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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蒼婕的住處。

兩個女人是各懷心事。

李貝貝自從回到慕蒼婕住處之後,就一直坐在床上發獃,一動不動,漆黑的眸子籠罩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現在她的腦子裡面充滿了沈繼文親昵地摟着那個女人的畫面,這畫面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刀子一樣,將她的心給切割的支離破碎。

“好了,貝貝,不要再想了。像沈繼文這麼優秀的男人,肯定有很多的女人愛。對了,你說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慕蒼婕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但她卻還要安慰李貝貝。

李貝貝最起碼可以將對沈繼文的感受給真真切切的表現出來,而自己呢,只有將對他的愛慕深深地埋藏在心底,雖然那晚跟沈繼文發生了關係,但是她卻並沒有依次來作為接近沈繼文的一種手段,並沒有告訴李貝貝,只有自己默默地承受,將這種傷痛埋藏在內心最深處,想想自己比李貝貝也可憐。

李貝貝凄然一笑,伸手攏了攏垂落在額前的秀髮,道:“就是大明星席子儀。但是我卻不能阻止兩人在一起,相反,如果沈繼文拋棄她的話,我還會替對反打抱不平!”

慕蒼婕越聽越糊塗,還有將自己的男人往外推的,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聽說。

李貝貝看出了對方眼中的不解,便將席子儀如何幫助沈繼文將樂可可飲料盤下來的事情,一一告訴慕蒼婕。

就連慕蒼婕聽了之後,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嘆道。

“那是六個億啊!這女人眼皮不眨一下就甩出來了,真是氣魄!”

“這樣一個為了愛情情願燃燒自己的女人,如果我在從中阻止的話,良心難安!我只希望繼文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心中總給我留個位置就行了!”

李貝貝說這話,也是在自己安慰自己。

“不過,貝貝你也不要感到傷心。沈繼文就算是有再多的女人,你都是他的正牌女友,你說呢?放心吧,如果沈繼文敢辜負你的話,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慕蒼婕安慰道。

“蒼婕,謝謝你。在我感情『迷』茫的時候,給我指了一條路,我現在感到好多了。”

李貝貝感激地對慕蒼婕說道,但是眼中仍舊存有一絲苦澀。

慕蒼婕見李貝貝的心結解開了,心中也感到了一絲輕鬆,便笑着道:“這有什麼好感謝的,別忘了我們可都是好姐妹。我也是希望你幸福。”

“只是,沈繼文八成今晚是不會給我打電話了。”

李貝貝有些傷心,有些失落地道。

“別想那麼多了。像沈繼文這麼優秀的男人,你越想把他拴在身邊,就越容易出問題。對這樣的男人就應該像放風箏一樣,就算是他飛的在高,但是感情的基線總是掌握在你的手中,只要你做到這一點那就夠了。”

慕蒼婕注視着李貝貝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

慕蒼婕見對方聽進去自己說的話,她自己又開始『迷』茫了,對於沈繼文,她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如果坦白自己心聲的話,無疑會傷害李貝貝,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將這種傷痛深深地埋藏在心中,與其讓三個人痛苦,不如讓她一個人來默默承受。

李貝貝想通了之後,就慢慢地睡著了。

慕蒼婕卻是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便悄悄下床,將自己的這段心路歷程記錄在自己的qq空間當中,設為保密狀態,僅自己可以看見。

寫完之後,發現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這才悄悄地上床睡覺。

......

沈繼文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一看床頭上的鬧鐘,已經是六點鐘了,低頭看看懷中的席子儀像是一隻小鳥一樣,偎依在自己的懷中,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的正香。

當即,小心翼翼地將有些酸麻的胳膊抽了出來,然後起床先去了一趟洗漱間。

洗漱完畢出來的時候,席子儀的嘴角上仍舊掛着甜甜的笑容,卻是還沒有醒過來。

沈繼文也沒有忍心叫醒對方,又掀起被子上床,摟着對方睡了一會兒,席子儀的眼皮稍稍地眨動了一下,卻是又滿足地偎依在對方的懷中。

直到八點鐘左右的時候,兩人才醒來。

等着席子儀洗漱完畢之後,兩人下樓,到小區對面的永和豆漿開始吃早點。

這個點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地開始過來吃早飯。

不得不說,這永和豆漿作為中式快餐來講,在國內『操』作的很成功,現在都市裡面,有點品味的小資或者白領都喜歡到這裡消費。

吃完飯之後,沈繼文將對方送回別墅。

席子儀摟着沈繼文的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着沈繼文,那濃濃的深情,似乎要將他給融化了。

“我捨不得讓你走!”

席子儀將頭貼在對方的胸前,柔聲道。

沈繼文輕輕地撫『摸』着對方的如同瀑布一般的髮絲,道:“乖,我會很快回來看你的。”

“哦,對了。上次你不是說有時間安排我跟李貝貝一起吃個飯么?”

席子儀忽然想起了這事道。

沈繼文這段時間忙的焦頭爛額,倒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真是大大的不應該啊,要知道這可是關係到3p的問題啊。

“我會儘快安排的,放心吧!我走了,你也要去上班了。”

沈繼文又捧起對方的臉蛋來,親了一口。

席子儀踮起腳尖,迎了上去,兩人淺淺地接了個吻,這才雙雙走出別墅。

沈繼文先是開車將席子儀送到必來客,然後,便朝着許舒的住處駛去。

他越想,昨晚對方給自己發的那個短信,不會那麼簡單,許舒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難道是遇到麻煩了。

走到半路上的的時候,一輛悍馬車呼地一下子,擦着自己的車身駛了過去,在巡洋艦上留下一片劃痕。

看着箭一般朝前駛去的悍馬車,沈繼文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京都市目前為止,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開車,而剛才那輛車,沈繼文已經憑藉驚人的目力,將車牌號給記了下來,居然是輛外地牌照的車。

他一下子將油門踩到低,巡洋艦發出一陣轟鳴,像是一頭出籠的猛獸一樣,朝着悍馬車消失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