊:“又開戰啦,趕緊下注,看這次誰能推進,誰會後撤。”

於是,原來擠得滿滿的茶館,一呼啦間就只剩下房仲述跟一講梅,一講梅聳了聳肩,無奈了起身離去,反正有沒有聽眾,她都有錢收;房仲述待一講梅離去後,想了想就跟了上去,在街道行人比較少的地方,攔住一講梅。

中立城池不會發生打鬥的情況,一講梅自然不擔心被打劫,不是很漂亮的眼睛盯着房仲述說:“兄台,有何貴幹?”房仲述忍不住笑了笑,這一講梅實在太男性化,難怪她曾經會在某張貼子中哀嘆,自己二十多歲還是處/女,陰陽不調會加速衰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