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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馨似乎是憋的很難受,一見到蝶千索就像找到了發為她,這些天要做很多平時絕對不會做的事兒。

“馨兒,此事是兩廂情願。”愛莎有點黯然,她也知道蝶千索身為一方領主,如果同時得罪了縉家和爾德家,確實很為難,而她如果跟着蝶千索,帶給蝶千索的只有敵人。

男人都是以事業為重。

枯若馨急的真想一拳把蝶千索轟個天翻地覆,當愛莎跟她說的時候,當真把她嚇了一跳,自認為膽子已經夠大的,沒想到愛莎更猛,竟然想和蝶千索私奔!

不過枯若馨這次卻沒有組織,作為枯血的女兒,枯若馨做事是有點直爽過頭,但並不帶沒有智慧,愛莎既然敢鼓足勇氣開口,肯定是經過了最後的掙扎,做了最壞的打算,作為她最好的朋友,枯若馨決定幫這個忙。

正當枯若馨即崩潰的時候,蝶千索卻拉起愛莎的手,“只要你願意,就算整個冥土要阻擋我,我也會帶你離開!”

一直有些忐忑的愛莎,在到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就哭了,這大概就是喜極而泣,再堅強睿智的女孩子,一遇到這事兒,可能也堅持不住了,畢竟她此舉可是豁出去了,作為有名的乖乖女,第一次違背家族遺願就是私奔,可謂是做到了極致。

“小子,愛莎可我最好的妹妹,如果因為她是冥人就受到欺負的話,我決定直接夷平了你的蝶月堡!”枯若馨狠狠的說道,可是望着哭泣的愛莎卻是充滿了關懷。

以枯若馨的性子,做這種事兒是帶勁的。

門外,夜戰天和跋鐸就門衛一樣曬着太陽,不過他們還真從中感受到了濃重的生命之力,並不是像吸引靈力能力那樣,但同樣可以讓人精神為之一陣。

忽然之間戰天似乎抓住點什麼靈感。但這絲靈感又不是很足。是一種讓夜戰天極為心動地感覺。

正當他準備體悟一下地時候。有速之客來訪。來地三個人顯然是認出了夜戰天和跋鐸。說實話。現在又有幾個人不認識他們。

“夜兄。跋兄下華倫德久仰兩位大名。”華倫可不會怯場。他聽說枯若馨帶着自己地未婚妻去找什麼蝶千索了。而傳說三人曾一起失蹤了一段時間。這些天無論他怎麼獻殷勤。愛莎都在避着他讓他這個花叢老手新生不妙。

跋鐸眼睛都沒睜開。繼續曬自己地太陽。這種感覺確實不錯若馨地一句無心地話。讓他也有點感覺。

“呵呵。過獎。爾德家作為冥土十大家族倫兄乃是棟樑啊。”

夜戰天對於冥土地狀況肯定是非常了解地隨口應付了一句。

但從夜戰天口中說出來,華倫可是莫大的榮耀,眉頭上挑,盡量壓抑自己的虛榮心,這次在兩個同伴面前可是大大的露臉。

“夜兄過獎,不知在下未婚妻愛莎小姐在這裡?”華倫問道。

夜戰天是什麼人,立刻知道是競爭對手來了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那就幫個小忙吧。

“對不起不認識愛莎小姐。”

夜戰天不會說謊,但也可以來個答非所問。

“呵呵也是聽人說她和若馨殿下來了這裡,我有點急事找他,不知可否進去談?”

華倫依然沒打算罷休,這次孔雀大會是抱着獵艷之心來的,可是自從見了愛莎之後就對其他女人徹底沒了興趣,本來對這次政治婚姻不怎麼感興趣的他,現在卻無比積極,本來婚約還段時間,但他已經說動家族長輩去說婚了,這次大會結束就把愛莎娶過門。

夜戰天畢竟不是無禮之人,怎麼說對方未婚夫的身份都有資格說話,而且他也不能睜着眼說沒看到,這裡畢竟是明王殿。

“不行!”跋鐸冷冷的說了一句。

他可是六親不認,不講情面的主兒。

華倫也沒想到連小夜叉王都這麼有禮,跋鐸會這麼不給面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華倫畢竟不是無名之輩,也知道鬼眼狂刀根本就是個亡命之徒,對於一個一無所有又不把自己當回事的高手,像他這樣的貴族是最不願意得罪的,何況對方可是敢連孔雀大明王都挑戰的人,借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

“呵呵,那我們就在這邊等會兒了,不打擾兩位。”華倫是聰明人,知道再說下去絕對不會從跋鐸口中聽到更好的話,與其難堪,還不如先退一步,對方總不能把他們趕走。

夜戰天和跋鐸則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和枯血一戰足夠他們消化一陣子的,夜戰天可是同時跟兩大宗師交過手,但經驗是完全不同的,夜摩天的出手在怎麼犀利也無法營造那種生死之間的感覺,而和枯血交手則不同,如果不盡全力就真的去了鬼門關。

華倫和他的兩個朋友則在一旁閑聊的等着,雖然有點不爽,但面對夜戰天和跋鐸,他們的選擇也是非常明智的。

“喂,喂,你們兩個就算要親親我我也等我走了好不好,當本人不存在呢!”枯若馨說道。

愛莎這才驚醒,剛剛情緒激動絲毫沒有注意兩人的親密舉動。

“多謝馨小姐。

“哼,謝我什麼,不管我的事兒,你好好想想怎麼把愛莎帶走吧,如果知道你們私奔,爾德家和縉家肯定會聯手追擊,就算你本事不錯也很難走出冥土!”

枯若馨說的倒是事情,蝶千索自己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但要帶一個人,想要躲過一波又一波的追擊可不容易,何況愛莎的體質也受不了那樣的顛簸。

愛莎的情況,蝶千索也知道,但是任何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帶愛莎走。

“馨兒,就算死我也要和阿索哥在一起!”

一個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的愛莎已經什麼都不顧了,如果不能和蝶千索在一起,而委身於其他男人日子跟地獄一樣殘忍。

“嘶......阿索哥,好冷,你的肉麻功夫真不簡單,

個還真是絕配,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你們來個金蟬脫殼,偷偷出城,有我的令牌,想來也不會有人阻攔。”

“馨兒,華倫並不是個簡單的花花公子事兒恐怕瞞不過太久,而回卡拉比的路途遙遠......”

愛莎有點憂慮的說道,她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蝶千索傷勢未愈,冥土也並不安全,萬一路上出個什麼事兒豈不是害了蝶千索。

“這事兒倒是個麻煩。”枯若馨立刻想到了細節,只是她總不能派軍隊保護兩人離開吧她的身份這樣做就太絕了,身為枯血的女兒,她是不能這樣任意妄為的。

忽然蝶千索微微一笑,“這事兒交給我吧,一切按部就班,愛莎你不需要理會那個人果他敢糾纏你,我就幹掉他們就呆在這裡,最多半個月們就能離開。”

“切,你能長翅膀回去嗎飛也累死你!”枯若馨受不了蝶千索裝模作樣,根本就沒辦法還非要玩神秘。

“相信我!”

“我相信你!”愛莎認真的點頭,其實家族和道德的束縛就是一個紙枷鎖,很薄很脆弱可是沒有幾個人敢於撕開它,但一旦撕開,就在也沒有約束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