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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瑾娘也感覺到了,可是她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現在被小六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她也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小六真的是太敏感了!

瑾娘不說話,小六瞭然,這是瑾娘也感覺到了吧?

當下,小六心裡又有些不太舒服了,瑾娘都感覺到了,還敢與王玉良單獨相處,莫非是因為瑾娘對王玉良也還有感情?

而且,那些人的招供……

小六遲疑着說道:“瑾娘,那幾個人還招認,將你們二人綁在馬車上的時候,對王玉良下了那種葯,他可有對你有什麼不尊重的舉動?”

即便二人原本就是夫妻,但現在,只要想到王玉良對瑾娘可能動手動腳,甚至做些別的,心裡就覺得萬般不舒服。

但是,他在得到口供之後,就仔細的回想之前見到王玉良時候的樣子,他除了臉色潮紅之外,好像沒有其他的不對經。

可是,那葯他見了,是烈性葯,只要是個男人,絕對會衝動,會忍不住。

按照時間算,他追到瑾娘和王玉良的時候,藥效早該發作了。

那麼,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詭異之處?

瑾娘是成年人,當然明白小六說的葯是什麼葯,她聽了這話,臉色就是一滯。

那些人,居然還做了這等事情?這根本就是要徹底的毀了她啊。

她能逃過一劫,是因為老天保佑,還是因為王玉良是個正人君子柳下惠?

但小六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王玉良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要是說有什麼不對,那就是臉色有些不對勁。”瑾娘仔細的回想之後,這才緩緩說道。

這件事一定要說明白,如果不說明白,那自己和小六之間,肯定是要留下嫌隙,就算將來在一起,也很難過下去。

而且,如果這樣的消息傳出去,想來以後,太后會更加反對她和小六。

想到自己未來會面對的情況,瑾娘臉色灰白了。

小六這個人,雖然也有這樣那樣的不足之處,但對她卻是好的,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在盡量的維護她,即便是太后面前,也總是為她辯白說好話。

“我相信你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

王玉良是個柳下惠一樣的正人君子?小六表示,自己堅決不相信。

那就是事情另外有緣故。

瞧着瑾娘的表情不是很好,小六又說道:“你放心吧,這件事不會再有別人知道了,我會解決清楚。”

此事,還是要趙王玉良問清楚才行,小六總覺得,這件事多少有些猜不透。

還有,一個男人對女人有感情,為什麼要休妻?

就算是妻子不能生孩子,難道不能找小妾生個孩子,放在妻子名下養着?

這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吧?但是,偏偏王玉良就將瑾娘休了,如果說這其中沒有一點不能言說的,小六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

瑾娘點頭。

“我相信你能處理的很好。”

瑾娘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幾日之後,卻才知道,原來還不算過去,或者說,查出真相之後,才真正的開始。

bǎngjià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賢妃娘娘的母家趙家。

趙家同時也是也就是京城第一樓的東家。

在萬盛和沒有開張之前,京城第一樓原本是京城裡最豪華的酒樓,也是號稱天下第一的酒樓。

但是自從萬盛和開張之後,吸引了京城裡大部分的客源,第一樓的生意大不如前,雖然不至於門可羅雀,但也是冷冷清清。

賺錢的買賣就這樣毀了,他們因此恨上了瑾娘。

寧王殿下,他們不敢動,但是一個從鄉下地方來的小娘子罷了,他們趙家有什麼不敢動的?

後來,又因為賢妃被禁足的事,他們也打聽到,當日正是瑾娘入宮的日子,自然以為,這件事與瑾娘也有關係。

二者相加,讓他們恨上了瑾娘,最後鋌而走險,選擇毀了瑾娘。

不過是個小娘子,雖然寧王現在喜歡,但只要讓她出點兒什麼事情,想來寧王也會淡了那點兒心思,到時候,還不是讓他們為所欲為?

在他們看來,如果沒有瑾娘,一切都不會發生,也認為,只要毀了瑾娘,一切都能回到原點。

依然是風光的天下第一酒樓第一樓必然重新回到以前的繁榮,賢妃娘娘也依然會是宮裡除了皇后之外地位最高的妃子。

可是,他們沒想到,計劃居然失敗了,寧王對那個女人居然那樣的在意,不惜親自去追。

至今為止,他們都以為是寧王帶人去追,才將瑾娘救回來。

如此不光沒能對付那個女人,還惹上那個睚眥必報的寧王。

小六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知道了幕後主使是什麼人,哪裡還能繞過?

不過就是個趙家罷了,他相信自己要對付也不會很難。

他很快就安排人搜集罪證,打算將這看不清形勢的人一併都收拾了。

至於二皇子,如果能安分守己的做個賢王,將來的日子必定好過,但如果看不清形勢,圖謀不該圖謀的,想來日子也不會好過。

不說是他,就是皇伯父只怕也不會饒恕他的。

寧王府在搜集證據的消息終於還是被趙家人知道了,他們這時候才害怕了。

對於寧王府,趙家是有些忌諱,但並不是很害怕。

趙家的人一直都覺得,他們背後有賢妃,有二皇子,肯定比一個閑散王爺要厲害的多。

可是真的到了這時候,賢妃被關起來一點都出不上力,二皇子態度不明,猜不透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的時候,他們終於害怕了。

如果得不到來自宮裡的支持,只是趙家的話,寧王只是動動手指頭,就能將他們滅殺了。

趙家的家主,也就是賢妃娘娘的父親知道自己的子孫做出這樣事情的時候,是真的嚇壞了。

他盯着那個一臉不以為然的兒子,只就恨不得將這糊塗的東西直接拍飛了去。

“糊塗,真是糊塗,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糊塗的事情?”趙大人氣的鬍鬚撅起來,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他懷疑,自己可能會被兒子給活活氣死。

這個蠢貨,好好的做自己的貴公子打馬遛狗不好嗎?為什麼要去對付那個女人?

那是睚眥必報最為護短的寧王啊,得罪誰不好嗎,偏偏去得罪寧王,這是嫌趙家的日子過的太舒服了?

“父親,不過是個閑散的經商王爺罷了,哪裡值得您這樣大動肝火?”趙家第四子不以為然的說道:“有賢妃娘娘在宮裡,有二皇子,難道還不如一個閑散王爺?”

二皇子再怎麼也是當今的親兒子,那寧王不過是個侄兒罷了,難道皇上的心裡,侄兒還能比親兒子更好不行?

趙大人簡直要被這個蠢兒子這一番話給氣死了。

他這個蠢兒子,到底懂什麼?都已經二十多歲了,還什麼都不明白,讀書不會,經營也不會,現在還學會搗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