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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渡。

高順、周倉策馬前來方悅軍前,方悅綽槍回鞍、於馬背上抱拳作揖道:“末將參見兩位將軍。”

周倉蹙眉道:“方悅,你不在美稷留守,率大軍前來野牛渡幹什麼?”

方悅道:“末將奉調前來,還請兩位將軍讓路。”

“奉調?”周倉疑惑地問道,“可有主公令牌?”

“主公遠在涼州,如何討得令牌。”

“可有主公口諭?”

方悅如實應道:“亦不曾討得主公口諭。”

周倉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陰沉,問道:“既如此,可有郭圖先生令牌?”

方悅抱拳道:“不敢有瞞周倉將軍,亦不曾討得先生令牌。”

“方悅!”周倉勃色色變,大喝道,“既無主公口諭,又無先生令牌,就敢擅自調動大軍出征,該當何罪?”

方悅神色間微露不悅之色,正欲說明原委、此乃奉旨前往洛陽時,耳畔忽又響起益陽公主劉明的叮囑,此行事關重大,且不可輕易向人吐露原委!念至此方悅只得作罷,強硬地向周倉說道:“末將再說一遍此乃奉調前來,還請兩位將軍讓開去路。”

周倉作色道:“本將軍若是不讓呢?”

方悅綽槍在手,緩緩橫過點鋼槍遙指周倉,凝聲道:“既如此,那就休怪末將不客氣了。”

“方悅匹夫,休要猖狂,別以為老子真的怕你!”

周倉勃然色變,腦子裡不可遏止地浮起了方悅第一次交手時的情景,當時周倉顯然有些輕敵,輕描淡寫地一刀便欲將名不見經傳的漢軍小校斬下馬來,可結果卻是險些被方悅這“無名小卒”回手一槍掃下馬來。

方悅淡然道:“兩位將軍休要相逼。”

高順策馬上前,從容說道:“方悅將軍自信過得了野牛渡嗎?”

“高順將軍的陷陣營,實乃末將生平僅見之精銳。不過~~”方悅說此一頓,目露肅然之色,沉聲道,“大丈夫立世,有所為有所不為,義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還望兩位將軍看在袍澤一場,休要再行阻攔。”

“好一個義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將軍氣節令人折服。”高順說此一頓,亦目露肅穆之色,沉聲道,“然將軍今日卻欲棄主公、舍袍澤而他去,難道也是義之所在?高順愚鈍。還請方悅將軍不吝賜教。”

方悅默然,半晌才慨然道:“方悅之心、蒼天可鑒!”

高順皺眉不悅道:“既然將軍自謂無愧於蒼天,何不直言此行何去?”

周倉已經綽刀在手。厲聲喝道:“高順將軍,和這反骨仔還有什麼好說的?左右不能放他過去,合力殺之可也~~”

方悅嘆道:“難道真的非要動手嗎?”

周倉怒道:“只怕是沒有別的選擇了。”

“既如此~~”方悅一抖手中點鋼槍,喟然道,“方悅得罪了,看槍!”

“住手!”

方悅正欲策馬前沖,遠處陡然響起一聲炸雷般的大喝,方悅、周倉及高順三人霍然轉頭,只見西邊蒼茫地地平線上。一騎如飛正疾馳而來,只見此人面目黎黑、身如鐵塔,肩後斜插兩枝大鐵戟,赫然正是馬躍近身侍衛典韋。

典韋策馬疾馳而來,厲聲大喝道:“主公在此,誰敢動手?”

“主公!”

“主公?”

“將軍?”

高順、周倉目露喜色,方悅眸子里卻不由掠過一絲陰霾。

......

美稷,馬躍大帳。

“咣啷~~”

一聲脆響。劉明伸手將劉妍手中的瓦罐打翻在地,瓦罐里滾燙的雞湯頓時濺了劉妍一身,劉明伸出春蔥似的玉指,指着劉妍俏鼻不依不撓地罵道:“賤人,你是何居心?竟敢以這種山野村夫都能用的破罐子炖雞湯給本公主喝?你存心想羞辱本公主不成?”

劉妍滿臉不知所措,惴惴不安地說道:“公主,可~~可是~~”

“沒什麼可是。”劉明蠻橫地說道,“馬上給本宮準備純銀餐具,否則,休怪本宮對你不客氣。哼。”

“不客氣?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

劉明話音方落,一把低沉的男音忽然透帳而入,劉妍、劉明還有侍立帳中地侍女、女奴們紛紛回頭,但見帳簾掀處、馬躍身披鐵甲、征衣未解,已經昂然直入,馬躍目光陰沉、神情不善,似乎憋了一肚子的氣。

“叩見將軍。”

侍立帳中的幾名匈奴女奴慌忙跪地行禮。

“妍兒見過夫君。”

劉妍正欲襝衽施禮,卻被馬躍伸手輕輕托住。

“駙馬?”劉明終於回過神來,回頭喜孜孜地向身後的幾名宮中帶來的侍女道,“你們幾個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上前拜見駙馬爺。”

“不必了!”

幾名侍女正欲上前施禮,卻被馬躍伸手阻止。

眼見馬躍神色陰沉、語氣不善,劉明這才意識到馬躍的怒氣多半居然是沖她而發的,不由愕然道:“駙馬,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馬躍狼一樣盯着劉妍,突然喝道,“玉娘,乃真爾朵何在?”

“賤妾在。”

兩聲嬌喝越帳而入,旋即兩道倩影穿帳而入,只見鄒玉娘和月氏女王乃真爾朵身穿戎裝、英姿颯爽,已經俏生生地立於帳中。

馬躍伸手一指劉明,凝聲道:“把這個賤人綁

“諾。”

兩女答應一聲,鄒玉娘已經搶上來摁住了劉明雙肩,乃真爾朵不由分說拿來繩索就將劉明反背雙手捆到了大帳中央的木柱上,劉明纖纖弱質,如何拗得過鄒玉娘、乃真爾朵這兩隻母老虎?等她回過神來,早已經被牢牢地綁在了柱子上。

“馬躍!你這是要幹什麼?”劉明又驚又怒,氣道,“別忘了本宮可是大漢公主,皇兄將本宮賜婚於你,那是瞧得起你,你不識抬舉也還罷了。竟然還敢對本宮如此無禮,你你你~~你太過份了。

“公主?”馬躍嘴角忽然綻起一絲邪惡地笑意,陰聲道,“老子抽的就是公主!乃真爾朵,把這賤人的衣裳剝了,玉娘。給老子拿鞭子來!今天老子非要好好教訓教訓這賤人,讓她記住什麼才是婦道!”

“諾。”

月氏女王嬌應一聲,上來揪住劉明地裙裾就欲撕開,劉明又羞又急,喝道:“蠻婆子,你敢!?”

月氏女王嬌笑一聲,柔聲道:“看奴敢不敢。”

話音方落,月氏女王縴手輕舒。只聽嘶的一聲,劉明身上名貴的貂皮裘袍已經被生生撕成兩片,劉明驚叫未已。月氏女王玉指翻飛已經把她身上的真絲縷衣、貼身肚兜一股腦兒全剝了下來,倏忽之間,劉明身上再無寸縷,雪白地肌膚,挺翹豐滿的玉乳,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還有粉鸞雪股、萋萋芳草,全都一覽無遺。

馬躍一瞬不瞬地盯着劉明,把手一伸沉聲道:“鞭子。”

鄒玉娘早已經將一根馬鞭放到了馬躍手中。劉妍目露不忍之色上前勸道:“夫君息怒,公主殿下久在深宮、養尊處優慣了,受不得這塞外之苦、發發脾氣也是人之常情,回頭賤妾勸勸她也就是了。”

“叭!”

劉妍話音方落,馬躍甩手就是一鞭抽在了劉明身上,頓時在劉明雪白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痕,劉明慘叫一聲,疼地渾身真抖擻。邊上地幾名宮女早已嚇得俏臉發白,當眾鞭笞公主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這駙馬爺未免也太暴戾了吧?

馬躍把劉妍拉到劉明面前,以馬鞭的鞭梢抬起劉明下頷,說道:“看見了嗎?她叫劉妍,是本將軍正妻!不管你是大漢公主,還是蠻夷女奴,既然皇帝老兒已經把你賜給本將軍,那你就是本將軍的女人,只要是本將軍的女人。劉妍就是你的大姐,聽到了嗎?”

“嗯。”

劉明乖乖地嗯了一聲,馬躍的語氣雖然不疾不徐,卻透着股讓人毛骨悚然地寒意,劉明甚至連一點反抗地念頭都不敢有。

“以後少拿她當丫環使喚!”

“嗯。”

“叭。”

劉明剛剛嗯了一聲,馬躍又是一鞭抽在她身上,兩道腥紅的鞭痕呈“x”狀交匯在劉明的乳峰中間,格外襯出那對玉乳地飽滿和挺翹,隱隱透出股妖異的誘惑力,馬躍咽了口唾沫,沉聲道:“這一鞭是讓你記住,男人的事你少摻乎,也摻乎不了!”

“哎~~”劉明呻吟道,“賤妾記住了。”

“你假傳聖旨,讓方悅領兵去洛陽是想幹什麼?”

劉明可憐兮兮地望了馬躍一眼,嘟着小嘴說道:“賤妾是看皇兄身邊沒有一員得力的武將,堂堂大漢天子、一國之君,居然被董卓、韓馥、丁原還有耿鄙這幾個亂臣賊子逼的束手無策,所以~~”

馬躍目露寒光,凝聲道:“所以你就假傳聖旨,讓方悅領兵進京?”

劉明激泠泠地打了個冷顫,惴惴不安地說道:“賤妾以後再不敢了。”

“叭叭叭~~”

馬躍一口氣在劉明身上抽了六鞭,直痛得嬌貴的公主殿下雪雪呻吟、美目泛白,旁邊地幾名宮女嚇得粉臉煞白,沒一個人敢上前相勸,馬躍意猶未盡地凌軍揮了兩下鞭子,凝聲說道:“你給本將軍記住,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本份就是侍候男人、生孩子、養孩子!別的事一概不許插手,尤其是不許插手政事,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劉明螓首低垂,不敢正視馬躍噬人地目光,怯怯地應了一句。

馬躍悶哼一聲,目光再度落在劉明豐滿挺翹的乳峰上,有莫名的邪火在他小腹熊熊燃起,可人的鄒玉娘早已經發現了馬躍眼神的細微變化,上前輕輕拉了拉劉妍的小手,又向月氏女王呶了呶小嘴,不到片刻功夫,帳中便只剩下了馬躍和赤身裸體、剛剛恢復自由的劉明。

馬躍一把摟住劉明的纖腰,伸手在她滾圓誘人地翹臀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頓時在劉明雪白的臀峰上留下了五道鮮紅的指痕,劉明嚶嚀一聲,雪白的翹臀款款搖蕩起來,一副欲拒還迎的冶盪模樣。

“賤人。”

當劉明以為一場風波已經過去,可以憑藉自己嫵媚的風情和誘人的嬌軀重新討得馬躍歡心時,馬躍卻忽然罵了一句,把她重重地扔到了地上,劉明遭此突然打擊,正如水蛇般蠕動的嬌軀霎時一陣發僵,臉上冶盪的表情也頃刻間煙消雲散。

“賤人,別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完了!先蹲一個月小黑屋,再給劉妍當半年女奴!”'